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沧海客在线阅读 - 第1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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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对待下,苏靖寒居然笑了,“说我对你不是真心的,那青松呢,若不是她一开始见到的是受伤的你,若不是你一开始就将她当成了神,若不是你一开始就下定决心对她好,她怎会对你真心?”

    “巧言善辩。”

    “你自欺欺人。若是你一开始就像这样对她,她一定会厌弃你,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受辱,祁少主,是不是少主当久了,你就高高在上了,可悲啊,没有人要你,没有人会接受这样的宋祁,即使是你最看重的青松!”

    惩罚的吻再一次回到了颈间,宋祁弓起身,与她拉开了距离,“阿靖,你看看我,看看这些。”宋祁拉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触到了自己的伤疤,“阿靖,很痛,你摸一下它好不好?”

    苏靖寒这时才将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体,一道长长的狰狞的伤疤直接斜跨了半个身子,她再一次心软了,她将脸贴在她的胸口,闷声道:“你到底还瞒了些什么?”

    宋祁握住了她任意妄为的手指,“无需知晓,你只要知道我爱你。”

    “你爱我?好,你爱我,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强迫我?”

    宋祁伸手拂了她的发丝,手指刮过她的耳后,肌肤相贴,尽是滚烫,还夹杂着些许薄汗,“像你这般清高的医者,怎会看上如此肮脏的宋祁,她告诉我凡事莫要强求,可今日,我偏要强求。”

    苏靖寒已经被剥夺了行动的权利,心头压着的莫大耻辱终究让她承受不住,她蜷着身子侧躺着,脸抵着宋祁的左手臂。

    枕巾已经湿透,除了两人的汗水,还有苏靖寒脸上不住的泪。

    宋祁停下了只轻滑过她的脸颊,“怎么哭了?因为对象是我吗?”

    宋祁躺了下来,轻柔地吻着她的背,抚慰着她,“我已经停了,你还在哭什么,你想为谢遥守着,我依你,你还要如何?”

    苏靖寒没有回她,难道就因为没有到最后一步,她就想抹杀她造成的屈辱?

    宋祁低沉着声音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眼皮好重……真想……就这样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宋祁支起身子看了她一眼,轻微叹气一声,拿起褪在一旁的外衣将她裹住,然后将那娇小的人抱回了房。

    她打开衣柜,拿了睡衣给她套上了,衣服宽大,领子遮掩不住上面的吻痕,宋祁坐在床边,拨开她黏在额上的发丝,露出了额头,“为什么要逼我?其实……我很好哄,只要你说,你要宋祁,永远都不会抛弃宋祁,我就什么都依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强?为什么要反复强调我不一样了?青松都可以接纳任何时候的我,为什么你不可以?我是宋祁啊!这就是真实的我,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宋祁张开双臂,仰躺在床上,“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都只爱宋祁的影子?难道我真的……不配吗……”

    暖调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没有静谧,只有萧条,一个受伤的人以及一个——疯魔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打我……

    这个才是真正原版的内容,现在只是改回来而已,这里的宋祁会更加可怕,就如同青祁篇里宋祁对宋妍书说的,“如果我说,她是我的命呢?”

    第64章 玉碎魂灭

    苏靖寒早起了,身子酸痛得只能拖动着走,她尽量放低了声响不将宋祁吵醒她急着下床找到了宋祁早已丢在一旁的镣铐,而后毫不犹豫地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与床紧紧地相连。

    宋祁睡了很久,不知是太过自负,还是她习惯性地对自己不设防,苏靖寒已着装好,坐在她旁边,她已经做好了跟她一起进监狱的准备,她疯了,自己也跟她一起疯了好了。

    宋祁悠悠转醒,感受到脖子上有股撕裂的疼痛,她看不到,也没办法用手去摸,大概是个伤口,“你想杀我是吗?”

    “对,你不是宋祁了,那我留着你有何用?”

    “哈哈哈——可惜啊,你还是一副慈悲心肠。不杀我的话,那就是惩罚了,我昨夜如此对你,而你今日锁了我,衣服也不给我盖,难不成是用同样的方式?”

    苏靖寒艰难地爬上床,手掌按在了她的胸口,“你没有心,宋祁。”

    “在我这里求心,那是妄想。”

    苏靖寒正色道:“祁少主,您老这几天好好想,您大抵对青松是有龌龊心思的,您喜欢她,不——应该是爱,爱到了极致,您想清楚后回答我,是不是。”

    “与你何干?”

    苏靖寒也像宋祁那样笑,“想清楚了再回答,如若是,那我送您一份大礼。”

    苏靖寒说完扶着墙就出去了,泡在温水里,舒缓身上的不适。而宋祁呢,她利用腰腿的力量让自己坐起身来,查看了手腕,终究放弃了通过断手脱臼来逃离的方法。

    洗过身子吃过早饭,苏靖寒就搬了张靠椅到房内,手里拿着本书,静静翻着,她今日并不是看医书,而是从青松房内拿了一本,关于道法的。

    宋祁也不主动开口,就这么靠着床坐着,侧头直勾勾盯着她。

    苏靖寒仿若没看到这个人一样,时而起身去卫生间,时而去倒水,窗户吹进了阵阵寒风,宋祁的肌肤都透着寒意,苏靖寒收拾时不经意靠近了她,隔了一尺都觉察到了那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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