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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的cup是d偏e的,五毫米的小东西之于她,如同大海捞针。 “我不信。”她笃定地说。 “不信给你摸。” 池今还没领会到什么意思,手就被季然覆上手背,带着她的手往下。 ?! 长这么大,除去洗澡的时候,不,就算是洗澡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摸过自己。 脸不争气地爆红。 池今用力把手往回缩,终于伸出被子外,另一只手将睡衣整理好,警惕万分地往另一个方向小小地挪了点。 “我要睡了。”她说。 “好吧,晚安哦,姐姐。”季然又靠过来,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双手环绕至身前。 “够了吧?”池今小声反抗。 季然也很小声,语气还很无辜:“可是我睡觉习惯要抓着什么,才睡得香。” “……” 什么坏习惯? 池今蹙起眉,想了想,无奈地只好将季然的手握在手中。 那只手很灵活,插|进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这样行了吧。” “勉强也行啦。” “……” 池今捏了捏她的手指:“少嘴贫。” 身后从善如流地答:“好哒,听姐姐的话。” “……” - 一般肺炎普遍需要住院一周左右,池今恢复得不错,五天便出院了,只是还需要吃点药。 所以周六出院,季然不由分说地把池今带回了自己的家。 理由十分充分。 “你自己待着肯定饭不好好吃,药也会忘,不是胃病犯了还是肺炎没好,又得去医院。当然得住我这里。” 池今犹豫,她就再加一句:“——就这几天嘛,病好了你回自己家一样的啊。” 池今跟着季然去了她的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季然让她随意,就进了厨房。 说起来到季然家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是直奔主题,这一次才想起来转一转。 季然的家是两居室,看得出来不是开发商送的精装,应该是装修整体打掉之后重 新装修的,房间尺寸和常见的两居室不同。 卧室不大,一张一米八的床,和三门衣柜,一个梳妆台就没了。 浴室却很大,相当于复式的标准,还有精致的浴缸。另一边有一个书房,比卧室还大,墙上地上有很多画,人体,山水,静物…… 房间中央的画架上是一副刚完成线稿的素描。 画面上,医院病房里,女人靠坐在病床,握着手机,神情很淡,看着很冷,而从窗外透进来的夕阳给女人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圈。 还未上色,但线稿的光影处理很优秀,清冷、温暖,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很巧妙地在她身上融合。 池今微微挑起眉。 这感觉很新奇,她知道这是自己,却仿佛第一次认识画上的人。 一张张往下翻。 下雨天,高树枝头摇摇欲坠的鸟窝,里面还窝着一枚蛋。看得人很有代入感地去担心,那一枚鸟蛋是否能在雨天安稳。 茫茫雪地里,小男童摔倒在地,身上手上一片污迹,却没有哭,反而朝人露出新奇的开心的笑容,让画面外的人忍俊不禁。 …… 别墅外的草坪上,一个男人手持调色盘,在画架前挥墨。夕阳下,男人侧脸轮廓精致,神情专注。整个画面干净舒爽。 池今的手停了下来,认出这是季然床头柜照片上的男人,她的父亲。 这幅画看着不像很久之前的,还很新。 手机铃声响起来,打断池今的沉思,她有些意外,是路微的电话。 “我和你爸爸回来了,听你姥姥说,你生病了?” 路微语气平静,或许以为只是小感冒之类的。 池今也很平静,淡淡道:“嗯,得了肺炎,住院了几天。” “住院?”路微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惊讶:“现在呢,好些了吗?” 池今:“出院了。” 那头声音回归平静:“嗯,那就好。刚出院得补补身体,这几天就不要订外卖了,去餐厅点一点儿补汤喝。” 厨房里的粉藕猪蹄汤,这会煲出浓香,轻轻地飘到了书房里。 池今闻着这股浓香,心里生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欢喜。 “嗯,待会就喝猪蹄汤了。”她说。 挂 了电话,她走出书房,去了厨房。 季然在厨房边上,将小砂锅的盖子盖上去,用一只很小的杯子沿着砂锅边缘淋了一圈,砂锅就发出“滋滋唧唧”的叫声,那股香味也更浓郁了。 “你淋的是什么啊。”池今有些好奇。 季然转身,朝她举着小杯子笑了下:“花雕酒,淋一点做啫啫鸡煲,特别香,待会儿你就知道啦。” 什么鸡煲,什么花雕酒,池今不是很懂。 她涉猎的酒大多在红酒这一类,不过这会有点想尝试,还没说出口,季然就看破她的心思,放下小杯子说:“不可以哦,得完全恢复了才能喝。” “嗯。” 池今下意识地就“嗯”了一声,嗯完突然回过味来,为什么她嗯得这么顺口? 季然明明比她小那么多。 带着这种奇奇怪怪又别扭的心情,吃饭时,池今坐在餐桌边,吃得很安静,没怎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