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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现在是不是出现了gay圈难得一见的场景—— 争着做攻。 打桩机这个活,什么时候这么抢手了。 “那个……”简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走后门这种事情,我比你有经验,况且说好了是要让你体验的,还是我来比较好。” 易辞盯着简徵看了片刻,那个表情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片刻后,他听到易辞冷静地说:“prostate位于肛-门上方五六厘米的位置,可经直-肠指检触及,形状和大小类似扁平的栗子,如果刺激得当,快-感会持续十分钟以上,如果刺激位置不对,会造成肛-瘘等情况,如果长时间沉迷,容易——” “停!” 简徵实在忍不住打断,易辞前面说的确实没错,听起来很专业的样子,但后面……咳咳。 这么愉快的事情为什么要牵扯上肛-瘘,虽然这种情况确实存在,但现在讲出来真的是大煞风景。 易辞微微一笑,缓步靠近简徵,轻轻搂着对方的肩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片刻。 简徵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片刻后,易辞将买好的工具递给简徵,“我认为对于你的提议,我们应该已经有了共识。” 简徵有一种自己脸发烫爆红的感觉,飞快拿着东西逃到浴室里。 浴室里脱衣服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他一个大男生,害羞什么呀。 不就是……比他大吗。 反正爽的是他,越大功能越强越好。 简徵给自己弄着,弄完了就穿酒店提供的浴袍走出去。 易辞摘下眼镜,听到他出来的声音,跟着进去洗澡。 简徵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相亲对象面基的错觉,也许一夜情里,do的过程才是衡量双方是否契合的标准。 他拿着手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内容,直到身边有人坐下,对他说:“作为第一次,我应该尊重你的意见和感受……” “所以,你想体会自己之前说的那种感觉么?” 卧槽! …… 简徵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直呼内行。 艹,真的太内行,太会玩了。 这种真的是交过女朋友的直男吗,比他一个多年的gay都懂行。 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身体飘飘然,一点都不想动。 大约就是最幸福的贤者状态,被彻底榨干的那种。 身边似乎有人说他应该去洗一下,他想撑着爬起来,却感觉腰部以下酸麻得不听使唤。 他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没说清楚。 睡觉前他的念头大约是,反正全程戴tao,真的不洗大概也没那么不卫生。 他是真的没力气了。 ** 次日早上,疯响的电话声吵醒简徵。 他迷迷糊糊摸到自己的手机,听到手机对面的人几乎是暴躁的吼道:“你TM终于接电话,老子已经打了十来分钟,你再不接我都怀疑你昨晚是不是出事,考虑报警跟找大使馆了,你既然还活着就赶紧滚下来,再不来上课就要迟到。” 简徵一个激灵,飞快从床上坐起来,打算光脚下地去拿衣服,却在双腿着地的一瞬间险些腿软得倒在地上。 太……太刺-激了。 大约是昨晚的后遗症到现在,明明只有一次的,他却腿软到现在。 只能说那个伪装直男的家伙误他。 他强撑着腿软穿好衣服,拿好随身的钱包和手机就跑出房间。 一张便签条贴在床头灯上,片刻后孤零零地飘落到地。 上车后,胡扬帅奇怪地看着简徵萎靡不振的样子,“你这模样怎么就跟药磕多了的后遗症一样,这么萎靡不振,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简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依旧在昏昏欲睡,眯着眼睛想了下,说:“想干一个直男,却被直男给干了。” 胡扬帅:“……你还好吧?” “挺好的。” 简徵回味了一下自己做完的感觉,确实非常好,坦白说大约是他长这么大最享受的一次。 易辞的手法很专业,对,就是手法。 对方按摩的手法非常专业,一快一慢按摩,慢慢帮他找到自己的节奏。 按摩的时候,易辞问他觉得自己能承受几分钟,他立刻说自己多久都行,那么快乐的事情谁会拒绝。 况且他当时也真的不觉得一个直男的按摩手法有多好,虽然刚刚尝试的时候挺爽的。 但后来……他迷迷瞪瞪脚尖都蜷缩起来时,听到易辞跟他说:“我认为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多能承受五分钟 。” 易辞似乎叹息了一声,又道:“下次要实话实说,不然会让我判断错误,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后来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易辞好像是有一次,时间刚刚好,卡着他能承受的范围,只不过那之后他就几乎秒睡。 胡扬帅红灯停车,狐疑地看着简徵,“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简徵:“滚!你怎么形容的,像我这么英俊帅气潇洒的男生,怎么能说猥-琐。” “我昨晚就是做了你经常做的事情,约一下,体验还不错。” 胡扬帅笑了,问:“既然体验这么好,你现在还回味无穷,那有没有考虑跟对方发展长期的身体关系?话说真的有这么爽吗,从前没见你这种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