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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你别后悔,祁晔额头青筋都爆起了,可见忍得多么辛苦。 陶灼撩拨到现在,其实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因为她忽然想起来,好像做那事第一次都很疼,可又不想怯场,便抱着他嘴巴一顿乱啃,差点磕到自己牙齿。 来不及摸一把嘴唇,就忽然天旋地转,被祁晔一个胳膊翻过去压到身下,灼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方才是有点打退堂鼓的,可现在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他一张放大地俊脸又悬在自己上方这般看她,陶灼脑子晕陶陶地便迷失了,双手抱着他脖颈拉了下来。 大红帐子鸳鸯戏,洞房花烛夜未息。缠缠绵绵满春色,水乳交融尽欢愉。 浑浑噩噩不知今朝夕,懒起惊醒已辰时。 糟了,不是要入宫的吗? 陶灼方才醒来,帐幔里都已是晨光,就撑起半边身子急着推了把身边的人,晔哥,迟了,快起来了。 不着急,祁晔早醒了,只是看她睡得香甜,没有打扰,只闭眼假寐,此时睁开眼侧脸看去,正好看到她脖颈上的印子,眸光忍不住一暗,再睡会儿也没事,还难受吗? 他这样一问,尤其是目光所及,陶灼一下就红了脸,躺倒把被子拉到了头顶。 没想到她才反应过来要害羞,祁晔不由好笑地逗她,昨晚上我可没见你这样羞啊? 被子下面的人不吭声,只小小地动了下。 好,不逗你,别闷着自己,祁晔忙往下拉被子,露出她一会儿就被闷地潮红的脸,还疼不疼了? 你还问,陶灼含羞瞪他一眼,只却不知这一眼风情,让早起的男子险些接不住。 昨晚事后,他给自己抹了药的,不适自然是有的,但却没有很难受,而且,他一直都很隐忍,怕伤到自己很温柔,所以,也没有她先前担心地疼的受不了。 总体来说,昨晚的洞房花烛新婚夜,她回想起来除了羞怯便是满心甜蜜了。 知道她羞了,祁晔也不再问,只搂着她亲了下,再睡会儿,不急着进宫。 嗯,往他怀里靠了靠,她也不想起,到底身体还是绵软的。 本来,她以为依着平时生物钟醒来了,就该睡不着了,可不知道是昨晚耗费了体力还是他怀抱太温暖氛围太好,迷迷瞪瞪地又睡着了,直到被他叫醒。 灼灼,醒醒,到点了,咱们真得往宫里去了。 唔,没想到睡个回笼觉再醒来反而困难了,她迷糊地伸手抱住他脖子,娇声咕哝,好,起。 看她睡成这般迷糊,祁晔只好把她抱了起来,拿过早就准备好放在一旁地中衣先帮她穿上。 采荷和柳夏呢?叫她们进来帮我吧,穿好中衣,陶灼睡意总算去了,打了个哈欠,看祁晔在穿自己的衣裳,在床沿上坐着呆了会。 我叫她们进来,祁晔自己穿好了中衣,才叫人进来伺候。 他自己平时穿衣并不需要人服侍,因此,采荷和柳夏进来时,他外裳都穿上开始束腰带了。 这么一对比,自己被采荷柳夏服侍着穿衣打扮,陶灼觉着自己有些废。不过,没办法,这晋王妃的服制比她县主的那一套还繁琐,而且,因为现在她已经是小妇人了,头发都要尽数挽起,发髻也不同姑娘时的简洁。 看着祁晔自己干净利落地挽发戴玉冠,她不由感慨,晔哥,你看我头发好繁复,还是你们男子的发型简单。 采荷也没有给她弄更繁复地发型,祁晔道,灼灼是不习惯吗? 嗯,的确不习惯,感觉头发都挽上去,一下老了好几岁。 采荷和柳夏自然觉着不会,但她们没有跟以前在伯府时接话,现在明显是陶灼跟晋王说话。 不会,灼灼怎么都好看。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祁晔不吝啬好词佳语。 且,挽起了妇人发髻地陶灼,反而更加俏美,甜美中带着了几丝淡淡风情,正是女子最美好时。 之后洗漱,便是用早食了。 王府地早食十分丰盛,也是祁晔特意吩咐了陶灼喜欢的菜式和口味让人做了送来,因此,陶灼吃的很合胃口。 等从宫里回来,我再带你认识下府里的管事,两人并没有食不言,相反这样跟以往出去在酒楼吃饭一样,他们习惯了边吃边慢慢说话。 好,陶灼点点头,不过,我差不多应该都认识了,而且还挺熟的了。是不是就是走个过场? 祁晔却道:你认识的应该是福全他们这几个,平时在我身边伺候的人,还有几位管事,负责打理后宅库房等地方的,你还没见过。 也对,陶灼自己都忘了,就算王府后宅一直没有女主人,但也会有些管事嬷嬷,负责女眷后宅的一些事务。 等回来,我把府里的对牌和库房钥匙还有田产铺子之类的账册等都让人给你送过来。 嗯?陶灼咽下口中的粥,晔哥,你是想让我管家? 灼灼不想吗?祁晔也不想她劳累,你若是实在不想打理,我派人打理也行,若是有人敢因此不敬你,只管发落了去,一切都随你的意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