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贼船难下
易卓一个拉手,安安天旋地转之后又回归到了易卓的怀抱里,撞上那坚硬的胸膛。 小脸皱在了一起,抱怨到,推搡着易卓,“真疼!” “安安”易卓包含着温情,安安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乖巧的任由易卓牵着,暧昧气氛丛生,渐渐升高的温度,蠢蠢欲动的心。相叠的娇媚的呻吟声,迷醉了月夜。 今晚的月色非常的迷人,斜透照进了屋子里,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害羞的事情,躲在了乌云后面迟迟不敢出来。 ~~早上~~ 炙热的太阳光照射在了被褥身上,易卓的怀里蜷缩着小个的安安,安安完全就是置身在易卓的阴影之下,根本就不会被晒到一丝一毫。 安安苏醒之时,就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好像被人用车轱辘轴碾压了身体一样酸疼,“嘶” 易卓听到安安的声音,用温热的手在安安的肚子上揉着。 “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安安狠狠的瞪向这个“饱腹”的男人,还是觉得不解气,直接一腿就踢了过去。 “乖,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不适宜做这么大的动作。”易卓轻声哄着炸毛的安安。 “你还说?你还敢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嗯,下次我会轻一点的。”易卓连忙的认错,顺着安安。 “做梦吧你,还有下一次?” 易卓起身把阳光隔绝在了窗外,“我先去做饭,你再躺一会儿。” 没过多久儿,易卓端着什么进来了,安安神色复杂的看着易卓,“安安,你还小,还有想要追求的梦想,孩子我们可以晚些年再要。” 安安知道是这个理,而且这个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心酸,有点小埋怨。安安却看到易卓走出去那一刻的失落,怕是易卓也曾幻想过他们的孩子,只是闷在心里不说罢了。 安安盯着桌子上的药片,沉思许久,她决定如果怀上了就不去国外了,就带在易卓的身边,一切由天来决定。 安安用手碾碎了药片把碎末尽数的撒进了水杯之中,心里有种为自己的大胆而有些后怕。 “吃了?我背着你去吃饭。”易卓直接背着安安走出了卧室,还特意在木凳子上垫了垫毯子。 休息完之后,“不用,我自己可以洗!” “安安,乖,你现在还站不稳,万一在浴室摔倒了怎么办?”易卓忧心忡忡的劝说。 “比起摔倒你才是最危险的。”安安嘟着嘴,抱怨道。 “绝对绝对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那个的。”最后还是易卓磨过了安安,易卓真的是心疼安安,整个澡完全是他洗的最累,还要控制住他自己时不时冒出的火花。 ~~~~ 这几天易卓都全程陪在安安的身边,给足了安安足够的安全感。 “瞧瞧,这人满面红光的样子,看来被爱情滋润的不行啊,啧啧。”安安自从跟吴芝闹翻之后,也不想回去,碰到兰书双完全是偶然。 “咳咳!~”安安装作严肃道,还是忍不住的,垮了脸,红晕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爬上了安安的脸颊。 “你不在宿舍,我都快无聊死了,你不知道,吴芝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我大二就打算和雪兰去外面租住房子。”兰书双也是忍不住的吐槽一回。 安安下意识的就要问为什么,想来吴芝已经选择上了一条不归路,如果自己不能感悟是错的,谁劝都没有用。 “那行,只要你们打算好就可以。”安安点点头。 “对了,如果你们一毕业就结婚可千万要邀请我去啊!我要去做你的见证人!”兰书双真是艳羡至极,看到远处易卓打饭完。 “哎,不跟你说了,你老公打饭回来,我就不做电灯泡了,你们加油!!”兰书双搞怪的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又风风火火的离开食堂,一眨眼就不见了。 “她找你做什么呢?”易卓把饭菜放在了餐桌上。 “没事,就只是简单的聊聊而已。”安安含笑的看着易卓。 “你的签证我给你办妥了。”易卓冷不丁的提起签证的事情,安安一时的伤感袭上了心头。 “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件事不是让你愧疚的。如果真的愧疚,就每天多爱我一点,你的阿卓便心满意足了。”易卓捏了捏安安的脸颊,易卓脸上没有一丝的忧伤,平静的吓人。 安安还没有把自己没有吃药片的事情告诉易卓,说不定就中了也说不定。原来即将到分离之时,安安慌张的不行,有种临阵退缩的冲动,对于未知国度的紧张,以及只有她一个人面对。 ~~一个月后~~ 这一个月里,易卓极尽的宠着安安,让安安简直就是泡在了蜜罐子里一样。 安安全副武装偷偷摸摸的跑到药店买了测孕纸,小心翼翼的锁上了浴室门,紧张兮兮的按照指示来测试。 安安紧闭着双眼,偷偷的瞄出一个缝,“安安?安安?你已经在厕所半个小时了?没事吧?”易卓看到安安慌里慌张跑进厕所里,有所疑惑便走到门前,敲了敲浴室的门。 安安瘫软的顺着墙壁滑落下去,旁边是散落好多张用过的测孕纸。“没有怀孕”这四个字,安安都不敢相信,不知道为什么安安对于这个结果不太的满意,甚至有点失望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的疲惫,无力。 安安疲惫的起身给易卓打开了门,一下倾倒在易卓的怀里。“没有怀上。” “什么没有怀上?”易卓疑惑的问到。 “我没有吃药,我以为能怀上的。”安安尽显失落。 易卓看到厕所的地上的废旧测孕纸,“傻子,哪里有那么容易的?再说了你还得学习呢,怀太早了不好。”易卓一下一下的拍着安安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可,可是,我,”可是哪天明明就看的出易卓眼里的希翼,眼眸里一样想要个孩子,安安回抱住易卓,什么也不说了,一切的语言在此刻显的异常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