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弟子与高岭之花(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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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烟寥寥,秋雨起了层水雾,湿气升腾。 少女的发丝很快便湿了,发梢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冷白的皮肤细腻宛若羊脂。冷玉山低下头吻她,吻她气喘吁吁的嘴唇,吻她湿漉漉的鬓角,两个人纠缠不休地一边接吻一边操弄,舌尖勾缠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啾” 男人的吻紧接着一路向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轻轻厮磨。她十分敏感,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喘息道:“嗯……别亲了……痒……” 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凉,他的嘴唇反而温热,好似往她背上种下火种。见她身子略有躲避,男人轻叹一声伸手捞起她在怀里抱着,双手顺势捂住她的乳房,悄悄地捏在掌心把玩。 窗台恰好遮住了少女的胸,他的手得以钻进她的衣衫内,揉搓着敏感的小小的乳头。两个人一边贴的紧密无间,一边又须得保持着清醒,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引来街上行人的注意。如此紧张的情绪下,季汐倒是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小穴里流出来的水比平日多了许多。 下面的节奏倒是很慢,方才狂风骤雨般的欲望平息了些许,他进去后便一动不动地任她含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掐着她的腰肢慢慢地碾。她的小穴将阴茎吞吃得又深又紧,肉棒只得抽出一点又重重塞进去,根部“啪啪”直往阴蒂上撞,不一会儿她便仰起头捂住嘴,阴道蓦地痉挛了好几下,夹着他的阴茎不住地晃动着屁股。 许是雨声绵绵,催生了情意,又或许自己太久没有交合,这次她感觉极好,呻吟也变得软绵绵、水汪汪。两个人不知做了多久,性器好似要粘在一起。她的手好奇地往下一伸,便摸到两颗精囊垂在两片肉唇旁边,分不清是谁的黏液沾了满腿根都是。 “你塞得……唔……好满……” “季师妹可喜欢?” “喜欢……” 冷玉山一喜,当即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背靠在窗台前,面对面地弄起穴来。她的腿被他掰开放在腰上,另只腿岌岌可危地维持着身子的重心,两个人抱着彼此的身子下体疯狂厮磨,不一会儿半边身子竟然都要倒出窗外。 季汐的脑袋被风一吹,立刻清醒不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停下,把她插着抱起来,又倒回床上。 床铺“吱呀”一声惨叫,很快便又开始有节奏地晃动。诺大的客房内,地上满是凌乱的衣衫,床褥上赤身裸体的男女宛若发情的蛇类一般抵死缠绵,两人侧躺相抱,腿根交叉,下体相抵,上下蠕动之时“咕啾咕啾”的水声便响个不停。少女用力地喘息着,呼吸的速度随着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不一会儿便蜷起身子抖了抖,从交合处喷出一股晶亮的水液来。 冷玉山索性将她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凿进她体内,问道:“师妹为何不等我?去的如此快?” 季汐已经浑身酸软,眼冒金星,没有回答他的力气。男人低哂一声,凑到她耳边道:“但是还是把我咬得好紧,拔不出来可怎么办?” 那就切了。 她抬手想捂住他的嘴,可他反应更快,捉住她的手便往两人交合处放,一边放一边说让她好好看着,她把他吸得有多紧,她被撑得有多大,连小腹上都有他肉棒的形状。 季汐这么一摸,摸到了他退出的半根阴茎,上面满是淫液。他随即又插进去,二人的交合处溅起细碎的水花,打湿了掌心。 她抽回手,看着五指间黏连的银丝,红着脸笑起来。这一幕不知如何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冷玉山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掌开始便开始舔弄起指根,下面操弄的节奏如同疯了一般飞起。 季汐惊呼一声,胸前的小丘被操得晃动不止:“啊……!慢点……!” 下面好胀,肚子也好胀,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酸又软,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季汐用另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眼角积蓄着点点红意,断断续续道:“冷玉山……慢点……我不行……” 他速度不减,眼中欲望积蓄到了极致,已然如同海啸决堤般爆发,一下又一下的操弄次次凶狠。这样好似不够爽利,他索性半直起身,托着她的背脊,抵着她的耻骨,两人在床上悬着身子残暴重凿了几百抽,直至她的阴道和身子一同痉挛着再次高潮。 滑腻腻的阴精如同尿液一般迸溅四射,将他射进去的精液都一同泄了出来,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冷玉山看着她的下体出神,没过多久又埋下头,用舌尖帮她一点一点地舔弄干净。 …… 这场雨下了一整天,他们不缠不休地做了一夜。 再次醒来时,天未破晓,男人正在身侧沉睡。 如狐狸一般的贵公子面容姣好,如同金雕玉琢,难以想象他是如何疯狂地吞吃她的小穴,又是怎么把她的身子折成奇奇怪怪的姿势,交合的花样千奇百怪。他对她的欲望不知从何而起,而她也从中颇为享受,两个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如此甚好。 深秋的夜晚竟然如此寒凉,她只是出神了几秒,便忍不住想要打喷嚏。季汐摇摇头,把那些污秽不堪的场面甩出脑袋,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起衣衫。 温存结束了,现在她灵力充沛,足够支撑她回到合欢宗。 虽然不晓得冷玉山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如今东朔宗的人要自己,她若是继续当缩头乌龟,也太软骨头了罢。再者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东朔宗的人迟早会找上她。 如此想着,少女慢慢收拾好了衣衫,正打算找来铜镜加固一下易容,便听到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你这易容术虽精妙,却有一处破绽。” 季汐回头,看到冷玉山穿着雪白的里衣坐在床上,清俊的桃花眼噙着笑,宛若精怪一般动人心魄。 “什么破绽?” “钩月刀,”他轻声道:“你身上的钩月刀,令人恐惧。” 少女眨了眨眼睛:“你是说逢春?它已经不唤作钩月了,我给它起了新名,从此以后便是我的刀。” “是么,怪不得杀气淡了许多。” “这是好事罢。” “谁知道呢?” 两人又陷入沉默。 季汐很快便拾收好了自己的行囊,临走时本想和他告别,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冷玉山侧过头看向窗外,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少女形影单只,头顶明月相送,清辉如流水。 他敛了敛身上的衣衫,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轻声呢喃:“如此死了,倒有几分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