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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傻,分明聪明着呢,陶灼笑嘻嘻地纠正。 不傻,你跟那些人比较什么,有可比性吗? 哎唷,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甜太齁人地甜蜜了,陶灼实在忍不住了,欢喜地伸出手臂抱了他一下。 这是真高兴,都忘了贺月还在一旁。 翠竹连提醒都来不及,自家姑娘就已经动作了,她总不能过去将人扯开吧,而且看晋王那神色,她也不敢。 可怜毫不知情的贺月,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一贯沉稳的脸更是震惊地有些扭曲。 翠竹一眼扫过去看到,不由唇角上扬。 祁晔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姑娘就退了回去,笑嘻嘻地道:晔哥,这话我可爱听。 望着她俏美小脸,祁晔眸中盛满温柔,悠悠如春雨新柳。 下午,祁晔将陶灼送回伯府,便进宫了。 景隆帝虽然听人禀告,刺客未伤及他一点儿,但依然震怒,可当听完大理寺少卿禀告的查探结果,顿时懊恼不已。 等见了祁晔后,都不知该怎么跟胞弟说话。 虽然是贺娇兰贪心不足,妄图设计晋王相救,嫁到晋王府,可若没有原先景隆帝放出去那些口风,也不会滋长她的贪念妄念。 皇兄为何这般看着臣弟?祁晔倒没想到景隆帝还为此自责,反而见他这神情,奇怪地问道。 景隆帝轻咳一声,晔儿,是朕原先意气用事,让你受了这无妄之灾。朕不该放出这些话风,你放心,朕已经与你皇嫂说好了,等过些天重新举办花宴。 祁晔一听,便道:皇兄,这次花宴我就不参加了,您只为太子选妃便是。才出了这等事,我的亲事正好往后拖拖,灼灼那边,臣弟看着已经有些意动了。 哦,对,你今日与她见面去了,景隆帝正觉着对不起胞弟,若是那贺娇兰派去的下人真的伤到祁晔,他会更自责,此时祁晔说什么,他都应着。 祁晔难得见一贯严肃的皇兄这样子,还是安慰了他几句,臣弟没有受伤,当时带着暗卫和侍卫,皇兄不必过于担心。 景隆帝道:往后出行也得多带人,谁知道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不必祁晔再说,就主动说,那个贺娇兰,朕已经着大理寺重判,其父扬州刺史也让人去严查,看有无贪赃枉法,若有,一并严惩。 若是贺娇兰父亲为官清正也还罢,可但凡有一点儿错处,都会被揪出来严惩,其实也算是变相地惩罚贺娇兰。 当然贺娇兰父亲也不无辜,贺娇兰能上京参加花宴,且带了好几位有功夫的下人,便是贺家在支持。 想到那个曾经见过的扬州刺史,圆滑又世故,为人处世相当老道,祁晔便觉着此人不经查。 水至清则无鱼,便是这大祁朝是一派和平盛世,可真正清廉无过毫无过错的官员也还是少之又少。 不过,这都是做皇帝的皇兄要操心,毕竟皇兄治理国家管制官吏也算是相当圣明。 贺娇兰故意让下人行刺晋王,而自己却舍身去相救的事,很快就被传出去,朝廷不少官员都知晓,固和驸马自然也听说了,不免后怕不已。 他没想到,这贺娇兰居然如此大胆,且这般算计晋王,若是他真派了家丁去掳贺娇兰或者故意算计她,难保不会被她反咬回来。 但这结果却是他乐与见到,总算不用再糊弄李蓉了。 为父也是调查后,才发现那贺娇兰身边的下人都身手很好,又怕你总惦记着,对身体不好,才故意骗你说已经把她赶走了,正要动手,可没想到,她居然去算计晋王,固和驸马编了下说辞,告诉她李蓉如今下了大牢,反正她以后肯定没法嫁晋王了,蓉儿可放心了吧。 这可真是活该啊,李蓉现在已经有些扭曲,笑声带着幸灾乐祸,但又有些疯狂。 固和驸马看她这样子,不由皱了下眉。 这样的闺女,就算身体看好了,可她这偏执,只怕日后也要惹祸。 父亲,母亲,我就想嫁给晋王,你们就看在我都这样的份儿上,往宫里去求求圣上和皇后吧,我这样的身体,哪怕做侧妃我也甘愿,李蓉执念更深,抓着固和大长公主的手哀求。 不可以,这也不可能,固和驸马脸色一变,觉着李蓉这心越来越大,她都病成这样了,便是侧妃,依着圣上对晋王疼爱定不会允,恐怕还会觉着晦气。 夫君,固和大长公主却心软了,蓉儿都放下身段了,只是个侧妃,对晋王不碍的,要不我就进宫去求求圣上。 求什么,不许去,固和驸马站起身,望着病榻上的李蓉,圣上不可能答应。 本来因为蓉儿的事,已经让圣上对他们不满,若是再去求,只怕连最后的情分都用光了,他更担心固和大长公主府日后荣华。 可李蓉却又哭又闹,固和大长公主哪里舍得唯一的女儿这般,且她还病着,恐她身体受不住,就算固和驸马阻拦,也往宫里去求见圣上。 两人争吵一番,固和大长公主甚至怨恨起固和驸马,当初不该撺掇着李蓉去嫁晋王,明知晋王对她不喜,还坚持盘算,让她深陷进去。 固和驸马却觉着,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长公主府不会没落,是李蓉偏执,是他漏算了女儿的心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