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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甲哪肯再吃亏,当即赤手空拳与她开打,旁边的喽啰们也不干看着,持棍扫荡着周围的书架。司马姀不觉间拉着房三娘的手躲到了墙角处,并将柔弱的嫂子护在身后。 草原的儿女都强悍尚武,就连少帝都能以指弹碎羊膊骨,拓跋珺且会弱到哪去,十招不到就把蒲甲鞭趴下了。喽啰们速将拓跋珺里外三圈的死死包围,想从气势上吓唬吓唬这个少年。 拓跋珺以寡敌众不为惧,还一脚踩在浦甲的脸上,沉声说:“京都何时移了主,不姓拓跋反姓纥奚?” “胡说什么,我家主人是在为朝廷办事。”浦甲面色铁青,这罪名可担不起,挣扎着要起来。 拓跋珺挥鞭啪得一声抽打在他大腿处:“陛下是命纥奚罗负责京中治安,可没让他要跟百姓收什么保护费。” “啊啊……”浦甲痛得颤抖大叫。一群手下干看着,犹豫要不要帮忙,但很清楚少年功夫了得又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没那个狗胆。浦甲颜面扫尽,咬牙忍痛,切齿地问:“你到底何人!” 拓跋珺收起脚,再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纥奚罗在我面前都不敢这般语气,你一条丧家犬,不知死活。” 说罢,厉色逐一扫着眼前的一群人,警告道:“从今往后,这雯华书坊就归我贺兰族照拂。” 八大王公贵族中,贺兰部的权势地位上仅次于丘穆陵氏、步六孤氏,纥奚部对他们而言狗屁都不是。 浦甲自知眼前的少年是自己十个脑袋都得罪不起的人,嘴脸立马转变:“我等也是奉命办事,请郎君大人有大量。” 拓跋珺也是明理人,教训过了也就够了,于是收起马鞭插进腰带内,吩咐道:“把铺子收拾回去,损坏的东西照单全赔。” 喽啰们一动不动看着浦甲,浦甲一个脸色示意,他们才照办去收拾狼藉。 拓跋珺以防小人下回来报复,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地上的爬虫,冷声又说:“以后谁再敢来这生事,我就把帐算在你头上,到时你家主人可不会为了一条丧犬与我整个贺兰部为敌。” 浦甲半边脸都被抽得一条带血红痕,已经清楚到这少年的手段厉害,就算心里一百个不甘心但表面上也不敢再去得罪,勉强作笑迎合道:“郎君放心,小人必会帮忙照应的,绝不让人来寻三娘子的麻烦。” 拓跋珺从左耳取下大银环,扔到蒲甲的身上,语气一丝温和地说:“这只银环给你拿去买药,收拾完赶紧滚。” 许是在冯太后的影响下,她也懂得恩威并施,如此蒲甲便没理由在纥奚罗面前煽风点火。 “谢郎君大量。”蒲甲再拍马屁,一副虚伪的感恩嘴脸。 第8章 偶遇冯女 拓跋珺不再看他,转身走去墙角,和房三娘歉意道:“房姨,今日是我鲁莽,差点毁了你的铺子。这是我个人的赔偿,还请收下。” 说着,就把腰间挂着的珍贵玉韘摘下,递到司马姀手里。三娘子温柔善解人意不收,司马姀的干脆性子肯定会收。 “公子有心了。”司马姀果然爽快收下。 房三娘有话要说,拓跋珺微微笑着打断她:“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那话本子房姨可要记得留一份给我哦。” 司马姀颔首送别:“公子慢走。” 房三娘既为难又感动,即行了一个万福礼道:“三娘感谢公子眷顾。” 另一头,少帝在泰平楼前也遇上了自己命中的劫数。 一个汉人少女年纪与彭城公主相仿,被服纤罗,妖姿艳丽,蓊若春华;且那张脸与冯诞有五分相似,拓跋宏马上猜出对方的来历,于是上前搭讪。 冯妙莲看他一身汉装朴素,连坐骑的鞍辔都是铁木制成并无金雕玉镂,本是瞧不上眼的人物,但被少帝那副气宇轩昂的凌厉异姿惹得芳心涟漪。 拓跋珺找来时,兰雅就站在酒楼门外等着,边上还两个汉人的护卫在把守。 “宏兄呢?”她好奇一问。 兰雅至其身侧附耳道:“大公子遇见了冯太师之女。” 拓跋珺面色略沉,好端端怎么就遇上了冯家女儿,转而她又恢复了那副璀璨明亮的神情,带着侍女进入酒楼。 雅间内欢声笑语不断,冯妙莲和拓跋宏互动变得频繁,气氛也多了一丝暧昧。正当她想打探少帝的身份时,屏风外随着脚步声有人影映来。 “哥哥。”拓跋珺压着嗓音沉沉一声唤,语气深长。 冯妙莲抬眸望去,诧异的目光满是惊艳之色,好俊俏的小胡郎!英眉杏眼,唇红齿白,眼神干净清澈,瞳中透着一丝不明显的碧光。 不过面上仍有稚气,喉结尚未发育,所以没有拓跋宏那样的阳刚之气,男儿装扮的拓跋珺是活泼俊俏且柔美的那一种。而冯妙莲也没多想,毕竟自己的兄长冯诞就是长得阴柔女相。 拓跋宏唇角略翘,像是得意宠溺的笑,和她解释说:“这是我六弟。” 冯妙莲有一双会勾人的柳叶眼,媚眼如丝地看着拓跋珺,微颔首。 随后,拓跋宏看向彭城公主时,眉峰一挑暗示道:“六弟,这位是冯姑娘,凑巧今日酒楼生意太好,就剩这一处雅厢,蒙冯姑娘不嫌弃便一块拼座了。” “诶咦!”拓跋珺俏笑着坐到冯妙莲身边,故意凑近脸,半趣半认真地说:“从来只听闻南朝那边的女子如何得美轮美奂,原来我北朝之中也有这般美艳动人的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