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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灾加摔伤?”她轻笑一声,“你的腿,是你自己毁掉的吧。” 金老板一怔,鄀梨却拍拍屁股走人了。 “想看的已经看到了,金老板,你要的结果,我一定给你带来。” “下次再自杀,选个高点的天台。轻轻松松,一跳了事。” 女人摇曳身姿离开,映着灯火,叫金老板心中一空。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眼神了。 那件事以后,别人见到她的时刻,总是露出惋惜或害怕了。 只有鄀梨,刚刚看她的时刻,仿佛只是在看一个平常的存在。 她的眼光很毒辣,人也很特别。 金老板想,或许她真的可以拿下鹤希。只要鹤希收了她,那么她求鹤希之事,就会有了结果。 第9章 要让鄀梨说,金老师实在是个太体贴的老鸨。 知道她要去找鹤希,什么都给备上了。 瞧她坐的这纯黑玛莎拉蒂小轿车,还有被人一道丢上来的衣服袋子,一个木质刻银纹的箱子,一双绸带可绕腿的细黑高跟。每个细节都是依照鹤希的审美定制而成的,由此可见,金老板等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了。 鄀梨蜷着身子,懒散地靠着沙发,一条长腿蹬到车顶,慢条斯理地把金老板送过来的蜘蛛纹理丝袜绕着指尖一点点往上勾。从绷直的脚背到流畅的小腿,再往上,是丰腴的地带。这丝袜是腿袜,金老板还送了个吊带扣。丝袜的顶端边缘在鄀梨白皙的大腿上勒出一道痕迹,衬得她更性感肉谷欠。那金属的吊带扣狠狠地拍上去的时候,像是一道火热滚烫的铁水落在她的肌肤上,瞬间变成了冰冷的金属。 鄀梨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歌,调子歪歪扭扭,歌词被她说得像是念经。 腿又长又细能跟台北101比,穿着高跟鞋屁股晃来晃去。[注1] 美女啊。 鄀梨情不自禁地抚摸过自己的大腿,然后手往上,整理自己的胸衣。 这个世界上,不只男人喜欢美女,女人也喜欢美女。 每看一遍原主这浑然天成的身材,鄀梨就会原谅她留下来的那一屁股烂摊子。 她就是有那种最原始的生命力,每寸肌肤都布满着吸引。可偏偏以前的原主以此为耻,爱穿小香风走淑女调遮掩,这么一来,倒是唱了反调,显得艳俗。 鄀梨哼着歌玩完了自己,又去玩箱子。 把卡扣翻开,一声清亮的响音之后,上盖打开,露出里面丝绒质感的内衬,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被安放在其间。 “哇哦。”鄀梨夸张地发出一声惊叹,手碰上这些小东西,拿在细长白皙的指尖翻看,还能发现上面刻着鹤希名字的拼音。鄀梨轻笑一声,眼神中透着玩味和不屑。“金老板好一份大礼。” 话音刚落,车就猛然急刹车了。 好在是夜晚,人不多,树木茂密,黑漆漆的一片,是个适合抛尸的好地方。 鄀梨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了那九尾鞭,鞭尾如闪电,直接刺破车内安静的空气,打在司机的脖颈上。司机颤抖着手,难以形容出这一瞬他所感受到的杀气。那鞭分明柔软,可借着鄀梨干脆的力道,落在皮肤上的时候,竟然也如刀剑般,带着能割裂柔软的尖锐。 司机颤抖着嗓子求饶:“鄀梨小姐,我我” “嗯哼。”鄀梨故意绕着声音娇俏地笑了下,再开口的时候,甜腻的嗓音里都带着无可忽视的狠辣,“偷看美女的裙底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下次不可以再这样啦。” 那鞭子戳了戳男人的动脉,鄀梨尾音轻扬,“知道了吗?司机先生。” 司机欲哭无泪,心想你穿衣服也不好好穿,非要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他实在是没按耐住好奇心,光是鄀梨存在的空间,氛围就会变得撩人且难以忍耐。虽然他在金老板手下做事多年,可以说是身经百战,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他也是个男人啊!也是个活生生还没自宫入定的男人啊!都说僧人入佛家也会被妖女拐了去,他一介凡人,没忍住,看了眼后视镜,又怎么了?苍天啊!想哭啊! 纵然心中为自己开脱千百回,但面对死亡的威胁,司机先生还是按耐住了兽心,维持了几分做人的本分。 “知道了。”低声下气地说话,脑袋瓜子像在打瞌睡一般点了三点。 面上这么恭顺,心里却想着,切,现在在他面前这么拽,有本事一会到了鹤希面前,还这么拽?说到底也不过是以色事人的金丝雀罢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他哪天也傍上富婆,定能飞上枝头做人中龙凤! 鄀梨那是不知道司机心里怎么想,要是知道了,只怕会尖酸刻薄地打量他一眼,瞧着他白斩鸡一般的脸,大腹便便仿若便秘的肚,就会长笑三声,叫这男人也别撒泡尿照照自己了,直接去回家去翻祖坟,看看族谱里猪八戒三个字,是不是榜上有名。 她讨厌心口不一的人。 更讨厌男人。 一段小插曲过后,鄀梨终于穿戴整齐地被送到了鹤希暂住的酒店。 总统套房在楼顶,鄀梨裹了个风衣,拎着箱子,站在电梯里。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活像个特务j。 大概蔡依林若干年前是以她为原型写的这首歌吧。 抵达顶楼时候,电梯里除了鄀梨,再也没有他人。总统套房是一整个大平层,鄀梨正思考着要不要按门铃,站在门边,才发现这门没关死。门板微微掩着,透露出一道缝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