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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随口瞎扯, 但我觉得织田作说出口的话都是认真的。 【叮咚~劈叉指数+100】 在我们父女两人一唱一和的挤兑下,条野采菊终于不贫了:“……我有正事找高穗由果。” 织田作把手机重新递给我, 我清了清嗓子:“有话快说。” 条野采菊一时间没有开腔,片刻后,他的语气充满意外:“你刚刚哭过吗?怎么听着鼻音这么重?” “我就不能是感冒鼻塞吗?” 因为哭鼻子的原因太丢人,我决定否认刚哭过的事实。 “感冒了?游乐园的风挺冷吧?”条野采菊轻笑一声, 戏谑地说:“辛苦你一路跟随,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 我觉得条野采菊应该改名, 叫条野狗菊。 见我不吭声,他话锋一转:“其实我打来电话,就是想问问你,玛蒂达这个人——” 我瞬间警惕,打断他:“你找玛蒂达干嘛?”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立原在港口Mafia卧底嘛,我刚好从他那里听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条野采菊话音顿了顿,随后悠悠然地问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人在跟我打哑谜吗? 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条野采菊挑高尾音反问:“难道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吗?”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 “我知道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但是你不说就算我应该知道我也还是不知道。” “你说你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我不说就算你不知道其实也还是知道。” “停,禁止套娃,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头疼地捏着眉心:“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然我挂断了啊。” “行,不逗你了。其实就是玛蒂达这个人挺合我胃口,这不想着挖过来给咱们增加一员猛将嘛。” 条野采菊的语气听着还蛮认真的:“我提个建议,他不是你的爱慕者吗?你能不能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吸引到咱们的阵营?” 我回想了一下玛蒂达在港口Mafia的名声,斟酌片刻后问他:“你到底听说了什么,觉得这人合你胃口?” “那可就多了。”条野采菊拖着长音,慢条斯理道:“比如婆媳战争啊;比如与重力使小老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啊;比如厕所比大小和双枪激战啊……” 我忍不住怼他:“……那你胃口挺奇葩啊。” 条野采菊不以为意:“我跟你讲,我现在特别好奇他到底有多大,很想跟他比一比。” “怎么比?”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又看不见。” 没想到,条野采菊竟然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就不能直接用手衡量吗?” 啥玩意儿?!用、手、量??? 我脑补了一下那种场面,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你来摸摸我的,大不大? ——这算什么啊!你再摸摸我,绝对比你大! “……”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端起啤酒罐,深吸口气:“条野,你好骚啊。” 条野采菊呵呵笑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咳咳咳!!!” 本来还想喝口啤酒压压惊,结果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 系统在我脑子里笑出鹅叫,咯咯咯没完没了,震得我脑子里面嗡嗡的。 “我从前都不知道,你是个口味这么重的人。”我木着脸,没好气地说:“我不清楚玛蒂达在哪里,你问错人了。” 条野采菊在那边叹了口气,听上去还挺遗憾。 “那就不说这个了。我问你,刚刚接电话的那个人真是你爸爸?不是男朋友什么的?” “请不要侮辱这份纯洁的父女情。”我义正言辞道,又问他:“你为什么会以为他是男朋友?” “天都黑了,这个时间接起你电话的男性,除了父亲兄弟,我只能想到男朋友。但据我所知,你没有兄弟,父亲的话……你之前不是跟队长说过,失踪期间你在某个成员为酒的犯罪组织里做卧底,是为了寻找父亲的死因吗?” “所以你这个父亲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耸了耸肩,语气稀松平常:“不是和你有血缘的,就一定是亲人。” 相反,和你有血缘的,往往才是伤你最深的人。 “有道理。”条野采菊肯定了一句,说:“我差点以为,今晚自己就能荣升为老岳父,还在想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这个臭小子主动离开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闺女。” 呸,你才是被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呢! 我决定让他回忆起被铁锅支配的恐惧。 “条野,你想当我父亲也不是不行。” “你有什么条件?”条野采菊饶有兴致地问。 “铁肠先生那边锅和柴禾都齐全,再直播五次铁锅炖自己,凑齐七次,你就可以召唤出可爱的女鹅啦。” 【叮咚~劈叉指数 300】 条野采菊直接挂断了电话。 · 离开织田作家后,我特意在睡前巡视了一圈旧宅的院子,并没有发现偷偷钻进来的小猫小狗。 所以之前压了我的花的,到底是哪个小混蛋? 当晚我在旧宅住下,第二天刚起床,就收到国木田带定位的求助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