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咒回同人]被四个男人渣过后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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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明贺沢诚毫无术师血脉,是个觉醒咒力术式的机会无限接近0的非术师。

    一般来说,术师觉醒咒力术式的年龄在约莫四岁到六岁之间,天赋非凡的术式可能要更早,天赋最差的也在十岁之前就能觉醒。

    而贺沢诚已经十一岁了,这证明他在咒力术式方面真的是毫·无·天·分。

    羂索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对贺沢诚的兴趣渐渐退去。虽然贺沢诚的天赋非常稀少难得,但非术师就是非术师,看不到另一个世界,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成就的。

    尤其是在这几个月来,他无数次接近这小孩,都被冷漠拒绝的情况下。

    羂索失去耐心了。

    就在羂索神色渐渐恢复淡漠的时候,隔壁的贺沢家忽然传出一阵刺耳的争吵摔打声。

    羂索听着,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虽然贺沢诚不是术师,但他这份天赋在非术师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然而这些庸俗的凡人却毫无所知,甚至还极其残忍地把自己的恶意宣泄在他们之中的这个天才身上。

    就像鸭群中出现了一只与众不同的天鹅,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陋,最好的办法就是践踏天鹅,来证明自己的高贵。

    羂索收起手中的资料,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现在寄宿的女性身体已经怀孕了,长时间在外吹风让他感觉有些不适,于是他起身准备离开花园。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贺沢宅的方向忽然发出“嘭”的一声,羂索神色散漫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然而只一眼就让他定在了原地。

    “嘭”的一声,贺沢宅二楼的窗户被一个金发少年的身体撞开了。

    少年身体前倾趴在窗沿上,有血涓涓地从他额角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滩,滴答滴答地低落在楼下的草坪上。

    他那双充满悚然的野性的眼睛完全暗淡下来,他抬着头,仿佛身后那施暴的恶鬼完全不存在一般,无神地凝望着傍晚天空上大片晕黄的云彩。

    有光落在那双不详的重瞳里,却似给他的灵魂都倾倒上无数的黑暗。

    羂索喉结上下滚动,定定地看着那个方向。

    少年随着恶鬼的暴行颤抖得就像一片将落的枯叶,然而他的表情却是那样矛盾,择人而噬的黑暗和脆弱哀伤的绝望在他身上交织。

    忽然,少年似有所觉般把头微微转向了这个方向,和羂索专注地看着他的视线对上了。

    又来了,那种被注视着灵魂的战栗感。

    咚、咚、咚...

    羂索心跳如鼓,眼睛都情不自禁地睁大了。

    他感觉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似乎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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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谁偷了硝子的小白脸》

    从禅院家逃出来的西鸟羽进介为了逃脱追捕,他选择了与咒术完全无关的工作——「匕干男子」(*职业软饭男)。

    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是他的养主,他却明目张胆地站在盘星教教主夏油杰身边。

    西鸟羽进介上学时骗同学尺田纲吉的钱,放学后立刻投入他部下XANXUS的怀抱。

    森鸥外雇佣首领情人的他杀死了前代首领,却不想他跟自己的学生太宰治狼狈为奸卷走了组织的大部分资金……

    避雷:含硝子对主角十分朦胧的爱慕之情,这是青梅竹马的情愫,主要是友谊。

    第二章

    第二天,羂索站在篱笆前看着少年穿鞋出门。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他也不做别的多余的事,甚至不再在贺沢诚面前挂上记忆里香织应有的温柔微笑了,只是静静看着他出门。

    贺沢诚现在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而已,被这家伙三看两看下有些沉不住气了。

    终于有一天,羂索看着少年如往日般穿上鞋子准备出门上学,但他这次却没有径自出门去,而是来到篱笆这边,和他隔着篱笆面对面地站着。

    十一岁的少年身高还不到一米五,比起“香织”略矮了几厘米,此时站在篱笆前还需要微微抬头看他。

    熹微的晨光扫过他浅金色的睫毛,根根分明,他抬眼看他,那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像把小刷子一样扫过羂索的心。

    砰...砰...砰...

    羂索感觉心脏一下下撞击着胸腔,脸上却还是那副平静到漠然的表情。

    一个小有天赋的非术师罢了。羂索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道。

    然后就听到少年神色略纠结道:“你怀孕了还在外面这么吹风……真的好吗?”

    羂索:“……”

    羂索平静的表情龟裂了一瞬。

    虽然不知道这个假扮香织的家伙有何企图,但看虎杖爷爷平静的反应,以及这几个月来这家伙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恶事,贺沢诚也不好对他恶言相向。

    尤其是他怀孕后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这么坚持天天早起看一个陌生人出门。

    虽然对他的这一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出于礼貌,贺沢诚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他一下。

    然后贺沢诚就没再看见过这家伙了。

    直到这年年末。

    2002年12月月末,新年前夕,贺沢宅每天都会传来的争吵声消失了。

    贺沢诚的父母终于结束了这段不幸的婚姻。

    他们站在曾经的爱巢前,礼貌地对彼此道别,然后各奔东西,无视了一旁形单影只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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