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寒毒
听完张超的话,卓清河一脸惊愕道:“李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您手上还留有淡淡的神香味,想必是离天师的杰作。”张超一语道破的说道:“这中办发对活死人虽能起到一定的功效,但时间久了会伤到根本,到那时想要回神,就难上加难了。” “住口。” 不等卓清河开口,离术首先怒斥道:“你没资格在这里大话连天。” “可离天师毕竟输了。”张超淡淡的撇了一眼离术道。 “你……”离术咬着牙,额头爆起了青筋,沉声道:“今天的比赛根本不作数。” “卓夫人。看来这场比赛无论输赢,吃亏的都是我啊。”张超淡淡笑道。 “这……” “卓老夫人不必为难,原本听闻长生诀我的确有些好奇。如今看来也只不过是外界人的夸大其词,不学也罢。” 张超微微笑着打断了卓清河的话。 离术的脸瞬间跨了下来,怒声道:“李家兴,你这是对我还有鹤虚观极大的侮辱,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若真有本事,卓老夫人就不必费劲心力的试探我。”张超说话时笑眯眯的看向了卓清河:“卓老夫人要救的人应该是中了寒毒。我猜离天师告诉您,只有炽龙焱这样的神物才可以为其去寒毒?” “真是笑话,卓老夫人是用毒高手,区区寒毒怎能难住卓老夫人。”离术一脸怒气的看着张超道。 卓清河并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深邃的看着张超。 “若只是一般的寒毒自然难不倒卓老夫人,可若是受了降的寒毒,那就很难去除了。”张超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提醒老夫人,你若是想要用炽龙焱对付受降的寒毒,只会让比病人雪上加霜。” “李家兴,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把炽龙焱交出来。”离术沉着脸,冷声道:“李家兴,你若是想安然离开,就快点把炽龙焱交出来。” 今日是得到炽龙焱的绝佳机会,他绝对不能让张超糊弄过去。 卓清河紧蹙眉头,冷声道:“李先生何必诸多说辞,我要炽龙焱只是为了救人。” “卓老夫人您息怒。” 张超说完,看向离术,淡淡道:“离天师为了私利想要得到炽龙焱。可也不能不顾他人性命吧。” “你……” “你是想用炽龙焱修补被反噬的道行吧。”张超目露锋芒打断了离术的话,沉声道。 “放屁。”离术拍案而起,瞪着眼睛手指着张超怒声道。 与此同时张超隔着桌案快速擒住离术的手腕,离术使劲向后抽了几下,都无法抽回。 “离天师,修道需潜心,你急于求成长生诀使用禁术,造成了反噬,这就是你为什么非要炽龙焱的原因。”张超说完猛地掀起的道袍的衣袖。 离术手臂上有一条很长的黑线。鼓鼓的向外凸起,卓清河面色一紧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卓老夫人您听我解释……啊……” 离术刚要解释,张超的手指轻轻的按压在他手腕的穴位上,离术便痛到面部扭曲。 “离天师,我只是刚刚按了一处穴位,您就痛成这个样子,要是在往上按,会不会当场暴毙呢?”张超似笑非笑道:“炽龙焱能不能去除寒毒你并不确定,可用它却可以大大提高你个人的修为。修复你使用禁术造成的反噬,我说的没错吧。” 说话间张超的手指又向上按了几个穴位,在看离术时,那道黑线已经冲破脖颈蔓延到了脸部,张超面色阴寒道:“你要在不说实话,我就会接着往上按。”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离术恶狠狠的盯着张超。费力的问道。 “很简单,在我收了灵孽后,你整理衣襟的时候。” 张超说完,便松开了离术的手腕,被松开的离术瘫坐在地上,全身不停的抽搐。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卓清河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冲着外面的人冷声道:“把人抬下去。” 离术被抬下去后,卓清河摇了摇头。苦笑道:“折腾了这么久,我竟然被人利用了。” “人心险恶,卓老夫人也是救人心切。不如带我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吧。”张超不计前嫌的说道。 张超的大度出乎卓清河的意外,她感激的看着张超,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李先生请跟我来。” 说完,卓清河带着张超来到了茶室的后室,刚进到里面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扑来,温度至少在四十度左右。 本就是炎炎夏日,屋内没不透风显得很是吃闷,正常人的呼吸都是困难的,卓清河好像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李先生,情况特殊,进到这里面让你受罪了。”卓清河无奈的说道。 “无妨。”张超说话时运了气,身子这才稍稍舒适一些。 “金兄,这里面太热了,你还是在外面等我吧。”张超转身对金成说道。 “先生小瞧我了。这点热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金成一脸阴沉道:“我要时刻守护先生的安危。” 这时金成的额头也已冒出了汗珠,可他的神情却总是给人一种寒冬腊月的感觉。 卓清河知道金成是不放心自己,淡淡笑道:“你放心,李先生不会再有任何危险。” 就算卓清河这么说,金成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张超。 穿过了一条走廊,卓清河推开了一道房门。里面的热气比外面还要重。 卓清河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金成已经汗流成河。 张超拿出一根银针,扎在金成的手背上,转动针尾将灵气传入金成的体内。 “金兄,怎么样了。”张超关切的问道。 “多谢先生,好多了。” 金成沉声道,其实这点热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当初在沙漠执行任务时,一蹲就是一天,但张超关切的态度,让金成心里颇为感动。 “李先生,实不相瞒,里面身中寒毒的人是我唯一的侄子,也是卓家唯一的血脉,为了救他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卓清河说话时眼角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