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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这般,也跟勾搭两字不搭边,陶灼真不知道陶如珍想法怎么就这么龌龊,难道在四姐眼里,女子与男子就不能说一句话,不能有联系?再说了,晋王都说了把我当妹妹,怎么到四姐姐这就成勾搭了! 她心里脏,看什么都脏,与陶灼相处久了,陶宝琼也自行领悟了一些灼言灼语,此时便砸在陶如珍脸上,心不正! 那也是你脸皮厚,晋王说什么,你还就当真了,还不是你去攀扯,什么妹妹,那不过是晋王的客套之言,陶如珍就是不承认自己嫉妒口不择言。 灼灼足够好,你不讨人喜,就算见到公主殿下和晋王也白搭,陶宝琼何其了解陶如珍,这是嫉妒,都是一府的姐妹,你这样诋毁灼灼,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现在还不知道吗?白长脑子了! 陶如珍愤恨地瞪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够了! 邵氏猛地拍向桌几,将四姑娘带下去,抄女则百遍,禁足一月,再加族规十遍! 这是比方才的惩罚还重了。 陶如珍看着堂上堂下,并不觉得自己错到该得这样重的惩罚,她只觉得她们都在欺负她一人,见丫鬟过来拖自己,更是恼怒反抗。 正气愤时,回头看到一个身影从外进来,登时大哭起来。 父亲,珍儿好疼啊! 陶如珍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打架吃亏了的,方才被她们说的,都差点忘了,我都没打着六妹,六妹却打的我身上好疼。 额,这个? 陶灼不由挠了下额头。 方才的确忘记了,只争论这那了,竟忘记她们两个动手其实还是陶如珍吃亏的事实,不过,这四姐也离谱,她身上刚才就不疼? 不过,她打的都是隐蔽地方,就不信四姐还敢拉开衣襟让大伯父看。 打人要打隐蔽的地方,这个是三哥上次跟张铭举打架后跟自己炫耀,教导她的。 她活学活用。 珍儿,我可怜的珍儿,这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你眼睛都肿了,王姨娘扑上来抱着陶如珍也开始哭。 父亲,父亲,祖母还罚我,只罚我一个抄族规女则禁足,珍儿不过是说了实话,可六妹容不下,故意挑衅我 陶如珍歪曲事实,贼喊捉贼,王姨娘则抱着她,珍儿,可怜的孩子,就这这么被人不受,不受待见啊。 一时间,堂上只留两人声响。 陶灼就觉得王姨娘那模样跟快断气儿似的,说话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王姨娘可别撅过去。她还小声跟陶宝琼嘀咕。 陶宝琼无奈地看她一眼,明显的王姨娘来者不善,这丫头倒是还有闲情。 母亲,便是珍儿有些不妥帖,可也没必要这么苛责她吧?承宁伯看着母女两人抱头痛哭,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这心就偏的没边了,不过是姐妹之间口角推搡,怎么也不能这样罚珍儿一个! 说着,他看了眼陶灼。 跟亲闺女比起来,自然是侄女靠后,且上次本就因这侄女去宫里他在卫氏那被下了面子,如今得知陶灼进宫一趟,就得了公主欢喜,又接连巴结上晋王,让承宁伯心里也不得劲。 若是当初去的陶如珍,那此时得到这些殊荣的便是自己的闺女了,且他本就觉得长子靠上晋王碍眼,若是换做陶如珍,他还能借此也靠上晋王不是。 本就心不怎么正的人,被王姨娘方才一顿哭诉歪曲,承宁伯现下看陶灼这个又亲近长子的侄女更十二分不顺眼了。 邵氏就冷眼看这个长子,你了解事情经过了吗?就来我这里指责,你怎么不看看四丫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出口羞辱姐妹,作为长姐还先出手伤人,这一桩桩有哪处值得你来说情?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是非不分? 她太失望了,口气愈加严厉,我知道你偏疼如珍,可做错事就该受罚。且这本就是内宅事,合该我跟你媳妇她们处置,你自去忙你的! 承宁伯来了,说了没几句话就被邵氏一顿训斥,让他一时间张口结舌,看了眼屋子里还看着自己的卫氏冯氏诸人,觉得脸上挂不住,一甩袖子气走了。 陶灼不想这便宜大伯父还是个好面儿的人,但也松了口气,只要他不胡搅蛮缠就行,不然祖母得更生气。老人家上上年纪,还是少动怒的好。 这般一想,她便跑到邵氏身边,祖母,不生气啊,注意身体。 邵氏被她软和和的身子一靠,小胖手还给拍背,眼角就露出些许笑意,可目光触及还在哭哭啼啼的陶如珍和王姨娘,又露出不喜,行了,都散了吧。 祖母太偏心陶灼了!陶如珍眼看着靠山走了,陶灼一副小人得志模样靠着邵氏,眼红肿地朝着上首吼了一声,推开王姨娘就跑了出去。 王姨娘也不敢自己留下,老夫人可不是好相与,忙追了出去,嘴里还哀哀唤着,珍儿,可怜我的珍儿 让堂中余人无语。 作者有话说: 为了日更六千后,还能有个三千存稿,连续日万码字,结果肩周炎和头疼齐报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