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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风还想挂断,却被陈年阻拦:“还是接吧,总要说明白的。” 许如风告诉他:“我早就跟她说的明明白白。” 陈年叹气,苦恼地指指太阳穴:“虽然你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但她头脑不清醒。” 许如风也跟着叹气,最终,还是接通电话。 “如风,我在你家门外,方面开门吗?” 看样子,文静还不知道许如风兄妹都“离家出走”了,竟然大半夜找上门。 陈年隐约听到一些语句,心里默默嘀咕,这位文小姐又不知道想作什么妖。 许如风和他互望一眼,默契地交换眼神,继而回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在外地。” 电话那边,文静明显不太相信:“小湳呢,小湳在不在?我有礼物想要送给你们。” 许如风说:“小湳跟我一起出来散心了。” “这样啊……”文静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昨晚真是抱歉,我是被爸妈拉过去相亲的。” 如果真心不想去,难道还会有人绑她过去吗?许如风并不相信这些的话。 文静继续着她的表演,可怜又小心翼翼地解释昨天的事情:“我进包厢之前,并不知道是你家的家宴。我真的不想给你带来困扰……” 许如风回应:“困扰倒不至于,昨天我突然离席,也不是在生你的气。” 陈年故意来烦许如风,拨了一颗糖炒栗子就塞他嘴巴里。 许如风差点被噎到,威胁般地指指陈年,用口型说:“你给我小心一点!” 陈年才不怕,飞速传给他一个挑衅的神情。 但是,电话那边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话:“太好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就放心了。” “如风,我不想给你带来困扰。” “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当面谈一谈,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许久没等到回应,文静狐疑又急切地问:“如风?” “咳咳咳!”许如风正单手压制陈年给自己塞炒栗子的手,“文静,我有点急事,见面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文静,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是不是身边有人?!” 这声音又尖又响,连陈年都听得一清二楚。陈年不再闹腾许如风,乖乖站到旁边。 至于许如风,脸色顿时变了,垂眼一瞥手机,神情冷冰冰。 文静开始连珠炮似的发问:“你陪那个人过年去了,对不对?” “你敷衍我,你根本就不想见我,也不想听我说话。” “我抱着真心打这一通电话,是想知道,我们究竟还有没有可能。”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我在哪里过年,我的身边有谁,我的爱人是谁,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一旦许如风动气,气场比寒风还凛冽几分。就比如现在,他的语气明明平静到近乎漠视,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陈年目睹全程,脖子发冷,不由系紧围巾。 许如风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待她,文静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如风,我……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的。” 她虽然在道歉,但也有一些小心机:“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把你飞去外地约会的事情告诉许叔叔,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句含着威胁的话,许如风哪能听不出? 但是,他不在乎:“就算让爸爸知道也无所谓,他左右不了我的事情。” 文静沉默片刻,尔后不再装可怜博同情,扬起声音反问:“是吗?” 许如风向来遇强则强:“你可以试试。” 撕开通情达理、落落大方的标签,文静终于露出真实的一面。再度说话前,她似乎还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真不敢?” 许如风压根没把她的威胁放心上:“我根本不在乎。” 说完,果断掐电话。 目睹全程的陈年站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你……” 许如风看见陈年的时候,瞬间柔和了神情,眼里笼上笑意:“别担心,小事一桩。” 后半段的话陈年全没听见,只有向许如风询问:“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许如风只把文静的威胁当笑话:“她说要告诉我爸。” “怎么这么像小学生?”陈年也跟着笑起来,“放学之后找家长告状的那种。” 许如风很同意这个说法:“她实在不了解我,以为能靠别人控制我。” 陈年终归还是担心许如风的:“可是,你总不能跟家里闹翻。” 这也是他和文静的不同——文静只在乎自己的感情要得到满足,而陈年更在意许如风快乐与否。 许如风自嘲:“这倒不至于,因为早就闹翻了。” 陈年完全get不到幽默感,担心地说:“可是……” “好了,大过年的,别老提烦心事。”许如风拽着陈年直奔许如湳那边,“放烟花!” 许如湳正跟安晨相拥,眼看接吻在即,却被亲哥一声“放烟花”惊得撞到了男朋友的鼻梁。他们两个没羞没臊惯了,害羞倒不至于,是真心被吓到。 许如湳捂着心脏问:“你怎么总出现在关键时刻?” 安晨捂着鼻子叹息:“我们好不容易秀一次恩爱。” “天道好轮回,不信回头看,苍天饶过谁?” 陈年想到上回在海岛别墅里,被许如湳打断好事的尴尬场面,突然诗兴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