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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还挺高兴的样子,没有那种生疏感,噫,他好像与我想象中有出入,不是高冷系内敛型的孤狼,较为活泼。有种野狼变成哈士奇的感觉。 “咒灵祓除完毕了吗?我看账也撤销了,上车边走边聊?” 狗卷棘无言地竖起大拇指,没有丝毫怀疑地上了我的车,简直好说话到让人流泪。 做多了五条悟的报道,现在换成别的人,就算是冥冥这个碎钞机,日子也好过得多。 一路上都是我在问,也摸清了狗卷棘的几个词语意思,鲑鱼代表肯定,鲣鱼干代表否定。 既然他的声音制作成音频也会一些效果,那么当做闹铃不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把自己这个生财之道说给了狗卷棘听,他虽然不太赞成,但对我的商业头脑表示了肯定,“鲑鱼!” “对了,你想看刚刚拍你的照片吗?应该有几十张,你可以删掉不喜欢的。” “腌鱼子……” “虽然不懂你的意思,但是你随意,不要删光了就是。因为我的个人能力,所以可以拍到咒灵哦,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但却是咒术周刊能与你们咒术圈联动的桥梁——”我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把照相机递过去。 狗卷棘像个乖宝宝一样把玩着,然后一张张地翻看,他把模糊到爹妈不认的照片给删除了,其余的也没怎么动。 还没进入主干道,郊区的高楼大厦很少,取而代之的是很多乡野平房建筑,也就两三层的高度。 我开着车,也不知道狗卷棘看到了什么,他突然拉下高领,咬字清晰道:“停车,坐着等我。” 近距离感受到他言灵的能力,我不由自主地打灯踩刹车,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被伊尔迷用针操控的恐惧,有点渗人。 好在有念的护体,在毫无防备地受到他的言语束缚后,两分钟我挣脱了。这还是在我不会咒术的情况下,如果学了,能更快突破。 糟糕啊,这孩子的能力细思极恐,在这两分钟里我动弹不得,他想做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也幸好是个正直人,如果是一个老色批拥有这种能力,该有多可怕。 我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狗卷棘把一个老奶奶身后的背后灵给祓除了,那只咒灵不成人形,长得很奔放,张着血盆大口,喉咙里全是细细密密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老奶奶给活吞了。 狗卷棘这种情况算是加班吧,毕竟是任务之外的突发状况,真是个热心肠的少年,咒术圈的未来还是能期待的!我赶紧将他额外加班的英姿给记录下来! 咒灵消散,老奶奶毫无知觉地走过了马路,但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不少。 在狗卷棘想要拉上高领之前,我莽了上去,一把捉住他的手腕,真诚道:“等一下!先别穿衣服!” 狗卷棘:“……”哪里不对。 看到我从车上下来了,他还有点惊讶,毕竟他的能力对我的作用时间太短了,这说明我不好对付。 我期待地问:“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既然说话好听,你就多说点嘛!你要是对我说变成大美女,我是不是就会变了!” 狗卷棘的表情趋向于懵逼:“?” 我:“咳,好吧,我本来就很美,如果你对一个人说学狗叫,那个人也会做?让他跳舞,也会跳?只要是行动指令,并且在你能力范围内,都可以尝试是吧!” 狗卷棘点头。 我竖起一根手指,像个热情的学者,严肃道:“对我说一次学狗叫!”我想再感受一下这个能力的作用,方便我写报道! 狗卷棘:“……” 有种盛情难却的感觉,狗卷棘被我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他眼神飘忽一下,有点为难地开口:“学猫叫。” “喵——”被迫张嘴喵叫的我还举起了双手配合,动作一完成,我嚷嚷道:“不对!为什么是猫!难道你是猫派吗!” 狗卷棘捂着耳朵,表示不想听我瞎比比,我放弃让他开口了,换了个话题,“那让我近距离拍几张你的唇部特写吧?” 狗卷棘防备地用双手在胸前比×,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鲣鱼干!” “你放心,我不会像报道你老师的那些新闻一样无良。”虽然都是我写的。 “鲑鱼……” “对吧,应该有很多读者想看看你领子下的模样。你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很温柔又厉害!” 像是哄骗小孩一样,我又慢慢蹭到他面前,笑的憨态可掬。 看我这么诚挚地靠近,狗卷棘衡量了一下,也就站着不动了。 我观察着他从两边唇角延伸出去的符文印记,“我可以摸一下吗,这个不是为了耍帅故意画上去的吧,毕竟有些咒术师会这样做。”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我已经捏上了他的脸颊,手感意外的不错,再使劲捏两下,好像软糖。 拇指有点用劲地擦过他的印记,抹不掉,不是涂鸦,倒是让他那块皮肤被我搓红了。 我用大拇指抵开他的上唇,很注意地没有触碰他的牙齿,我努力往口腔里看,舌头上的印记也被我发现。 狗卷棘:“……”有点慌,想挣脱,但发现我的力气很大,躲不开。 我安慰道:“放心,很快,嘴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一点。” 拍到了不错的素材,我高兴地松开手,“下周的周刊出来了,免费送你,寄到你学校宿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