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第100节
怪不得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原来是看上她男人了。 她不免有些好笑地看向刘雪英:“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张婶子和他儿子冲进院子,大声嚷着:“抓流氓啊,捉奸啊,顾远在自己家里搞破鞋,睡保姆啦!” 她这么一嗓子,张强强也跟着喊:“顾远乱搞女人耍流氓啦!” 张婶子一早就守在墙根底下偷听,她料想顾远也不会着了刘雪英的道。果然不出她所料,没多会功夫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高亢的惨叫。 她立马来了精神,带着儿子冲进来。 这个时候,胡同里有聊天说闲话的,听张婶子这么喊,都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三三两两地跟着进来,片刻功夫,院子里就站了七八个人。 毕竟张婶子嗓门像破锣一样大,大家想不听到都难。何况还是搞破鞋这样的隐秘事情,所有人的八卦之心更是膨胀到极点。 张婶子得意地说:“大家快进去看,顾远在家里搞女人呢!” 大家面面相觑,真的假的?顾远一个公安能干出这种事,一时间有好几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进屋一探究竟。 张婶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人越多越好,场面越乱她就越有机会下手。 当下直接冲过去,一脚踢开门,兴奋地朝着大家喊:“快看,咱们这么大声都不见有人出来,肯定是躲屋子里乱搞了..”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大家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顾远黑着脸站在张婶子后面,脸色阴沉地快要滴下水来,季善善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而刘雪英正狼狈地躺在地上,穿着薄薄的裙子,露着白生生的大腿,身上脸上全是血。 “公安杀人啦!” 张婶子见刘雪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以为出了人命,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越过顾远就要朝屋子里冲。 顾远大马金刀地挡在屋子门口,一把拦住想要进去的张婶子,目光森冷地看着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 第194章 捉奸变捉贼? 张婶子巴不得把事情闹得更大,叉着腰大声嚷嚷:“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快让我进去,我看看雪英妹子还有没有气。” 顾远站着没动,凉凉的目光鄙夷地扫过地上的刘雪英: “我刚才在厨房杀鸡,刘雪英突然冲进来袭击我,我好歹也是个公安,以为是家里进了毛贼,直接反手一个过肩摔,把她摔地上了,身上的血也不是她的,是粘的鸡血。” 大家听到顾远这话,再看看地上痛苦地皱着眉头的刘雪英,不由觉得好笑:“敢情这不是捉奸,原来是捉贼呢。” “这人是他们家的保姆吧,怎么穿得这么不要脸,跑到主人家想偷东西。” 在场也有男人,围在门口盯着刘雪英裙子下面白生生的大腿:“这保姆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这个天气穿着裙子,想勾搭人呢。” 刘雪英装不下去,感受到大家鄙夷的目光,慌忙用裙子盖住大腿,痛苦地捂着肩膀想站起来。 可能是摔得太重,挣扎了一下又倒回原地,急着辩解:“我不是贼,我没想偷东西。” 张婶子看着这场景,有些傻眼了,明明是来捉奸的,怎么变成捉贼了。 她立即嚷嚷道:“顾远,你可别装了,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亏你还是公安呢,勾搭自己家保姆你也不嫌丢人。” 又冲着院子里的人喊:“大家伙可别信他的话!” 她急切地想进到屋子里,可偏偏顾远像个守门神一样,堵在屋子门口。 张婶子朝着卧室张望着,隐约听见小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听得她心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抢了孩子就跑。 见刘雪英倒在地上起不来,嘴里喊着:“雪英妹子,你别怕,我这就来扶你起来。” 说着用力朝顾远身上撞去:“怎么?你还想对我个老婆子耍流氓,赶紧让我进去。” 她这样不管不顾的撞上来,毕竟男女有别,顾远向旁边躲了一下,张婶子正好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直奔刘雪英过去。 刘雪英见了张婶子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张婶子只教了她怎么勾引顾远,可是没教她勾引不成该怎么办。 她这会儿心乱如麻,闹成这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张婶子蹲在刘雪英身旁,草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疾言厉色地说:“雪莹妹子,你别怕,顾远是不是和你搞上了,你直接说,顾远想耍流氓,我们这么多群众肯定还你一个公道,他占了你便宜,怎么也得给你个说法。” 边说边疯狂地冲着刘雪英使眼色。 刘雪英听了这话,慌乱不堪的心一下安稳了,是了,她就应该狠狠地赖着顾远。 反正发生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再继续干下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丑,笑话也被别人看了个遍。 不如破罐子破摔,就说顾远和自己搞上了,得不到他这个人,讹他一笔钱也行。 于是她咬着牙站起来,指着顾远颤颤巍巍地说:“大家都让他骗了,我来他家里做工,他屡次三番对我动手动脚,今天更是直接要过来抱我,还要亲我,我不同意,他恼羞成怒打了我。” 说完,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家一听都懵了,顾远看着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还是个公安,背地里却是这种人? 季善善听了刘雪英的话,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淡声问:“刘雪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是我男人要抱你,还要亲你?”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刘雪英身上,刘雪英又羞又难堪,看了顾远一眼,挪开视线肯定的点头:“是,你刚才让我摘菜,我去厨房取东西,然后他抱着我就要亲。”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季善善气得够呛:“你还要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样子,嘴涂得比吃了死孩子还红,我男人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今天我孩子百日宴,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想勾搭人不成反咬一口?” 她真的是气懵了,刘雪英简直是胆大包天,这种诬陷人的事也能干得出来。 季善善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刘雪英身上,她那副样子,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的,和她平时那土里土气的样子大相径庭。 “人家顾远怎么可能看上她,人家老婆比她这个保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估计是看人家条件好,想保姆上位,鸠占鹊巢呢。” “真够不要脸的,看她打扮得那个妖里妖气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顾远凉凉地扫过刘雪英,眸色沉沉,脸上不辨喜怒:“本来刘雪英是在我们家干活的,我爱人对她也不错,前天她说要预支工资,我爱人二话没说就拿给她了。” “不过有些人不走正道,良心坏了,给你机会你都不说实话,还想继续诬陷我,清清白白做人不好?非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嫌日子太好过了?还是觉得我们家人好欺负?” 刘雪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在那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咬着牙不吭声,现在骑虎难下,她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必须要咬死赖住了。 季善善看刘雪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诬赖顾远了,她自然知道不可能,她相信顾远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她有些搞不懂,刘雪英哪来的自信觉得顾远能看上她,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 她看向刘雪英身边一脸看好戏的张婶子,估计是这黑心老妖婆撺掇的,看她从进门开始就上蹿下跳的,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丽丽的事情对她怀恨在心?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张婶子看季善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挺着胸脯上前:“看什么看,你们两口子是一伙的,欺负人家雪英妹子这个小老百姓还有理了。” 季善善抿唇笑了笑,轻蔑地看向刘雪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干,按理说我们家待你也不薄。既然你要赖到底,那咱们就让公安过来查一查。” “现在公安办案厉害着呢,都是查指纹,碰了你哪里都是有指纹的。既然你说我男人抱你了,亲你了,让公安一查不就知道了。” 第195章 偷孩子计划失败 刘雪英没想到季善善会这样说,她那种高高在上,从容不迫的态度像是狠狠在她脸上扇了个巴掌。 人家是义正言辞的正室夫人,而她是个不起眼的跳梁小丑,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在这里蹦跶半天无非是自取其辱。 周围的嘲笑声更高,她脑袋嗡嗡响得厉害,甚至有一丝后悔受张婶子的蛊惑。 要不是她那样说,她也不会头脑不清醒,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 季善善淡漠地看着刘雪英,一个包藏祸心的人,你对她再好,无非也是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人贵有自知之明,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不打算同情一个肖想自己丈夫的女人,直接抛出最后的重重一击:“这年头男人耍流氓要定流氓罪,要游街,就是不知道女人耍流氓要定什么罪?” 女流氓罪?大家一听全都哈哈大笑,这年头什么罪都有,就是没听过女流氓罪,今天真是开眼了。 刘雪英又气又羞,再加上身体上的疼,让她几乎都站不稳了,季善善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支利剑,直直地插在她心上。 顾远又是那么冷漠,面带厌恶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一样。而周围人的嘲笑声更加让她觉得自己是送上门给人家羞辱。 她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茫然地抬起头,猛然发动,朝着墙上冲过去。 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季善善早就提防着她来这一招。 想要勾搭人家男人,破坏人家家庭,被拆穿后,别人都来笑话她,她脸上挂不住,又想要寻死觅活。 这是自己家,就算是刘雪英有错在先,今天要是在她家里出了事,那他们家也要负责任,可不能让她撞死。 她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刘雪英,又朝着围观的几个女人喊:“大家快来帮个忙,帮我按着她。” 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连忙过来死死按住刘雪英,七嘴八舌地骂着她:“平时看你还是个老实的,竟然能干出这种事,真是丢广大妇女同志的脸!” “你在人家家里干活,人家对你也不错,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呢,想死死远点,别死在人家家里,多晦气!” 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些话,听在刘雪英耳朵里,都快羞死了,她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这边闹得乱哄哄的,客厅里站满了人,张婶子抬头朝卧室那边看了一眼,脸上闪动着兴奋的光。 真是天助我也,她正愁没机会下手,刘雪英竟然还闹出撞墙这么一出,她死没死都没关系。反正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被她吸引了过去。 季善善正和几个女人按着刘雪英怕她再寻死,顾远是个男人,没法上手,但黑着脸,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 趁着没人注意,正是偷孩子的好时机! 张婶子眨巴着一双老鼠眼看向一直站在门外的张强强,朝着卧室门歪了歪头,示意他进卧室偷孩子。 张强强接收到他妈的信息,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诧异地做了个“我”的口型。 张婶子狠狠瞪着他,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点小事都不敢做,他站在门外,客厅里没人注意到他,让他来动手再合适不过。 张强强不敢进去偷孩子,又怕失了这次机会,只好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顾远余光看见有个人影闪身进了卧室,心中一凛,转身快步进了卧室。 卧室里张强强看着两个穿着相同衣服的奶娃娃,一时分辨不出哪个是男娃哪个是女娃。 又害怕在卧室待的时间长了会被人发现,慌慌张张地随便抱起个孩子,就准备往外走。 一转身就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正是孩子的爸爸顾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