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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鹿是一个有技巧但没体力的人,碰上了裴溪闻,到了后半程她几乎次次求饶。 林见鹿不说话了,用沉默揭过了这个令她颜面尽失的话题。 吃完饭后,裴溪闻帮着林见鹿收拾了餐桌,把碗丢进了洗碗机,带着林见鹿上了二楼。 水阑湾的住宅和虞镇玫瑰园的别墅差不多,二楼都是属于裴溪闻的私人空间,除了卧室和书房,还有起居室、影音室甚至是健身房。 上楼之前,裴溪闻在一楼的酒柜里拿了一瓶酒上去,到了二楼,他走到起居室的小吧台前,朝林见鹿伸出手。 林见鹿搭上他的手,被他轻轻一提,坐上了高脚凳。 房间内的音响放起节奏轻缓的爵士纯音乐,裴溪闻将红酒倒入高脚杯中,轻晃了晃,醒了会儿酒然后递给林见鹿。 酒庄自产的,尝尝。 林见鹿接过酒杯,品了口,入口顺滑,没有任何酸涩,反而带着一股清甜,她弯唇,嗯,挺好喝的。 这酒度数低,美容养颜,适合你们小姑娘,这瓶给你了,以后想喝都自己倒。 裴溪闻将这瓶红酒放在吧台上,而后又从柜子里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一转头,他看见林见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酒。 怎么,又想喝我的了?他笑。 林见鹿眨眨眼,我就尝一口。 裴溪闻看了她片刻,他从冰箱里夹出几块冰块,放进杯中,晃了晃,杯子递到林见鹿唇边,就一小口,醉了我可不照顾你。 威士忌度数是高,但也不至于让她喝一口就醉。 林见鹿就着裴溪闻的手,抿了一小口,液体入喉,她的眉头不自觉皱起。 裴溪闻笑了,好喝吗? 林见鹿擦擦嘴,重新拿回自己的酒杯,还是我的比较好喝。 裴溪闻失笑。 屋内灯光温暖而又暧昧,隔着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与黛色天空相连的边缘,是山的朦胧轮廓,圆月盘在山峦的上头,温柔又静谧。 房间的中央有一块很大的地毯,林见鹿看着,忽然跳下高脚凳,脱掉鞋子,踩了上去。 裴溪闻看着她。 林见鹿转回身,衣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氛围很适合跳舞,就像老电影里的那样? 裴溪闻弯唇,起身走来。 他将林见鹿散落的发撩到耳后,两指落在她的耳垂上,很轻地揉了揉。 想跳舞? 不过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她像是就在等这一句,听到他的回答,林见鹿眉眼一弯,浅浅的酒窝印上脸颊,好啊。 林见鹿的手上还拿着装着红酒的高酒杯,裴溪闻没将它拿下,任由林见鹿端着,他伸手,轻轻揽过林见鹿的后腰,林见鹿顺势双手搭上他的脖颈。 红酒液体摇晃,与杯壁碰撞出波纹。 踩着爵士曲的音乐节奏,裴溪闻带着林见鹿轻轻晃动身体,时而前进时而后退,两人共品着同一杯红酒,他的唇覆盖在杯沿鲜红的唇印上,目光隔着透明的杯子与她对视。 裴溪闻。她轻声唤他。 嗯? 她依靠在他怀里,红唇一张一合,你是更喜欢路灵,还是林见鹿? 这个问题不算好回答,女人想听的答案也总是和男人想得不一样。 对于裴溪闻而言,路灵不过是林见鹿的一部分,不管是路灵还是林见鹿,都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 你觉得呢?他不答反问,游刃有余。 林见鹿抿了口红酒,想了想,如果我们没再遇到,你应该也不会再去找路灵这个人,所以你不喜欢她,至于我也只不过是你的,心有不甘。 我说得对吗? 裴溪闻低着头,光影的分割线在他的面容上滑过,那阴影之中的深邃眉眼勾引着人一步步陷入,她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以及那每一次心脏的跳动。 对了一半。他注视着她,目不转睛,心有不甘只是开始。 闻言,林见鹿的笑容更显娇俏,她环着裴溪闻的脖颈,杯中红酒晃了晃,那清亮干净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澈的春水,明明是一双清纯的眼睛,却又分外撩人。 那现在呢,你为我着迷吗? 她大胆而主动,丝毫没有因为两人阅历和年龄上的差距而放弃进攻。 裴溪闻揽着她的腰,呼吸向下,停在鼻尖,咫尺之距,似吻非吻。 林见鹿闭上了眼睛,听见他低声轻语。 你令我着迷。因为这一句低哑的情话,林见鹿身躯颤栗,浑身涌起一股热流,他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贴上她的唇,你呢? 扑通。 林见鹿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被体温熨热的香调在这一刻好像忽然加重,那中间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酒味,林见鹿分不清这是谁身上的味道,但也像裴溪闻说的这样,这味道,很令她着迷。 他的手从后背落到腰臀,他轻轻闭眼,低头在她颈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