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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语气慎重:“万事,安全为首。” 少年心思简单,将顾衍的话参得通透: 夫人和西越人有仇。如果夫人用得上他,他就上;夫人用不上他,他就待着,待夫人打不过,他再上;夫人若是将人收拾了却没收拾干净,他得扫清尾巴。 此时的辛越还不知道,自己的前路、退路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同顾衍在府里玩了两日猫捉老鼠。 那夜的积食第二日起来就好了,顾衍偏不肯放过她,不知抽了什么邪风,逮着她就往榻上扛,耳鬓斯磨间一遍遍地让她喊他的名字。 她起先喊了一声,就刺激得顾衍杀红了眼。 她再不敢开口了,顾衍更是发了狠地摧残她。 事了她气不过,沐浴时抬脚就将他踹下池子里,转眼就被揽着腰拖进了池子,又是翻来覆去地一阵折腾。 这模样,活像她欠了顾衍百八十万两银子,大爷催命似的要债,生怕将她榨得不够彻底。 辛越醒来就悟了,顾衍这乃是冬日里抽了春风。 她跑不了,幸而还能躲。 顾衍在书房,她就上留山园,顾衍来了留山园,她就上花厅,若不是顾衍发了话,得在府里养两日肠胃不得出门,她早就溜回了家。 如此躲了两日,想了一筐又一筐的借口。 却又一次被扛到了床上,辛越双手紧紧地揪着衣领,好歹记着明日就是同辛扬的三日之约,不顾自己还被紧紧压在床角,便一脸严肃地胡扯:“别,我肚子疼。” 顾衍不慌不忙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点点这里,又碰碰那里,故意问得缠绵蕴藉:“哪儿疼?” 他的手指经过的地方像着了魔,按得重了,她那处便滚烫发麻,按得轻了,她的肚子便酥酥痒痒。 脑中仅剩的理智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她继续扯:“你碰的,哪儿都疼。” 被撩拨得香风软软、乱人柔肠的声音飘入耳朵,她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心里哀嚎一句,还不如闭嘴! 半晌没等到顾衍的回话,她壮着胆子撩眼看他。 一双茶棕色的眸子就在她上头,幽幽发红,藤蔓似的缠着她。 辛越同他对视半晌,终是抽了抽鼻子,认命地将手摊在两边,赴死一般壮烈说道:“来吧!” 来的却是一声低沉的嗤笑,接着笑声越来越大,变成肆无忌惮的朗声大笑,传到门外,守夜的十七和黄灯互视一眼,同时别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 一股火热自头顶腾起,熊熊直烧到脚,辛越蜷起脚趾头,艰难地翻了个身对着墙。 默念:“谋/.杀亲夫是大罪,谋/.杀亲夫是大罪,不值当,不值当……” 才念不到几句,忽然整个人自腰间一腾空,帐子顶从她眼前划过,惊叫声还在喉咙口就被堵住了。 被迫趴在顾衍身上接了长长的一个吻,中途好几次都软得差点从他身上滑下来。 顾衍托着她的腰侧,半日才把她松开,放着她趴在自己肩头喘气,竟还嫌弃她:“怎么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 辛越竟被质疑技术,怒道:“比不得您天赋异禀!” 顾衍拍拍她的腰后,辛越顺势滚下来躺在他身旁,揪着他领口的盘扣,听到他说:“今夜不闹你。” 辛越当真大喜过望,双目亮晶晶地看他,这表情让顾衍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你若是很失望,为夫也不是不可以。” 辛越将头摇成拨浪鼓了,连声说:“不失望不失望。” 在男人越发危险的眼神下立刻又改口,十分贴心地拍马屁:“我怕你累着。” 顾衍憋出笑来,还不如不说! 顾衍有个好品质,言出必行,昨夜贯彻得尤为彻底,让她舒舒坦坦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日起来时,人也不见个踪影,她心中暗道,难不成是什么良辰吉日,这厢预备着干坏事时,好消息倒是一个接一个地来。 翻开一本黄历,映入眼帘三个字,忌出行。 啪地把黄历盖上,将那三个字抠出脑海,暗暗念叨“我没看过,没看过,不知不罪,不知不罪。” 本着谨慎的态度,她还是问了一嘴:“顾衍人呢?” 芋丝倒了玫瑰露给她净手,又用帕子细细拭干了,再涂上一层香膏推开,闻言道:“侯爷一早便出了门,留话给您说不必等侯爷用饭,须得晚间才回府。” “嗯。”辛越沉吟,倒是巧了,否则他要是问起今日出门干什么,她要怎么回,如今倒是免了一番口舌。 “梳个利落的发髻,莫要簪七簪八的,换那套束袖的短衫,再把那件银狐毛的披风拿出来。” 红豆打了帘子进来,听见话尾,示意芋丝先给夫人绾发,自己到紫檀嵌花卉瓷面的柜子里拿出衣裳,问道:“夫人今日要出去?” 辛越嗯了一声,又说:“把黄灯叫来。” 红豆将衣裳搁下,出去叫人了。 芋丝手上一停,小声问道:“夫人不带奴婢们?”她指的是她和红豆。 辛越道:“你们今日在府里,顾衍若打发人回来问起,说我去找辛扬了,让他别担心。” “……是。”芋丝犹豫了一会,还是恭敬应了。 辛越心里装着事,急匆匆带十七和黄灯出了门,麻利地爬上马车,“走,去催雨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