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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躺了十几分钟,褚思蓝从床上起来。现在可没有时间休息呐!要把船赶紧造出来!将衣服重新穿上,将四支营养液放回床底下的箱子里,身上只带五支。激光枪自然也还带在身上,只要离开机甲她基本都是枪不离身的。 褚思蓝离开小屋,反身锁上房门。提着马达又背到身上,除此以外身上还多了一袋东西,里面是各种工具、电线、填料,用来组装船上的电机。 她背着一堆东西,向河边走去。 *** “嘟——嘟——”,泥巴坨村中的喇叭响了。村民们在分拣垃圾的、在缝补衣裳的、在打磨工具的……这时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按住自家到处乱窜的小孩,抬头仰望头顶离自己最近的喇叭。 往时,老村长喜欢用这喇叭读点时讯,传播点生活小妙招,或者偶尔宣布大事。最近那金发男夺了村长的位置,经常因为一些不知所云的事开喇叭“叭叭”地吵,但是村民们依旧保持认真听喇叭的习惯。 “咳咳!”金发男装模作样的声音从喇叭里飘出,“各位村民们请注意,各位村民们请注意哈!请,村子里所有的青壮年男性,现在拿上自己的工具,锤头、锄头、镐子……什么都好,来到地堡出口集合。” “我带大家出去收韭菜——好话只说一遍,别磨磨蹭蹭的,赶紧出来!”喇叭挂掉,“哔——” 男人们便抄起家伙,走出屋门,在地堡的走道上面面相觑,互相从对方眼里读到些惶恐不安。他们知道收韭菜是什么意思——他们有的从小在泥巴坨村长大,有的在聚落或者城池活不下去,被迫来到这座村庄,都是被收韭菜的命,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带他们去收韭菜。 他们心里直打鼓,怕那是危险的事,去了就丢命。但是新村长手里有枪,威力巨大的枪,如果不从怕是活不过今晚。所以男人们还是顺从地出发了,其他的——老人、女人、小孩,都躲进地堡深处。 海阔也在其列,他一脸紧张地找到胡老师:“老师,花花有没有……告诉你什么?” 胡老师一脸严肃地点头,小声回答:“我知道,还是照原样,啥都别说。” 他俩跟踪那女人失败,胡老师心里有些想法,让海阔和自己统一口径,不把女人手里有枪的事说出去,只说他俩把人跟丢了。这下新村长通知出去“收韭菜”,二人各自了解到真实的情况,想到一块去了——那个小屋怕不是那女人和她同伴的实际住所。 海阔不明白胡老师为什么不让把女人有枪的事说出去,但是他知道胡老师是有见识的人,胡老师说啥,他听从便是了。 于是这二人守口如瓶,站进“出征”的队伍里。 地堡门口有两人候着,一人高高大大,身上的肉层层叠叠;另一人跟村里其他男人差不多,猴瘦的身子——正是塔山和清河兄弟俩。其实,光是塔山一人站在这里,就够镇住所有人了。 清河点了村里几个人,吆喝道:“你,你,你去拉车,拉车出来!” 这时有跟清河相熟的,见新村长不在,壮着胆子问:“清河!我们这要去哪?会不会很危险。” “不危险!”清河摆着手回答,“那里住的人走了,我们去把东西捡回来罢了。” “捡东西?捡东西咋要我们这么多人?”又一个人嚷嚷着。他的疑惑不无道理,全村四十多号人,其中十多个大男人,平时即使出去捡垃圾,也不过三两结队。 “东西多!”清河随口搪塞,那人也就没别的好说,再加上塔山眯着眼睛看过来,那人碎碎念了会便闭嘴了。 这边被点的三人各自拖了辆运垃圾的板车出来,那头突然响起喇叭声。男人们侧目望去,只见一道刺眼的光射过来,照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 等他们适应了强光,这才看见一辆风骚的器械缓缓停下。这东西上躺了一人,双腿架在车头,脑袋枕着后座,姿势和身下黑色的器械一样风骚。 有的人见多识广,当下便嚷起来:“摩托!村长有摩托!”“无敌了,我们村无敌了!” 金发男听着村民们的吹嘘,心里十分得意。对塔山勾勾手指:“你们不是会唱歌吗?唱起来,我们出发。” 这要求叫塔山一愣,转身和清河嘀咕两句,随即举起肉手:“兄弟们,咱们来唱歌,大家都会的那首——”他粗犷的声音给歌起了个头。 【劳动喂,劳动哟,日出东方去打柴!】 村里大多数人都会唱,跟着塔山唱起来:【劳动喂,劳动哟,去到山上寻着啥?兔子洞!兔肉肥油油……】他们唱着不知从何时流传下来的歌儿,出发了。 *** 褚思蓝为了将把马达装到船上,很是花了些功夫。 先通电测了转速,然后开始安装螺旋桨。螺旋桨是早些时候在垃圾山上找到的,早就修缮好,就等马达来。原先预留安马达的位置,大小不是很合适,她把马达装上后,要用各种废料填上缝隙。将马达固定稳固,这才重新接上电路,并做好防水。 做好这些,褚思蓝已经弄得满手油。随便擦擦,开始试航。 这时已经完全天黑。今天不像平时,平时即便是晚上,云层也会透出一些光亮,而今天显得格外的黑,且有些闷热。褚思蓝便开了防护服的微光用来照亮。同时李媛发来通讯,说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回到庇护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