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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对方的感觉。 “是谁给你下的禁制?” 聂一眠背靠墙面抱膝缩成一团,一语不发。 “回答我!!!” 白锦书开始歇斯底里,抛却一切高傲和冷静,在手中凝聚出冰刃,直指聂一眠。 刃锋与结界力量相互碰撞的声音差点刺破了聂一眠的耳膜。 他不知道一世施加在禁制上的力量是多少,竟然能够阻挡白锦书这么疯狂的攻势。 他甚至能在脑海中想象到白锦书现在的表情到底有多么地疯狂和狰狞。 聂一眠将脸埋进臂弯,期盼着自己能熬过这艰难的时刻。 可白锦书并不会因此而罢休。 …… 时间来到雷决温净之的日子,聂一眠被指证勾结邪流而与他一同跪在了殿前。 青灵峰之上乌云密布,雷霄汇聚。 聂一眠试着睁了睁眼,感觉到外界的光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 相比于他,温净之就要狼狈许多,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残破不堪的白衫也被鲜血染成了暗红的颜色,哪里还有之前的仙姿风骨。 想来应该是受了聂霄的折磨,毕竟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对付白锦书的机会。在他的眼里,温净之就是一条狗,一条为白锦书办事的狗。而他打狗也从来不会看主人,更何况这个“主人”还是他的死敌。 不过,温净之的表情依旧是这么嚣张,毫不掩饰地暴露出了自己邪肆狂傲的真容与本性。 这让所以受到过他恩惠的弟子都为之大跌眼镜,惊愕不已。 也因为他的事,笑何清从黑水之渊赶了回来。温净之是他的亲传弟子,最痛心的莫过于他了。 哦,痛心的另有其人—— 萧婉柔。 她是温净之的爱慕者之一。 就算聂一眠的视力再怎么模糊,也还是不能忽略掉她那憎恶的目光。 当她为了这份爱变得是非不分的时候,就证明她离入魔不远了。 真正意义上来说,灵宗的“正道”也没几个。 聂一眠已经可以预见未来那像原著结局中所说的魔军席卷灵修大陆的场景了。 就在他木愣愣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外场的传来一道声音。 他转过头去,看见了那些面露不忍的人。 姚文恬哭红了眼,牧哲和崔段则一脸凝重,脸色也并不太好。 “聂一眠!你快为自己辩解啊!!”秦姝朝他大喊,欲要过来为他申辩,却被身边的弟子牢牢抓住。 “秦姝,别为他求情!你没听见萧师姐说的么?!” “她说得未必是事实!!” 聂一眠这才反应过来萧婉柔原来在细数他勾结魔修的罪状。 “聂一眠并非正道弟子,他原本就是合欢宫的人。入门大选时,合欢宫的蓝霖就是他的同僚。此外,合欢宫宫主花想容对他也极为看重。” 此话一出,弟子们的私语便越为大声了。 “竟然是合欢宫的人,难怪一开始就这么厉害!” “说不定就是勾引了花想容才能那么厉害呢……” “唉,以前还觉得他这人不错,没想到是个……” “我倒是有些同情大师兄了……该不会是不接受聂一眠才被他捅破身份吧?” “你们说够没有?!” 秦姝被这些言论气得面红耳赤,奋力反驳,却被扣上一顶听信邪流之言的帽子!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聂一眠蛊惑了才会胡言乱语替他辩解! 如果不是那个一心只为温净之的萧婉柔,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聂一眠动了动反绑在身后的手。 在众人以为他要开始挣扎时,他挺直了腰杆,不去理会萧婉柔的话,抬头直视殿上的人,掷地有声地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算他是魔修!他也对得起除一世以外的任何人! 白锦书额上青筋毕露,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被聂一眠无视的萧婉柔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逼问: “难道你就没有半点做人的羞耻心?!你与多少个弟子有染你自己难道就不知道么!” 她指向余子期和余初瞳,冷声道: “你与他们的龌龊难道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尚且不说你的元阳是否还在,在场的弟子有多少人与你有染?又有多少人是爱慕你的! 余子期、余师弟、大师兄、少宗主,你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曾放过!” “够了!!!”宗晨站起,眼里满是红丝。他将萧婉柔喝退,自己来到了聂一眠的身前。 “你真的与他们……” 聂一眠沉默不语,他本可以说是他们逼迫他的,但那只会被当成辩解。 宗晨身为分神,本质还是那个暴虐疯狂、只懂得无尽索取的白锦书,他又能帮到他什么? 就连沐馨儿也没能逃过白锦书的利用。 她站了出来,指证他与众人有染,眼见的、耳听的,说的绘声绘色。 聂一眠从没见过她如此大胆地对着众人说出这么流畅的话。 她看向他的目光里掺杂着恨意,那种被他屠戮家人的刻骨铭心的恨。 「你是魔修,杀我父母的恶魔。」 聂一眠知道,她被骗了,被白锦书这个真正的疯子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