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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会以你为刀刃的。”江殊澜拥着他。 “为何?”临清筠沉声问。 “因为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是要与我相伴一生的人。” 而若按临清筠说的,以他为利刃,江殊澜会觉得她与他之间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那不是她想要的。 听见江殊澜说“夫君”这两个词,临清筠脑海里的某根弦又被拨动。 “澜澜,你方才说在等你的夫君。” 那是还未在她与他之间出现过的称呼。 “也是在说我吗?”他面色沉静地问。 江殊澜呼吸一顿。 之前那些酒意让她心神放松,她竟把两世的临清筠弄混了。 他肯定发现了。 江殊澜定了定神,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襟,软着身子更紧密地靠进他怀里: “自然是你。” “也只会是你。” 江殊澜眼波如醉,转而反问他:“怎么?临大将军以为我还想等别的人吗?” 将她的柔媚娇态尽收眼底,临清筠吻了吻她嫣红的唇,气息交缠间似是随意地问道: “那会有别的人吗?” 江殊澜眉间泛起蹙痕。 他似乎是真的想确认这个问题。 “清筠,我让你觉得很不安吗?”江殊澜忽然正色问。 所以自回京都那日起,他才不止一次想要确认她的心意。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临清筠灼热的气息落在江殊澜颈侧,又在一瞬之间敛起所有偏执在意,只温柔地吻住江殊澜。 江殊澜轻轻推了推他,想先问清临清筠是否有什么瞒着自己。 她不想在他们之间留下任何隐患。 但临清筠却兀自收紧怀抱,用更急更凶的吻攫取江殊澜的气息与甜软。 缕缕热意在身体里攀升,江殊澜的呼吸变得急促,心思也很快便散了,随着他沉湎于这个滚烫而漫长的吻里。 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 江殊澜的力气一点点从她体内抽离,让她只能用指尖攥住临清筠的衣襟,被他揽着腰肢才不会摔倒。 这个吻带了太明显的欲意,江殊澜忍不住压抑喉间那些糟糕羞耻的声音。 柔软的唇.瓣不断被临清筠重重吻过,湿润的舌尖勾缠间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泄出。 浑身发软快要承受不住时,江殊澜被临清筠轻轻推在假山壁间继续亲。 他温柔地护着她的后脑,也轻轻慢慢地抚着她的脖颈,似是想要安抚她越发急促难耐的呼吸,却又不断在她唇齿间进犯,索取。 两人滚烫的体温穿透衣料彼此引诱,临清筠肆无忌惮的吻渐渐不再满足于此。 舌根已经开始逐渐发麻时,倏然,江殊澜觉出颈间泛起一阵凉意,衣襟稍显松垮地往一侧散开。 临清筠的鼻息像是裹着一团火,流连至她细腻的颈侧,精致的锁骨,将她灼得身子轻颤。 江殊澜拥着他的脖颈,难耐地承受着他的吻,听见他声音低而沉地唤她,缓缓的,慢慢的,像是一把柔软的小刀轻轻划过她即将溃散的神智。 不疼,却让人觉得难以忍受,无法躲避。 并非第一次与临清筠贴得这么近。 但意乱情迷间,江殊澜却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思绪中能被称为理智的某个部分已经逐渐被临清筠一寸寸剥离,沉入仅他拥有管控之权的位置。 身前的人不再是那个温润包容的临清筠,而更像是个正在进犯与掠夺的将军,毫不掩饰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他在掌控她的呼吸,神智,体温。 而江殊澜无力,也无心反抗。 晚风无法驱散江殊澜身上的热意,细微的凉意萦绕在她颈间,却让她恨不得把这身由临清筠亲自替她穿上的裙衫脱个干净。 难以呼吸的江殊澜无意识拧了拧身子,想缓缓这股快要将她融化的热意。 “澜澜。” 江殊澜听见临清筠喑哑到极致的声音自她右侧锁骨间传来。 意识到自己方才应是蹭到了他…… 江殊澜整个人僵了僵,脸上滚烫的热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临清筠重新吻住她的唇,唇齿辗转碾磨间,他问:“澜澜想摘下我的面具吗?” 江殊澜睁开眸子,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从喉间逸出一声稍有变调的“嗯”。 临清筠寻到她的手,引着她靠近自己的面具,蛊惑道:“摘吧。” 摘下之后,他便当她便应了自己的提议。 往后,只有他是她手里最顺手最锋利的兵刃。 但江殊澜已经全然忘了方才临清筠提起的那个交换,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想看看他。 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用微绷的指尖摘下他的面具时,临清筠却抬手掩住了她的眉眼,用更加急切激烈的吻攫取江殊澜仅剩的意识与呼吸。 迷乱的脑海里忽然有个念头挣扎着出现,江殊澜用无力的玉臂推了推临清筠。 “叶……叶嬷嬷,她还在等……” 临清筠不愿停下,只将她最后的清醒淹没在唇齿间。 嘴唇被咬破,鲜血很快便被临清筠一点点舔舐干净,江殊澜只能在他唇齿间,品尝到属于自己鲜血的味道。 面具轻轻落在两人脚边,被窥探这方旖旎春.色的月光覆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