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周世宁仿佛被他的嗓音蛊惑,嘴巴贴近他的耳朵:“我想要你……深一点。” 她的话说到最后,低到几不可闻,但她确信贺照听得很清楚。 因为下一秒,他的手掌按压住周世宁的小腹,胯部用力冲撞着她的每一下,都将肉棒抵进了花心最深处。 深处的阴道穹隆被他浑圆的龟头擦过,简直要让人疯掉了,周世宁紧紧抓住床单,小声发出娇气的求饶声。 她那不同于往日的细细的声音,无异于在贺照的身上又点了一场火,他想要使些坏心,听她再多说几句撒娇讨饶的话,但囊袋胀得发痛,随着撞击而不断绞紧的小穴更是让他没有再多一点余裕。 射出来的瞬间,冲顶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贺照淹没,他紧紧搂住周世宁,仿佛要把她揉搓进身体里。 而周世宁紧抓着床单的手终于松开,她最后的力气也仿佛在高潮缓缓退却的过程中失去了,只有刚刚因快感而痉挛的小腹传来隐隐的痛意。 她把贺照的手稍稍往下推了些,覆在自己腰腹上,感知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带着薄茧的位置蹭过柔嫩的皮肤,有点痒,也有点舒服。 贺照屈着腿,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仿佛在身体力行告诉她,为什么这个体位又叫做“小汤匙依偎”。 月亮仍旧被薄纱一般的云翳遮挡,四下也都静得惊人,仿佛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浸没在碧清的潭水之中,什么都不再剩下,只有两只小小的汤匙依偎在一起。 枕着恋人的手臂进入沉沉的梦中,她的一颗心变得很轻,很轻。 早上醒来,周世宁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贺照那存在感过分鲜明的胸肌——没有大得过分,形状也恰到好处,暗杏色的两点也很漂亮。 她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用指腹轻轻揉搓贺照胸前的敏感部位,很快,睡梦中的他禁锢住了那只作乱的手,睁开了眼睛。 看清他眼底寒意的那一刻,周世宁唇角的笑容冷掉了,一时之间却又没能收住,像饭局上无人下筷却又不方便撤下去的一盘点心。 她要把手撤回来,贺昭也没拦住,淡漠地松开了手,背过身去。 胸腔内的一颗心跳得飞快,周世宁察觉到不对劲:明明最先引起她注意的是贺昭,可刚刚见到他的时候,她却只觉得失望。 至于贺昭……她想不明白,不过是几个小时没有见到,为什么就已经开始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答案呼之欲出,但周世宁还没有做好准备。 接下来的一切,她与贺昭都已经有了默契,两人各自穿衣洗漱,不需要交流,甚至不需要眼神的交汇。 周世宁觉得有点好笑,只看这冷到冰点的气氛,确实像极了经历七年之痒、早已厌倦了彼此的一对怨侣。 她不觉得有遗憾,坐车回家的路上,想的也是下周一见到贺照,要和他一起去吃泡芙和冰激凌。 然而直到夏天过去,周世宁都未能如愿。 因为从那天起,贺照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