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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顿住脚步,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他看向一旁的徐怀远:昨夜你是如何知道消息,带人赶来的? 徐怀远垂眸:下官黄昏时分收到殿下的消息,让下官带人戌时正刻在光福巷等着,没想到 什么?晋王气得直跳脚:你说是本王给你捎的消息?如何传的消息,竟让你这般深信不疑,还傻子一样带人来? 徐怀远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到晋王手里。 晋王接过信一看,脸色登时一变。 那信上的笔迹,几乎跟他一模一样! 一定是楚渊搞的鬼。晋王咬牙切齿道:行刺肃王和桓王,还想嫁祸到本王头上,引父皇猜忌本王,哼! 徐怀远蹙了蹙眉,低声提醒道:若当真是宁王出手,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肃桓二王怕是早就死透了,想必这其中有诈。 晋王此刻极度愤怒当中,又怎能听进去他的话。 他负手在密室里来回走了十几圈,总算下定了主意。 不行,不能让他们活着。 晋王阴鸷地道:父皇让宁王守着肃王和桓王,定是也怀疑到他头上了,只要二王在宁王的看护下死了,宁王便也逃不掉弑兄的嫌疑。 说完这话,晋王看向徐怀远:怀远,此事交给你来办可好? 第53章 既是晋王开口, 徐怀远又怎会有拒绝的余地。 他眉眼低垂,揖礼应下,又问道:京城传消息来, 皇上下令让宁王殿下找您,如今宁王和肃、桓二王的近卫, 在京城四处寻找您的下落, 您可想好要如何跟皇上交代? 你只需把肃王和桓王处置了,其他的事, 本王自会处理, 不该你知道的事, 莫要多问。晋王沉声道。 徐怀远知道,晋王这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才会如此。 他不敢再问, 垂首从密室退了出来。 直到走出上清宫,跟在徐怀远身边的近侍,才忧虑地开了口:主人, 晋王殿下派给您的差事, 稍有不慎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更何况驿馆那边还有宁王殿下在盯着,还请主人三思。 徐怀远听见宁王二字,脸色一沉。 他无意识挠了挠虎口:晋王性子随皇上,生性多疑。此事他既交代下来,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去一趟蛮夷巷, 替我找个人 徐怀远说着, 附到近侍耳侧, 如此这般低语起来 京城驿馆。 整整一日, 谢容姝从上午开始, 除了用膳,便是同楚渊下棋。 自打妙玄女冠云游以后,在下棋一事上,她已许久没碰上与自己旗鼓相当之人,楚渊非但棋艺高超,还喜欢剑走偏锋,每次都杀得谢容姝措手不及,可谢容姝也不是省油的灯,往往出其不意绝地反击。 两人在棋盘上,杀得难舍难分、浑然忘我,都十分尽兴。 以致于谢容姝打从心底,对楚渊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殿下以后若想下棋,随时喊我,我定奉陪到底。她真心实意地允诺道。 楚渊凤眸微抬:你若喜欢,我哪都不去,天天在家陪你下棋便是,你想下多久,便下多久。 这话让谢容姝身子一僵,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讪讪道:殿下还是忙公务要紧。 楚渊见状,深知欲速而不达的道理,便笑笑没再说话。 入夜时分,天上下起小雨,两人只得收了棋局,避回上房。 而与此同时,肃王和桓王也发起了高烧,不断说着胡话。 太医院的医正走到楚渊面前禀道:殿下,这几个医侍从昨夜熬到现在,都未合过眼,两位王爷发烧要整夜擦身降温才行,还请殿下准允,再从太医院调拨些人手来。 楚渊:全凭医正做主。 有了楚渊这话,医正临时从太医院里调拨了几个医女来,为肃、桓二王擦身换药,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算稍稍稳住了病情。 到了深夜,整个驿馆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肃王和桓王能不能活下来,端看今晚病情会不会有所反复。 子时一过,楚渊看着谢容姝,低声道:你若累了,便先去厢房歇息,等会儿若有热闹,我叫你。 谢容姝摇了摇头。 她虽不知道楚渊究竟在等什么,但肃、桓二王的生死,关系到日后朝局的稳定与否,更与宁王和姜家息息相关,这种时候,她又怎能睡得着。 楚渊见她脸上易容都遮不掉的疲惫,俯身到她耳侧又道:你若不累,那便陪我一起去厢房歇会儿 听见这话,谢容姝猛地打了个激灵。 一想到楚渊私下里的种种行径,她忙打个哈欠:我困、我可太困了,我得去睡会儿,殿下也好生歇息。 说完这话,谢容姝头也不回走出房间,找了间空厢房,走了进去。 楚渊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唇角微勾。 只是对着外人时,便又换上淡漠疏离的神色:把这院中的烛火都熄了,只留两个人在房里服侍,其他人都下去歇着吧。 众人领命退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整座小院陷入黑暗之中,唯只有上房里微弱的烛火在摇曳,将服侍二王的医女身影,拉得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