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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行:“李寒山,我先道歉,原来不是你吃这一套,是她吃这一套。” 李寒山:“别跟我说话。” 周如曜:“我们老大问你话,你什么态度。” 李寒山:“让我冷静一下。” 顾之行看起来波澜不惊,然而内心也经历着属于她自己的动荡。她当男孩子的时间太久了,竟然没想过,面对这种人的方法居然是可以这样化解的。 这就是,以柔克刚吗? 她学到了。 餐厅距离舱房的距离不远,没多时,他们三人便将应采莲送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应采莲站在门口几秒,又回头看了眼他们。 顾之行有些疑惑,“怎么了?” 周如曜也歪起了脑袋,有些茫然。 唯有李寒山问了句,“是忘了带房卡吗?” 应采莲摇摇头,柔顺的黑发被海风吹起,她看着他们,眼睛突然红了。 接着,泪水一滴滴从眼眶内掉了出来。 她哭了。 顾之行彻底愣住了,低声问道:“你没事吧?怎么了?” 应采莲起先是无声的哭泣,随后便带了些哽咽,眼睛微微发红,“对、对、对不起——是、是不是我太奇怪了——呜——我不是——” 她两手揉搓着眼睛,泪水越抹越多,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声音,“请——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我姐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我好像没办法控制自己听从他……” 后面的声音越发听不清了。 三人直接看傻了,互相对视使眼色,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但应采莲也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只是一面哭着,一面刷开了房门。 “嘭——” 她进了舱房,房门狠狠合上,徒留下毫无反应能力的三人。 顾之行:“……走吧。” 周如曜:“……嗯。” 李寒山:“……” 三人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舱房,门合上,三人或坐或站或躺。 一时间,客厅里沉默无言。 许久之后,周如曜问道:“不是,我搞不懂,她说的话好复杂,比数学题还复杂,我搞不懂!” 顾之行躺着望天花板,顿了下,道:“我也不懂,什么叫做控制不住……” “有没有可能,她——”李寒山喉结动了下,低声道:“她的意思是,她渴望被强势地对待?所以,面对那样的男生,她反而会有那种表现。” 周如曜“啊”了声,直起了身,“我懂了,所以有关她的梦,她都是小嗲精?她是被迫的,但她其实也在享受这种状态?” 顾之行没什么心情听,起身,“我去洗澡了,累了。” 她走到房间,随便拿了套睡衣,将裹胸布放入其中,进了浴室。 顾之行换下衣服,打开淋浴,哗哗的水声低落在地板上。散发着雾气的热水从头从头皮滑向脖颈,随后流向身体各处,一瞬间清洗掉了所有的疲惫与困倦。 她看向了一边的镜子,湿润的黑发妥帖地贴在脸上,漂亮的面容因为冷漠的表情显出些锋锐的意味。 顾之行回想了下应采莲的模样,笑了下。然后,她立刻看见镜子中冷漠桀骜的人脸上露出了三分不屑七分挑衅的笑。 顾之行:“……” 几分钟后,淋浴结束。 顾之行面无表情拎着未洗的衣服出了淋浴间,喊了声“如曜” 周如曜转头,“怎么了阿行。” 顾之行道:“跟班主任报备下,说浴室的镜子碎了,我照价赔偿。” 周如曜茫然,“镜子怎么碎的啊?” 顾之行伸出拳头,“我捶的,它挑衅我。” 周如曜:“……?” 李寒山:“……?” 李寒山短暂的震惊后立刻平静了下来,转头跟周如曜继续方才谈论的话题,“我觉得经过这件事,应采莲的故事应该会有所变化。” 顾之行听到这里倒是挺感兴趣,打开房间门将衣服扔进去,便关门转身走了过去,“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大概就是觉得在你们初遇,你们两个人都对她礼貌客气的情况,她大概不会对你们生出你们会强取豪夺的想法。”周如曜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了笔记本,“来让我看看她的故事。” 顾之行坐到了李寒山的对面,侧头看着周如曜。 周如曜手指纷飞地翻着笔记本,声音哗啦作响,接着便是一阵长久的安静。最后,他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我抽根烟。” 顾之行拧眉,“神经。” 她拿过桌面上的本子扫了眼。 几秒后,顾之行沉默地接过周如曜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李寒山十分不理解地看着这两个谜语人,微笑,话音温和,“你们怎么了?” 他拿过本子看了眼,半分钟后,他微笑着,仿佛一块温和沉默的石像。 顾之行掰开他的嘴塞了根烟,周如曜默默点火。 小小的客厅在瞬间似乎成为了烟雾缭绕的仙境。 本子安静地躺在桌面,应采莲名字下的故事字迹清晰。 “应采莲从没想过,自己一次意外喊出的哥哥竟然同时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一个温柔疏离,一个淡漠桀骜,一个活泼开朗,他们本应只是她姐姐的朋友。然而这一次意外,却偏偏让他们露出了那隐藏在深处恶劣本性。温柔疏离下的是阴戾疯狂,淡漠桀骜下的是偏执暴虐,活泼开朗下的是病态痴恋。她想逃离,却又顿悟,也许,她这样柔软可欺的小嗲精如果注定被采撷的话,那么也只能让赢家欣赏这芬芳。因此,在她的挑拨离间下,他们三人也开始了血腥的厮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