江俨 szんǎIщ.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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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应该是最能传达心底想法的器官,陶亦桑确信当自己直视江俨的时候,从他眼里看到的,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欲望。 她看到他目光渐渐下移,落在自己唇上。 唇上像是突然被无数只蚂蚁侵蚀,痒丝丝的。于是她张口,像只是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要吻我吗?” 她的声音明明冷静,却无端在江俨身体里点燃一场大火,几乎同时地,他们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再次吻在一起。 这次却不像方才那样浅尝辄止,他们无师自通地,把自己的舌头朝对方口中送去,两根滑溜溜的舌头在一次比一次更急促的呼吸中纠缠,像缺氧的病人疯狂攫取对方口中的空气。 他的手向下搂住她的腰,用力把她箍住,似乎想将人融入自己体内一般。两人身上羽绒服里的空气被挤出去,他们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本能般地,他的手在陶亦桑背上缓缓滑动,用了力气的滑动。 陶亦桑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几乎要窒息,终于忍不住推开身上的人,大口大口地喘气。 江俨却没停下。 他单手搂过陶亦桑的腰,把人猛地往上一提,然后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就这么把人压在墙上。 他把头埋进她颈侧,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忽地用牙咬了下她肩头,闷声问道:“你确定酒醒了吗?” 不知为何,陶亦桑从他语气里听出一丝不情愿的味道,就像是他明明并不想知道答案,却又不得不问。 她心头微暖,刚要回答,突然听到电梯“叮”地一声,有人走出来,在某个房间门前停下,敲了敲门:“桑桑?桑桑?” 是赵悦婷。rοúsんúωú.cしúb(roushuwu.club) 陶亦桑身体一僵,瞬间不敢动了,怕发出声音把人吸引过来。但江俨却不管这些,他依旧埋在她颈上,且有往下的趋势。 两人衣领摩擦,发生轻微的响声,吓得陶亦桑连忙双手抱住他的头,不许他动。 赵悦婷叫了几声不见回答,喃喃道:“怎么还在睡?” 陶亦桑以为她叫不开门便就下去了,还没松口气,结果下一秒,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猛然轻轻振动起来。 陶亦桑心头大跳,直接屏住了呼吸。 手机的振动声不算大,一声一声地,像催命符一般,偏偏她还不敢拿出手机调静音。江俨察觉到她的窘境,毫不客气地闷笑出声。 “别动!”陶亦桑连忙用气声说道。 说完感觉此情此景有些不对,怎么感觉他们跟偷情一样?不对,他们不就是在偷情么。 好在赵悦婷只打了一次,见没人接,遂放弃,重新按开电梯门下了楼。 走廊重新恢复宁静。 陶亦桑总算大舒一口气。 江俨依旧沉溺于她颈侧,叼住一块薄薄的皮肉反复舔舐,像一只幼狼,第一次出来捕食,明明饥饿却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陶亦桑为了不使自己倒下,只得用胳膊牢牢环住他的脖子,如此一来,倒像是她困住江俨,不让他离开一般。 体内残余的酒精在此刻显现出来,陶亦桑浑身的神经都聚在他唇下,坐在他膝盖上的腰忍不住微微摆动,江俨似乎有些不满,牙尖微使了下力气,引得陶亦桑唇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江俨的动作微滞,随即把陶亦桑放回地面,然后整个人更加热烈地贴了上来。他的胳膊依然桎梏在陶亦桑腰上,让她不得不费力微仰着身子迎合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终于舍得开陶亦桑那块可怜的肌肤,重新回到她唇上,两人再次交换唾液。 就在这时,陶亦桑突然发觉有什么东西慢慢抬起了头,贪婪地顶在她腹上,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她心跳骤然加速。 * 外面的巨幅广告不知何时切换了,屏幕明暗交错,映得这方空间狭小的阳台上,一男一女紧紧贴在一起,他们被厚厚羽绒服裹住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空气里有不知从谁身上蒸腾起来的淡淡的、酒的味道,这味道并不浓郁,却让闻到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醉了。 陶亦桑双手在他肩上反复流连,终于找到机会把人推离。她赶在江俨再次贴上来之前,开口,诱哄般地温声说道:“回房间,嗯?” 江俨动作一顿,腾出手来凶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自己,两人离得很近,近到他微皱的眉,以及眼底翻腾的欲望都清晰可见。 他再一次确认:“你确定你酒醒了?” 声音嘶哑,语气却郑重。 陶亦桑却笑了,伸手握住下巴上的手,几乎没费力气地把他的手取下来,十指交错后,她低头,用牙尖轻轻咬他食指凸起的骨节:“江俨,都成年人了,你不敢么?” 江俨眼底神色骤然加深,他双手握住她的臀,轻松将她提起,陶亦桑被迫只能用腿缠住他的腰。 就用这样的姿势,江俨将陶亦桑抱回了房间。 事后陶亦桑心有余悸回想从阳台到房间的这段路,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和江俨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如果这时候有人回来的话,她也不用继续工作了,直接连夜辞职逃离这座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