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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顿了顿,盯了他几秒之后选择相信自己的好友,于是点了一下头,他对虞兰颂说,“颂颂,照顾好自己。” 虞兰颂没有意见,他跟在贺驿的身后,贺驿单手插兜,突然脚步一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状似不在意,“Alex说他亲你了,什么时候?不会是第一天我在门外的时候吧,你们在房间里做那种事?” 虞兰颂的脚步一顿。 回忆起来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稠腻的唇齿交缠的感觉似乎一直在,他的脸又红了,说话都磕磕巴巴,“没有啊。” 贺驿点了点头,“是吗?” 虞兰颂觉得他有点奇怪,走到狱室门口,他突然抬眼,发觉贺驿站在黑暗处,他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忽然有点不敢进去。 刚踏入,贺驿就关上了门,把他摁在了门边。 虞兰颂被他禁锢住,动不了,他这个视角只能看到贺驿上下滑动的喉结。 “Alex那个家伙啊,说话特别直来直去的,还像个小孩,喜欢炫耀,不过倒是从来不会说谎。” “他说你很好闻,也很好吃,我也想尝一口,可以吗?” 贺驿是笑着的,在认真地跟他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Alex:我,谢谢你 第22章 虞兰颂薄唇微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见贺驿不似开玩笑,他一下子就慌了,“等等……不……” 贺驿挑了挑眉,“你不说话,我就当做你同意了。” 一想到Alex和他说过的话,他就酸的要死,连带着虞兰颂呆滞的模样也变得不顺眼起来,他心里骂了一句,单手扶着虞兰颂的肩膀,垂下头。 就在他想要亲身实践一下的的时候,系统提示叮咚一下响起来。 【第二个黑夜已经结束,第三个白天即将到来,请所有动物回到房间内,剩余玩家,19名。】 【请监狱长翻牌。】 虞兰颂只感觉到肩上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了,一低头,一只毛茸茸的白团子蜷缩在他的腿边,正激动地咬着他的裤腿,一幅恼怒的模样。 他愣了半天,没忍住,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他半蹲下,把兔子抱起来,和他对视片刻后,轻声道,“原来你就是小兔子呀。” 把他那张又拽又冷的帅哥脸和软萌可爱的小兔子结合起来,他顿时就不觉得贺驿可怕了。 难怪贺驿自己从来不去淘汰别人,要是他抽到很厉害的卡,肯定已经嘎嘎乱杀了,哪会这么迂回地去淘汰别的玩家。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原先五十张牌已经有三十一张黯然无色了,只剩下十九张牌,他翻了安哥拉兔,考拉和棕熊。 虞兰颂想的没错,一到晚上考拉就陷入了沉眠,他一个人抱着臂在冷冰冰的房间里捱过了半个小时。 一回到熟悉的房间里就抱住了兔子。 监狱里的温度太低了,他冻得意识有点不清醒,半个小时都过得浑浑噩噩,一会睡一会醒,他一睡着兔子就用绵软的爪子用力拍他的脸。 虞兰颂醒过来,眼睛半闭半睁,刚一开口就哈出了白气,“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贺驿努力地靠在他身上,暖着他渐渐变冷的身体,爪子时不时就拍一拍他柔软的脸。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虞兰颂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只听见系统声音,紧接着他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了。 虞兰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副本里面出来的,刚出来他就发了一场高烧,躺在家里休息的时候他还不忘给老师打电话请假。 孟沉舟在办公助的时候接到陌生的电话,听到另一边人迷迷糊糊的声音,喊了一声,“张老师,我发烧了,想请几天假可以吗?” 平时虞兰颂和他讲话不是这样的语气。 张老师是他们班上的班主任,孟沉舟知道她平时对虞兰颂很好,所以虞兰颂对她讲话语气都像是在撒娇。 “我不是张老师,但我过会会告诉她,你现在还好吗?”孟沉舟单肩夹着手机,手指还捏着钢笔。 钢笔此时停顿在半空,一滴墨水滴在了作业本上,他望着那一点墨痕,皱了皱眉,干脆收起了笔,“病得很严重吗?” 那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慢吞吞道,“不严重,就三十九度三。” 孟沉舟摁了摁额头,“你在家待着,我过来带你去医院。” 挂断电话之后他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和张老师打了一声招呼,跑出了办公室。 虞兰颂没听过孟沉舟后面那句,请完假就缩在被子里睡着了,他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带着起床气还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去开门了。 衣冠楚楚的孟沉舟站在门外,他一下子就吓醒了,“老师,您怎么来了。” 他赶紧给孟沉舟拿了一双鞋,有些局促地站在玄关处,看他换了鞋进来,“老师,对不起,我睡迷糊了,不知道你要过来。” “没事,”孟沉舟扫了一眼不大的公寓,他早就了解过,虞兰颂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他平时是一个人住。 “还发烧吗?吃药了吗?” 虞兰颂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一点,吃药了。” 孟沉舟拿起桌子上的药盒,蹙了蹙眉头,“已经过期了两个月了。” “啊……”虞兰颂人都傻了,“我不会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