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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硬生生往前拽了一点,他低头大发慈悲地亲了一下我被他的性器蹭过的嘴唇。 这个吻为他的“绅士”划上句号。 空气被烧得又热又燥,我嘴角被撑得有点疼,颌关节僵硬得像一截死木,费尽力气从眼角挤出来一滴可怜巴巴的眼泪,想求点周泊新的怜 惜。 他屈着右手食指关节,轻飘飘地指掉我挤出来的那滴眼泪,晶莹的水珠从我脸颊渡到他手指上体积少了大半,但仍然被他送到唇边,嘴唇碰了下手指,舔干净那点湿意。我眼睁睁看着,就好像他舔的是我的脸。我不知道他是可以勾引我还是怎么样,我抬手揉了揉自己酸掉的下巴,从噪子眼挤出来一声类似求饶的闷着的哼声。 周泊新这么居高临下看了我好一会儿。 衣冠整齐,起码上半身衣冠整齐……或者说也不算整齐,领带被我拽松,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很随意地散着。皮带摇摇欲坠地从椅子旁边垂下去,甚至有一边已经垂地,周泊新稍有动作皮带上的金属就会擦着地面发出声音。这要不是在他办公室我真想坐上去自己动。但没想到他办公室竟然有这么大一个休息室。我被不太温柔地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周泊新捏着我下巴想亲我,我下意识有点想躲。刚刚含过他,嘴里留了不少味道,舌尖顶开铃口的时候能带出来一点黏腻但稀薄的液体,虽然少,但也确实都被我吞下去了。我一躲他就不太开心,掐我下巴的手用了点力,我连忙抬手捧着他脸奉吻。 嘴唇贴着嘴唇,声音都被吃进吻里。 “周泊新,你好像公主啊。”我悄悄说,被他按着亲的时候说的,每个音都模糊又破碎。我以为他没听见,但一个吻惠然而止。我心里一惊,相当心虚,主动缠上去亲他,被他往后躲开。什么人啊!他可以躲,我不能躲。 “像什么?“周泊新问。 “没什么。”我飞速答。 我坐在床上,他站着,硬着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戳我胸口。我也硬着,裤子都没脱,大冬天穿了三条裤子,快憋死我了。 但空气沉默,沉默,沉默。 我举手投降,深吸一口气,以我生平最大的勇气开口,但实则声如蚁蚋,“公主。” 周泊新看起来不像生气了,只是空气里确实多了不少危险的氛围。但和他交往也这么长时间了,我深知“没有底线”这件事不仅仅是我对他,他也是这么对我的。只不过我不像我们公主殿下,总要来踩踩看看我对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底线。 所以这两个字真的从我嘴里说出来,真的送进周泊新耳朵里之后我的胆子猛然大了起来。周泊新右手挪到我后颈,相当粗暴地捏,我蹭上去地想亲他,嘴里胡乱地喊,“哥,哥哥, 我的公主,亲我一下。” 然后被整个按在床上,三层裤子被剥了个精光,上半身却还穿着毛衣,这种感觉实在很微妙。周泊新手掌拍了拍我脸颊,不轻不重的力道,“公主我当了,你是什么?” 他说完也没打算给我思考的时间,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润滑不打招呼就往里进。我小声抽了口气,没躲,“公主配王子太土,现在…..”他不知道挤了多少润滑,很顺利顶进来,我声音一顿,憋着没叫出声,只哼出来一声很低的吟,“现在嗯、配巫师比较流行,我魔杖一挥,你就对我魂牵梦绕。” “巫师可是反派角色,你怕不怕我?” 我话说到这,显然忘了考虑我们两个在床上是个什么状态。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泊新硬了好半天的性器抵在入口,他把我往下又拽了一下,穴口随着这个动作浅浅咬进去龟头,就好像是我主动吞进去一样。我终于扛不住,抖着嗓子叫了一声。自己都能感觉到底下一缩一缩地,就像欲求不满,想吞进去更多。我不敢动,捂着脸的手张开指缝偷看周泊新,他一只手抓着我脚腕,捕捉到我的视线便用命令的语气说, ” “宝贝儿,不会伺候公主?自己吞进去。 我就知道,我会为了这两个字付出代价的。但是为了捍卫我的巫师地位,为了以后也能叫周泊新公主,我抓过来旁边的枕头盖住自己可能已经通红的脸,一点一点往下蹭,两条腿弯着去勾他的腰,每往下蹭一点都觉得体内挤出来滚烫又坚硬的凶器。 吞到圆润的头碾上最敏感那个点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下半身都在抖。根本不知道就这么一根东西我慢吞吞挪了多久才吃进来一半,腿无力地往下垂,躺在穿上喘得像已经做完了一轮。周泊新掐着我的腰,声音听着竟然还很冷静, “不行了?” 我嗓子都已经喘哑了,不敢再叫公主,乖乖换回来, ” “哥……不行了,求你进. 话还没说完,感觉到整个人像被劈开,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连呻吟都没叫出口,几乎是失声状态,无声抓了一下手底的床单,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见天花板摇摇晃晃地想往下坠,转着圈,浑身一抖,竟然直接射出来了。 我思绪不太能受自己控制,迷迷糊糊地想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公主,这属于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又算不上杀敌,其实也算不上自损。这是情趣,我吸了吸鼻子,再次跟自己强调,这是情趣。 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周泊新的第一次性经历给我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我像被扔掉的垃圾,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求欢的狗,为了能离他更近一点什么脸也不想要。凭空想象他是冷漠的,是嘲讽的,是厌恶且痛恨的。这种想象让我现在迷恋上做爱时看见周泊新失控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