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肉棒(高H)
宋蘅从妹妹充满少女气息的粉红色大床上下来,随手捡起床边的毛巾围在了腰间,他回头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晚饭想吃什么?” “肉……”宋峦躺在床上,费力搬开二哥放在她腿间的手,翻了个身试图躲开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 “好。”宋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宋滕起身去开窗,给房间换气。室外的热浪迎面而来,硬生生把吹了半天空调的人烘得满身黏腻。 “宝宝,洗澡了。”宋滕扒拉着卷在薄被里的妹妹。 “不……要……管……我……”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我要睡觉……” “洗好再睡,你不觉得身上难受吗?”宋滕扯开妹妹卷在身上的薄被,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而且床单也该换了。” 随便翻个身都能压到湿湿凉凉的滑腻水痕,即便知道这些东西有自己的一部分“奉献”,宋滕也忍不住心生嫌弃。 “没关系,我就是喜欢哥哥的精液。”宋峦闭着眼睛装死,宁愿厚脸皮耍赖,也不肯离开舒服的大床。这个时候被弄进浴室,就不是单纯的洗澡了,肯定是要换个地方继续干那事……累死人了。 宋滕:“……” 不管有多不情愿,宋峦还是被抱下了床。 作为家中唯一的女孩,宋峦自小被两个哥哥宠爱着长大,家里叁房一厅,她住的还是唯一自带独立卫浴的主卧室,而宋蘅和宋滕还共用一个浴室呢。 “好了,先清理一下。”趁着烧热水的功夫,宋滕一把捞过昏昏欲睡的妹妹,抽出纸巾给她擦拭腿间的浊液。 不得不说,作为投喂人,大哥是真的费了不少心思,才终于把这个挑剔的妹妹养大了。十八岁的女孩儿,整个人白白净净,虽然看着个子小小,但身上还是长了些肉的,摸起来哪里都软,让人爱不释手。 “就是奶子长不大。”宋滕叹了口气,大手在妹妹娇嫩的乳肉上揉弄了几下。 “那你别摸。”宋峦一巴掌拍开他的魔爪,气哼哼地背过身去。 浴室的落地镜里,映出了一男一女赤裸的身影。 骤然间看见自己和哥哥裸裎相对的模样,宋峦愣了一下,脸上泛起了红晕。在她身后的宋滕倒是神态自然,甚至回望镜中时,他那张俊美的面孔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害羞了?”宋滕捏了捏她的脸蛋。 镜中的男女举止亲昵,这样的举止在平时看来没有什么不妥,可是现在,他们一丝不挂——宋滕看在眼中,面上写满了愉悦这两个字。 “呀!”身体突然腾空,宋峦被吓得发出一声惊叫,慌乱中抓紧了哥哥的手臂。 她被二哥抬起来,正以双腿M字大张的羞耻姿势对着镜子,被男人们粗壮的阳具操弄得无法合拢的小穴吐出了精液形成的乳白色细流,红肿的肉瓣和花蒂上沾满浊液,红白相映,画面淫靡之至极。 “你可不能后悔啊,”宋滕舔了舔她羞得泛红的小耳朵,语带诱哄地示意她去看镜子,“看看这被哥哥轮奸过的小穴,做到这个地步就别想回头了……小肚子里全是哥哥的精液,你看,大哥和二哥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子宫射满的……” 镜子中,抱着女孩的男人面带闲适的浅笑,而他修长的两腿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高高勃起,硕大的龟头充血膨胀,就连轻微的搏动,都显得那么的凶猛有力,仿佛随时准备捅进女孩满是精液的红肿小穴。 “我、我没有后悔……做了就是做了……”不知道为什么,宋峦就是无法把视线从镜中哥哥勃起的肉棒上移开。她面红耳赤地看着那东西示威般晃动了几下,自己被放低下去,敞开的小穴就悬在翘起的肉棒上方,从穴口溢出的精液滴流而下,给那暗红的蘑菇状龟头淋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浆。 “噗滋”的水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显得尤为清晰,那巨物突然挺入肉穴,宋峦差点发出尖叫,好在她还记得浴室窗外正对着隔壁楼的住户,这才生生忍了下来。 可是镜子里面,她看着自己张开双腿吞吐哥哥胯下肉棒的样子,那画面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有了和亲哥哥发生关系的实感…… 怪不得总觉得小穴里面被撑得难受,这么粗的肉棒,都快把她的穴口撑裂了。随着哥哥的抽插,她平坦的肚皮上不时凸显时长时短的隆起,这让宋峦更加直观地看到哥哥的顶弄有多么激烈。 “舒服吗?宝宝?”男人是视觉动物,同样的画面更能挑动宋滕的神经,他兴奋得浑身肌肉紧绷,双手抬着妹妹的腿弯配合抽插的动作上上下下,把她娇吟不止,粉面泛春。 “舒、舒服……啊!哥哥的肉棒……好大,插得小穴好舒服……” “以后……还要不要给哥哥插?” “要!还要更多……要哥哥的肉棒插一辈子……” 宋滕把妹妹放下来,硬胀难耐的阳具从那湿滑不堪的肉穴中滑脱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他让她趴在洗手台上,背对自己高高地翘起屁股,然后扶着肉棒,又一次挺进了那处紧窄深遂的肉腔。 “噗滋”“噗滋”抽插间水声连绵不绝,宋滕每一次抽出,龟头边缘都会从肉壁上刮下浓精和淫水,等再插进去,那阻力也与吸力无异了,简直紧得让人头皮发麻,勾得他顾不得怜惜柔弱的妹妹,一心只想着狠狠顶向那藏在深处的花心,让她永远铭记自己的形状。 “你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宋滕抬手在她白皙柔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清晰的拍击声过后,那里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掌印。 “我、我记住啦……呜噫——” 男人一个顶胯,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破开紧缩的肉壁,狠狠撞向脆弱的花心,把宋峦撑得脚尖都快离了地。她趴在洗手台上,脑子里只余一片空白,除了小穴仍在本能地收缩、吮吸,不遗余力地榨取男人的精液,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等到宋峦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满脑子只有一件事:这个混蛋打她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