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她(含强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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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她: 李勤年在欢爱中总带着几分狼性,起初温柔的打圈逐渐演变为舔舐,他抬眼看她,鬓发散乱的女孩失神地呻吟着,什么情绪纠葛都抛到脑后:“嗯嗯嗯嗯…唔啊…慢一点…嗯…要坏掉了…啊…呜喔…” 他的胸膛炽热而坚硬,成妙娇软的躯体就这样与他严丝合缝地相贴,更加方便他冲开幽道内肉壁的吸吮禁锢。快感像飓风一样将人上抛下陷,她无助地流着眼泪,不愿攀上他的臂膀。随着男人的反复抽插,女孩也越发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一边哭叫一边牢牢抓住身下的床单。 她仿若壁画中妩媚摄魂的女妖,被汗打湿的头发大半贴在背后,鬓边短碎的则极具吸引地翻飞摇晃,好似秦淮勾栏的花魁娘子,配上她舒服得半眯起来的双眼,倒真有那烟花柳巷中眼波流转、媚意横生的朦胧感。 “啊…啊啊…不要…不…噢…够了…唔…”她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白嫩的奶儿跳得像对兔子,捏着却比水豆腐还软,身下那张小嘴还咬得他欲仙欲死,李勤年腰间一紧,险些精关失守。他暂时停下挺胯的动作,将人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再次侵占她蜜汁淋漓的小穴。 相比于前面不管不顾的冲撞,这次的李勤年明显更有耐心,也注重技巧,先五浅两深地摩挲起她收缩的肉壁,又忽地提高操干的频率。她无力地趴在被子上,羞耻的姿势和更深的侵犯刺激得女孩瑟瑟发抖,口不择言地娇喘:“喔啊…这样…喔喔…这样不行…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她挺翘的小屁股在他的抽插之下难耐地摇动,落在居高临下的李勤年眼中,可谓是绝顶的视觉享受。他近乎发了狠,对那雪白的玉臀进行调教式的扇打,成妙情绪深处的受虐属性就这样被强烈的性爱激发出来,响声越清脆,她便撅得越高,曼妙的侧影照在墙面,恍若待操的母狗一般淫媚:“嗯嗯噢噢噢噢噢…好奇怪…好…舒服…呀…要…啊…要丢了…嗯嗯…嗯…” 甬道深处的肉粒在此刻变得粗粝尖刺,包裹住马眼的同时,还能进行按摩般的剐蹭,将李勤年伺候得脊椎酸麻,干脆让性器刺进蜜穴最深处。“啊呀…到了…噢噢…被你…喔…被你肏死了…呜呜呜…”成妙蹙着眉头,表情迷离而魅惑,低垂下来的乳儿甩得前后乱颠,她却毫无顾忌,神志全聚集在胞宫中央那个细嫩的小点之上。他不负期许地顶开层迭的花瓣,猛然向前一冲,仿若功率开到最大的打桩机,连滚烫的卵蛋也快要塞进那窄小的幽径里去。 女孩颤抖地达到高潮,还没结束战栗,就感受到他射进来的白浊,无比炙热,一波一波浇到她敏感的子宫壁上。成妙被操干到极致,呼吸急促地抽搐了两下,全身突然由一种陌生的失控感笼罩。就在他抽出肉棒的那个瞬间,她前头的那个小孔也开始失控地喷流。 淅淅沥沥的清液从细缝之间淌洒而出,她在他身下震颤哭叫,直至穴口泄出最后一滴蜜汁,整个人疲倦得昏死过去。 李勤年彻底把她囚禁起来了。他这几日都没去上班,连家中的菜也是软件定时配送,她晚上被压着折腾,白天清醒过来整个身子跟散架一般,丝毫没有离开的力气。他锁着卧室的门,只有饭点才来喂她,动作倒温柔,态度也好,只是说什么都不肯放她出去。 独栋小楼隔音极好,只有真正离开房屋内部才能找人求助。成妙从最初的斥骂到后来的恳求,足足游说了他五天,可这人固执得像个石头,不仅不反思自己的行为,还想等着她来妥协。她试过不吃饭,可他的威胁更有震慑,一旦绝食,就把她往床边按。男女悬殊巨大的体力让她认清现实,只能逐渐服软,心中始终没放弃逃走的盘算。 公司内部事务或许可以经过远程视频进行处理,但构建合作这样的事务必需要他这个负责人的到场。她试着平复情绪,休息时便透过透明的落地窗悄悄观察四面,期盼着机会的来临。 第六天上午,成妙精疲力尽地从床被中爬起来,昨夜的疯狂让她腰酸背疼,也不知道他怎么日日都这样“斗志昂扬”。墙角的挂钟即将走向十一,楼下飘来隐约的饭菜香,她最近对油烟味极为敏感,或许是被关久了的缘故。 约莫又过了半小时,李勤年也端着午饭上来。起初她闹得厉害,又是摔碗又是哭责,他便先留出些许备用的,再提前吃好自己的那份,最后将成妙的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