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临慕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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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蹊弯弯嘴角,没说话,算是默认,想着两人,也确实担得起这句话。

    红灯,慕言蹊把车停下。

    她扭头看应如是,“我还以为这些他都跟你们说过。”

    应如是瞪大了眼,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模样,“j可不是会跟我们说这些话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好回国能”派得上用场“,恐怕她也没机会知道这些。

    慕言蹊知道他说的j就是季临渊,因为之前听他提过一嘴,他手底下的人习惯称他j。

    只是应如是那样子看的慕言蹊有点想笑,但忍住了,绿灯,她启动车子。

    又听一旁的应如是道:“上次从国内回去之后,刚开始我们只是能够感觉的出来j像是谈恋爱的样子,因为他会让秘书时刻提醒他时间,刚开始是发短信,后来是打电话,”她顿了顿,笑一声,“那天ben说他听到老板用中文说了一句什么,因为直升机声音太大,他没听太清,然后他接着说,他跟了j五年多,第一次看他用那么温柔的神情和一个人说话。”

    慕言蹊稍一思索,想起来她说的大概就是第一次她回复他信息的那天。

    “他工作的时候…”慕言蹊觑空瞥一眼应如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一个人一旦放在了心上,看不见他的时候,也想要了解他是何种模样的。

    “有机会你看看就知道了,”应如是闻言笑笑,挑了挑眉,“我虽然没有看见过j在你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肯定绝对跟我们工作时是不一样的,”她啧了一声,笑,“大概,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样子吧。”

    话音到了后面,难免又带了几分调侃。

    慕言蹊没好意思再问,小声呢喃了一句话,没想到被耳朵尖的应如是听了个清楚,又听她笑道:“会的,娱乐公司最近在拍摄的那部动作片据我所知最后拍摄的取景地点是中国,就在香港,收尾阶段,j很有可能会来监察,你有时间可以去看。”

    虽然香港和南城离的也有些距离,但至少比隔着一个太平洋近太多了。

    慕言蹊没想到自己小声嘀咕的一句话会被听到,又听应如是一本正经的给她出主意,有些尴尬,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应棉朵,发现那小丫头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朵朵又睡着了。”

    慕言蹊有些瞠目,但没忘把车内的空调调的高一些。

    应如是见怪不怪的往后看一眼,轻笑一声,“我就说了吧,我女儿真的很能睡,随时随地的睡。”

    音色里满是疼爱。

    想着刚才小丫头在机场里的模样,慕言蹊柔柔的笑,“朵朵真的很可爱,”她由衷的感叹,“你把她教养的真好。”

    应如是听见,回头看着熟睡中的应棉朵,明媚的脸上满是为人母的光辉,只是再仔细看,会看到多了些内疚在里面,“j也许和你说过,我怀朵朵是个意外。”

    慕言蹊没想到她会直接和自己说这个,迟疑的点点头,“他当时和我说你女儿生病,我以为你已经结婚了,问他,他就给我说了这个,没有再说其他的了。”

    她不想让应如是觉得季临渊是那种在背后八卦别人的人。

    哪知应如是看她还特意给她解释,不甚在意的笑笑,扭头看着她道,“我没有要怪j的意思,这个在我们公司都不是秘密,而且j可没空来八我的卦。”

    慕言蹊闻言放下心,没再开口,想着应如是可能想继续说下去。

    车子越过减速带,进了小区,慕言蹊果然又听她开口:“毕竟是一个生命,我自己犯的错不应该让她来承担,那对她不公平,而且,”她回头看应棉朵,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我很庆幸自己把她生了下来。”

    应如是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她自有记忆起就住在孤儿院里,孤儿院里的孤儿很多,老师却只有寥寥几个,那么多人难免会出现很多问题,小孩子间的争宠,打架,各种各样的问题层出不穷,时间太久她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七岁那年她被美国的一对夫妇收养,被带到了美国。

    新家虽然并不富裕,但相对比之前在孤儿院的生活,已经是天堂了,最重要的是,那对夫妻对她很好,只可惜在她升高一那年,两人因为空难过世。

    她又成了孤儿。

    父母留下的积蓄至多可以支撑到她高中毕业,所以她一边上学还要一边打工,除了周末在咖啡厅打工外,工作日晚上下课,邻居让她在做她小孩的babysitter时,也让她教小孩做手工,这样的话,加上周末的工资,她就可以拿三份报酬。

    四年时间攒下来的钱,对于应付大学生活,已经轻松许多了。

    从小到大她的经历算是苦的,但相对比一些人来说,她也算是幸运的了,以前在孤儿院时,会有古诗文课,中国谚语她懂的不多,但有句话她却记得清楚。

    天下事不如人意者,十之八九。

    细细想来,也确实是这样,假如事事尽如人意,人生哪还有什么努力和辉煌精彩可言呢?

    应如是看着停下车之后扭头看着她的慕言蹊,“我是孤儿,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但我仍旧是感激他们把我生了下来,世界如何精彩,权在我如何去看待它,”她嘴角微扬,又看向车后的应棉朵,“她既然来了,就会有她来的道理,我不能剥夺她感受这个世界精彩的权利,我也没有那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