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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听到后,高兴又激动道:“我会安排好,姑娘都来了京城,什么时候回来?” “月底吧!”鹿宝儿算算日子,很快了。 27号订婚,订完婚她就回去住了。 “那行,我带人将家里打扫干净,到时候我们亲自过去接您回家。”傅容挂了电话,兴奋地出了屋子。 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编织竹篓,头顶的葡萄架上硕果累累,或紫,或黑,或绿的葡萄挂满了头顶的架子。 他旁边的少女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在修剪花枝,“爸,下次你去钓鱼的时候,带上我我一起。” “你个小孩子,不好好学习,钓什么鱼。”男人面色严肃。 就在这时候,傅容步履急促地走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墨哥,姑娘说月底就回来住,你和小玉一起,咱们赶紧把屋子里外都打扫一遍。” 其实,他们平时都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如今鹿宝儿要回来,她们得打扫更干净才行。 “姐姐要回来住了吗?”墨玉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把桌子上的花材打翻在地,也没发现。 “是的。”傅容拉着女儿的手道:“姑娘过来住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在院子里嬉闹。” “我知道,鹿姐姐喜欢安静,等她来了,我就天天跟她学练字,保证不吵不闹。” 墨静安加快了手中编织的工作道:“我这就把手头上的事弄好,你们先去忙,我随后就来。” 他编了很多竹筐放在库房,用来晾晒药材。 这里的宅院,在东城的主街,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地面积约三万平米。 比竹林的四合院大了三十倍,在清代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一个郡王的府邸。 这也是鹿宝儿外婆年轻的时候住过的地方。 以前是墨静安的父亲在打理修整,后来他们父亲过世以后,就由他接替了照看宅院的工作。 过去了多少年,他已经记不清了。 鹿宝儿摸了摸白雪的肚子,“你最近吃得有点儿多,虽然消化快,也不能这么吃,小心胖成球,到时候路都走不动了。” “喵~”白雪晃着一条新尾巴,满不在乎地抬起下巴。 最近吃得多,明显胖了一圈。 喵高兴,胖就胖呗,反正不会得三高。 忽然,鹿宝儿听到大白在阳台下,嗷了一嗓子。 白雪扇了扇耳朵,扭着脑袋往楼下看,随后它掉转头从门口冲了出去。 鹿宝儿放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住,所以这是它们相约的暗号? 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无奈一笑,继续看研究资料。 傍晚秦北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请柬。 “这是白家举办的香水品鉴会,白雅言专门邀请了你一起去。”秦北也把请柬递给鹿宝儿道:“你若是愿意,到时候咱们一起。要是不愿意,直接拒绝就好。” “你到时候去吗?”鹿宝儿翻开请柬看了眼时间,是三天后。 “看你,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懒得去。”秦北也虽然也有经营香水的生意,但他可以派别人去。 老婆不去,他去了也无聊。 “那就去吧。”鹿宝儿也想见识一下,市面上的香水究竟是个什么水准。 秦北也微微一笑,俊朗的五官尽是温柔,薄唇也弯成一道月牙:“老婆,你说订婚后搬出去住是什么意思呀。” 鹿宝儿放下请柬,回给秦北也一个招牌式浅笑,“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意思,订完婚我就搬出去。” “搬去哪?” “自然是我的家。” “你在京城有家?” “外婆留下的老宅子。”鹿宝儿随口说道。 秦北也摸了摸下巴,只当她口中的老宅子是那种只有两三百平的小四合院。 因为京城这种房子太多了。 他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那边怕是不安全,我这儿住着也挺好。” “按照以前的规矩,结婚前是不能见面。虽然现在不讲究这个规矩,但是我得有地方出嫁。”鹿宝儿态度坚决。 秦北也见劝不动她,心里哇凉。 “那我想要见你……?”秦北也一双黑眸露出几分紧张。 要是不能见面,他真的要哭了。 鹿宝儿见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露齿一笑道:“只要不在我家过夜,随时都欢迎你。” 秦北也顿时像泄了气皮球。 还让不让爷们活了? 都什么年代了,咋还有那么多规矩。 第97章 别终 次日一早,鹿宝儿拿针刺绣的时候,手指被扎了一下。 她望着指尖冒出的一滴血珠,沉默了好久。 出血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好在只是一点儿,问题不是很大。 她把余柘叫来问道:“今天约了哪位客人?” 余柘低头解释道:“今天的客人是位男士,只透露了姓名叫终别。” 鹿宝儿秀眉狠狠地皱起,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终姓配别字,真不是明智之举。 终氏是黄帝的后代,属正统华夏姓氏,终古是后世终氏家族的始祖。 别字会意:从冎,从刀。 “冎”,《说文》:“剔人肉置其骨也。” “别”的小篆形体,是一个表示用刀剔骨头的会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