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赔罪
刘元此刻出于高度紧张之中,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刚才就自己打油腻中年男子打的最开心。 此刻听得油腻中年男子这一句:“你不是很能打吗?”心肝都颤了一颤,中年男子身后的那些人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而且这时候势单力薄也来不及搬救兵。 油腻中年男见刘元不说话,立马沉着脸问道:“怎么,我说话你还爱答不理的是不是?” 刘元还是不说话,只是咬着牙看着油腻中年男,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此刻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样吧,我们商量一下,看你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住哥几个的伺候,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跪在我面前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叫我一声爹,我就放你走,怎么样?”中年男子看着刚刚从鼻孔里拿出来的手指说道。 刘元,刘氏集团的少爷公子哥,怎么可能会接受这样的条件,这简直就是在羞辱他,只听刘元咬着牙说道:“你休想!” “行呀,小子,还很有骨气是不是?”说着油腻中年男笑眯眯的看着刘元继续道:“那我就看看你的骨气到底能有多硬。” 油腻中年男说完狞笑着就朝刘元走了过去,刘元见状只是不住地往后退,其他人见状都躲到了一边,然而刘元又能退到哪里去,整个包厢就只有这么大一点,没用一分钟刘元就已经退到了墙根上。 油腻中年男摩拳擦掌的走到刘元身前对着刘元的脸就是一拳,“咔嚓”一声刘元的鼻梁骨直接就断了,鼻血哗哗的就流了出来。 “啊!”刘元疼的叫了起来。 油腻中年男子接着又是几个拳头吃在刘元脸上,刘元从嘴里喷出来一口血,同血一起出来的还有几颗牙,刘元被油腻中年男打的晕头转向的,站着都是摇摇晃晃的,若不是油腻中年男的左手提溜着他的衣领他必定会倒地不起。 油腻中年男觉得抓衣领的那只手有些酸了,对着刘元的肚子狠狠给了一拳才放开了手。 刘元顿时只觉得肝肠寸断,油腻中年男的手一放开就倒在了地上,蜷缩着哼哼唧唧。 “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头你是磕还是不磕?”油腻中年男一只脚踩在刘元的身上,一字一顿的问刘元。 “你想都不要想!”刘元有气无力的回道。 “行,有骨气!“油腻中年男说完对着刘元就是一阵狂踢。 “我磕,我磕,别打了,我磕还不行吗?”刘元带着哭腔开始求饶,向来就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刘元哪里受过这种苦,挨过这种打,刚才要不是觉得给油腻中年男磕头喊爹太丢人这里人又太多的话,他早就这样做了。 油腻中年男听到刘元的求饶后狞笑着又踢了几脚才停下来,他一停下来站在那里刘元挣扎着爬起来跪在了他面前。 “砰砰砰”三个响头磕的是格外的响亮。 “爹,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这一声爹也是响彻了整个包厢。 这一幕看在宋暖眼里,令得宋暖颇为不齿,刚才刘元挺身而出的好感瞬间就被磨灭了。 刘元磕完头起身后就回到了人群里,可是油腻中年男子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告诉你,我可是刘氏集团的少爷,你要是现在离开,我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回到人群里的刘元不知道从哪来了勇气就这么说。 “哟,刘氏集团,很厉害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油腻中年男对着刘元就是一阵讥笑,转过头对着他的那帮小弟又问道:“你们听过吗?” “没有,哈哈哈哈!”那些人回答的非常的统一整齐。 “你给我挺好了,我管你是不是什么集团的少爷公子哥,在我田霸这里你就什么都不是!”油腻中年男转过头用冷冽的目光盯着刘元。 刘元被看的毛骨悚然,而且一听到油腻中年男说自己是田霸,顿时腿都吓软了。 不只是刘元,其他人在听到田霸两个字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田霸那可是京都东城一大地头蛇,可是个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主儿。 刘元本以为把自己的身份搬出来会多少有些作用,却没想遇到的是田霸,这一下他是真的怕了,也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了。 为了保全自己,刘元想都没想就直接走到刚才那个受辱的女伴身边,要让女伴给田霸赔罪。 “快给田爷赔罪!” “啪!” 那女生对着刘元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她没想到刘元竟然会让她羊入虎口。 “刘元,你怎么能这样,让我去给他赔罪,我能落得个好?我是你叫过来参加聚会的,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助纣为虐,要牺牲我来保全你自己,你还是不是人?”对于刘元的做法她感到格外气愤,顿时就哭的极为伤心。 “哟,别哭呀,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看着梨花带雨的姑娘,田霸直接就开口。 田霸这句话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到一阵恶寒,却又都不敢说什么,尤其是姑娘其余的那些同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在犹豫这要不要替姑娘出头。 这些同伴,对于田霸的畏惧直接盖过了替姑娘出头的想法,他们对田霸实在是太了解了,他们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而得罪田霸,把自己的家人也搭进去,一个个不说替姑娘出头,就是连替姑娘求个情都不敢,此刻全都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孙雷看着这些人也很是无语,不过也看出来了,这个田霸肯定不简单,不然这些这么会依仗自己势力的人现在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孙雷并没有打算管这些破事,继续做着自己的看客。 “让你赔罪你就赔罪,快点啊,想害死我们呀!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让你赔个罪怎么了?“刘元对着女伴就是一阵怒吼,抓着女伴的衣服就要把女伴送到田霸的面前。 受辱的女生眼见竟然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说一句话,顿时感到无比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