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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应该是有性瘾的。 他把我剩下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的状态像是恢复一些了,他说:“你去哪儿,我叫车送你走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是兴奋状态的。等我走了,他应该会安排个人泻火。 如果我们是合法夫夫的话,他的行为还可以被道德指责下。 但我们如今是离婚状态,他的行为没什么错的,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道德上。 我当然也可以选择留下来帮忙,但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和这个兴趣。 我想了想,说:“我回家吧,还有些东西,得收拾收拾。” 我说的是家是指我和赵星常驻的那套面积不大的楼房,离婚成功的消息来得有些突然,我还有很多东西放在那里,得收拾收拾,挪到我名下其他住处。 我不觉得我这话有什么特殊的,但赵星听了这话,却改了主意,他说:“你自己走回去算了。” 现在网约车这么方便,他给我叫车,和我自己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我是不会走回去的。 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从床上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衣服刚穿了一半,赵星就摁住了我的肩膀,说:“你是要连夜搬家么?” “那不至于,”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没必要哄他,“我今晚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搬吧。” “今天太晚了,”赵星低头看我,有几分不容置喙的意思,“再陪我睡一晚吧。” “我无所谓。” 我是真的挺无所谓的,反正在哪里睡都是睡,早一天晚一天,该搬家的还是得搬家。 “你介意我再找个人过来么?”赵星特别有礼貌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他:“你昨晚还在装情圣呢。” 赵星嗤笑了一声,他说:“昨晚我还没犯病。” 也对,他犯病了,不能对他太过苛责。 所以我提了个不错的建议,我说:“我也找个人过来,咱们各玩各的,也可以交换玩。” 赵星沉默地看着我,实话实说,他的气场挺强的,有点吓人。 我浅笑着回看过去,半点不让步,我说:“都别睡了,大过节的,该玩玩啊。” 赵星猛地抓起了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他说:“给我安排两个人过来,钻石龙梦酒店,1088房。” 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我的表情,我坦然地任由他看。 我发现他宽阔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我发现他抓着手机的指尖过于用力,我发现他紧绷着脸皮像是愤怒到了极致,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地听到他对着话筒说:“不用安排了,明天我继续休息。” 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摔向了墙壁,“咚”地一声闷响,手机直线坠落,倒扣在了过于厚实的地毯上。 他单膝屈起,爬上了我的床,他低头问我:“能和我睡一晚么?随便你怎么折腾。” 我反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他深呼吸了几次,抓起了我的脚,他说:“我知道。” 我很温柔地笑了,用脚踹了踹他的脸,说:“酒店里不方便,不如去我的住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错过他眼神里的挣扎和抗拒。 但他还是伸出手,开始帮我穿衣服,他说:“都听你的。” -- 离开酒店后,赵星亲自开车去我的住处,半路我们吃了个快餐,又去买了点小工具。 我坐在他的副驾上,用酒精擦拭着一样样工具,赵星的脸色越来越差,我几乎以为他要落荒而逃了。 但他逃不了的,他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依旧不可描述着,他今晚找其他人,我就会收拾好我的旧物,第二天一早搬家成功。 坦白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至于赵星是什么反应、什么态度,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不过我对今晚还是很期待的。 我们的婚姻存续期间,赵星的遗憾是没有成功上我一次,而我的遗憾则是没有把赵星真当狗一样磋磨一次。 他的遗憾这辈子是不可能弥补了。 还好我有了机会。 我的住处是一个郊区的别墅,别墅里也没人,只是定期请人打扫。 我邀请赵星去二楼的主卧,赵星上楼梯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瞬,我扭过头,看向他,给出善意的提醒,我说:“怕的话,现在跑还来得及。” 我话音刚落,赵星就向上走了一步,他说:“崔明朗,我不是装情圣。” 好吧,他还记得我的话语。 他又向上走了一步,说:“你不给我,我只能找其他人。” 他像是在解释刚刚在酒店的喊人的举动,也像是在解释这些年来过于荒诞淫靡的经历。 他一步步向上走,像是在走向某个可怖的地狱,他说:“我不想被你当女人用一辈子,也不想当你任意磋磨的狗。” 我很好心地提醒他:“你已经自由了,我们离婚了。” 他走完了最后一个台阶,环抱住了我。 他说:“但我离不开你。” -- 我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 我的智商太高,缺乏同理心,占有欲太强,癖好也很奇怪。 我爱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压制对方,会想了解对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会想让对方的整个世界都是我,会渴望占有对方的一切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