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我成了偏执皇子的白月光在线阅读 - 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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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赵姨!

    事情既然已经谈拢,虞岁桉蹦跳着起来,走过去拉起拂冬的手,带着她边走边笑,惹得赵秀秀一阵好笑,觉得她还是孩子心性。

    直到看着虞岁桉走出房门,听着银铃般的轻笑消逝不见,赵秀秀CIA终于收回视线,同方才的轻松欢快不同的,此刻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灰白,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疲惫倚在美人榻上。

    凌睿办完公务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榻上的赵秀秀阖着双眸,呼吸均匀靠在那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凌睿小心的靠近,想要将人抱上床,谁知手刚一碰到塌上人便骤然惊醒,好像是做了什么可怖的噩梦般,把凌睿自己也吓了一跳。

    是你啊,公务办完了?赵秀秀揉着太阳穴从塌上起身,转了转睡得僵硬的肩膀:我来服侍你就寝罢,等着等着不小心就睡着了,对了方才夏临给端来的药还没喝,约莫都凉透了,你快帮我拿一下,方才睡得我脚麻。

    不过凌睿却并未向赵秀秀所言一般去端药,而是站在原地,须臾才梗着喉头道:凉了就不要喝了。

    正在揉肩的赵秀秀闻言一愣,随即眼眶发涩:要喝的,没事,李夫人说这个药很灵的,我再喝一段时间肯定见效。

    凌睿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赵秀秀眼眶涩的几乎流泪。

    他知道他是心疼她,他也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但众口销金,人言可畏,她也是心疼他的,她不舍得让他成为别人饭后闲时的谈资笑论。

    赵秀秀起身走到床边矮桌边,端起上面放着的黑稠的药,一口气将其囫囵吞入口中,而在她咽下的下一刻,腰上一紧被人扣紧。

    夜色深沉,月色似霜,窗前树影婆娑,透过窗柩落了满地的斑驳。

    第87章 委任围猎

    夜幕深沉,天上星辰稀落,头顶上火红的灯笼高挂,落在霜白宫门前的大地上,投向冷寒地面一片暖意的橙黄。

    在送行太监跟随者将人送到之后,便告退回去复命,身后朱红的大门轰然合上,而被送出的两人也坐上了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多时的马车。

    主子,王爷在府上已经等候多时了。身旁暗一提醒。

    王爷说的是靖湘王,也便是自家主子的舅舅,在靖湘王将他们给了主子之后,为了区分,他们叫主子叫主子,而靖湘王则是被叫做王爷。去的府邸是主子自己的府邸。

    在一年前主子刚击退突厥的时候,便准备会京复命,当时的主子已经到了可以在宫外自立建府的年纪,为了闭麦往后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捷报送来的同时也请旨皇上准许修筑府邸。

    皇上同意了,甚至还额外给主子封了王爷,赐封号肃。不过同时便随着修府邸的圣旨一起来的,还有让主子去平江南一带的倭寇。

    府邸早就修筑好了,不过这住府邸的却还没有住几天。

    郁珩揉着微拧的眉心,像是很疲倦,闭着眼睛坐在马车上休息:走吧,今晚临阵脱逃留我一人应付那些老顽固,连皇帝都不见直接推给我。他不满的轻哼:确实该见。

    暗一在一旁缄默不言,他只是负责传递消息,下次传到了,该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主子的事情,他们不能多言,也不该多言。

    车轮声滚滚,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闷哼的声响,回荡在此时寂静无人的街道,片刻后,车轮声渐息,停在一处府邸前方,两人从马车上下来。

    暗一走在前方领路,推开厚重簇新的大门,大门上方牌匾上篆刻着三个黑底鎏金的大字肃王府。

    肃王府很大,毕竟是皇上亲自下旨修筑,再加上那时郁珩的风头正盛,刚带领着余家军大败突厥,正是民意最高的时候,工部那些人巴结都来不及,也不敢怠慢,所以这王府便修的格外精致些。

    一路上亭台楼阁,长廊水榭,即使夜色深沉看不清清楚,接着月光也能窥间其中几分奥妙。

    不过两个却并没有什么观赏的心情,都是步履匆忙向着他们的额目的地,王府的西北角,也是王府的书房议事的地方,靖湘王众人都在那里等着他们。

    不过即使他们一路都刻意加快脚程,毕竟天色已晚,从皇宫到肃王府这一段路也有一段,等到两人赶到的时候,靖湘王余晁早就打着哈欠昏昏欲睡了。

    在等了许久,困意翻涌的余晁在看见郁珩之后,打了一个巨大哈欠,边打便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回来了?今天感觉如何,那群老家伙有为难你吗?皇帝那么怎么说?

    站在一旁的徐渡也起身对郁珩打招呼,郁珩简单颔首示意,视线落到余晁的身上,脸上的笑意晦暗不明:现在知道问了,方才称慌逃脱的时候怎么不说。

    余晁早习惯了被郁珩用这样阴阳的语气说话,闻言也不懊恼,又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一样用手支着头:我身体不舒服啊,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头晕脑胀的,要不是今天为了你,我现在早休息了。还用得着大半夜偷摸着来你这个鸟不拉屎的府邸。

    郁珩挂披风的顿住,嘴角不由得抽搐两下。

    鸟不拉屎?

    郁珩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虽然这个府邸是新的没错,今日还是他第一次入住,不过就算之前他不在,这府邸也是一年四季常年有人看守洒扫,虽人不多但也不至于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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