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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下了车也不见他回复。 . 孔严出事,温浩骞心里焦急,安排好手头的事就去了王正维那里商量对策。 计划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出在过信了陈数。对此,王正维自责懊恼万分。 陈数和马蹄带着孔严几个东绕西转,后方支援保护的人跟丢了,只好折返。再后来找到那条巷子,已经晚了,翻烂整条巷子和水泥房,找不到鹰头和他的党羽,连孔严也一并消失了。 好在他们这里还有线人,以孙非为首,给了好几条有用的线索。但是毕竟孔严等人还在鹰头手上,为防走漏风声,凡事还以谨慎为先,不敢轻举妄动。 上午九点多,局里突然来了一个电话,找王正维的。 王正维接起,听到那边一阵朗声笑道,“老朋友,好久不见啊。” 是鹰头。 王正维的脸色一变,“我警告你,你给我把孔严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你不用饶过我,你看我人不正在珠城嘛,你不见得你抓的住我。” 王正维咬牙道,“你少嚣张!” 鹰头又是一阵笑,笑完,正色道,“我今天是来谈条件的,你们不是要孔严嘛,好,你把电话给温浩骞,我要他跟我谈。” 王正维看了眼温浩骞,“你跟我谈就好了。” “这事你跟我可没得谈,把电话给他。” 王正维只好把电话给温浩骞,低声在他耳边说,“要跟你谈条件才肯放人,尽量拖住他。” 温浩骞点点头,接起电话。 “喂。”低醇陈厚的男声。 “温浩骞,别来无恙。” 温浩骞冷哼一声,没接话。 “我对孔严没兴趣,可以留他一条命,我要的东西你应该清楚。” 温浩骞扯扯唇角,不屑道,“你那档子买卖做不下去,准备转行了?” “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就一句话,这条件现成,你要还是不要?” 温浩骞多的考虑时间也没有,直接道,“画展为期一周,等一周结束我就拿出来给你。” “你等得了,我可等不了,明天下午一点之前我就要拿到老头子的画,超过一分钟我就撕票。” 温浩骞咬牙忍耐道,“好。” 挂完电话,温浩骞若有所思道,“看来孙非给的情报不错,这最后一单恐怕就是老师的画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至今未想通。 “捞完最后一单,鹰头打算逃出过去,这以后,骞哥,你们如果再想抓人恐怕就困难了。”温浩骞闭上眼睛,孙非的声音在脑海徘徊。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羽婷就白死了? 难道这几年的所有努力都白做了? 王正维安慰地拍拍温浩骞的肩膀,“别急,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温浩骞手摸进口袋里,想掏烟,瞥见墙上“禁止抽烟”的标语,心念一转,摸出手机,划开锁频看到一条未读信息,发信人是晗光: 温叔叔,我今天去画展看画,你在画展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这条信息距离现在已过去一个多小时。 王正维让他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温浩骞拿着手机的手塞进裤袋,提脚往外走,告别道,“不了,我得回趟画展,处理一些事。” 王正维见他忙,也不留他。 走出办公楼,温浩骞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靠在台阶前的水泥护栏上,眯眼看着对面广玉兰新抽出的嫩芽,抽了一会儿烟,他想起什么,掏出手机,低头翻到刚才那条短信,一手夹着烟,一手在键盘上编辑:我马上过来,一起吃中饭。 发送。 男人踩熄烟,将手机塞进手心,向门口的停车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别pia我~ 周四要入V,当日八点发文,三更合一大肥章,所以今天的肥章就不放了,明天后天断更两天(养稿ing)周四开始正式进入大叔包养阶段啦【捂脸遁】 晚安哟!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和其他的画都不一样,这幅山河图被放在大玻璃罩里面,介绍一栏寥寥几字:《山河图》 池老先生晚年最后一幅作品,耗时五年完成。 大玻璃罩四周围满人,即便展厅里禁止拍照,仍然有不少人拿着手机偷拍。 傅珍拉着池晗光挤进人群。 明亮的灯光下,气势磅礴的山河,红色的印章,苍劲的字迹,池晗光呆呆立着、看着,周围的喧闹、议论、唏嘘和感叹纷纷远去。 仿佛时光又回到了父母出事的那一年,那是她十九年人生以来最悲伤最无助的时候,和爷爷的感情也是从那时破裂。 犹记得二月里,鹅毛似的大雪覆盖了整座珠城。市里举行一场少儿书画比赛,十三岁的池晗光还是贪玩的性格,每日关在家里画画练字并不情愿的,那天她被一早叫起来习画,美丽的雪景只能看着却碰不得,更不能像其他孩子般打雪仗玩,池晗光发脾气,说什么都不肯碰画笔,和母亲大吵一架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父母为了寻她,出了车祸,双双离世。便因此事,池新沅再也不肯原谅她,甚至说她没有画画的天赋,她因池新沅的这番话以及对父母永久的悔意,发誓再也不碰画了。 展馆很大,分上下两层,全部逛下来也得花上好几小时,这里池新沅大部分的画,池晗光都看过,有一些曾经还挂在池新沅的书房里,入眼都是回忆,好的坏的,开心的伤感的,池晗光不想再待下去,傅珍却仍看的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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