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检查一遍
“对人的身体有害吗?”郑毅也问道。 蔡冬摇了摇头:“没有,这只是单纯的使这手串有香气而已,并没有什么作用,无害也无益。” 这就奇怪了,难道孙璐璐真的只是单纯的来送贺礼的?蔡小小和郑毅两人疑惑的看着彼此,郑毅猜测说道:“说不定……她只是单纯的来讨好你,想要和你修复关系,这样也就可以找机会接近哥了?” 蔡小小皱眉,郑毅这么猜测也不无道理,只是她心里仍旧有几分不安之处,她看着那手串,喃喃的说道:“难道是我多虑了?” 郑毅见她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说道:“既然你这么担心,那就把它收起来,不戴便是了。” “说的也是。”不管有没有问题,只要她不戴就真的没问题了。蔡小小点头,然后将手串放回之前那锦盒里装好,然后交给蔡冬,让她收起来,然后站起身,对郑毅说道,“我去忙了,你自便。” 郑毅点头:“我也该去看看那边的进度了。” “那边的进度?”蔡小小疑惑的看向他。 郑毅笑道:“琉璃。” 蔡小小明白了,笑了笑,冲他摆了摆手,然后就走进厨房。 郑毅整理了一下坐折的衣摆,拿起扇子,便走了。 对于蔡小小这边发生的事,在翰林院的赵康城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他此刻正和孙雨轩以及吴一涵两人整理着翰林院的书册,不过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孙雨轩和吴一涵两人一眼就看出赵康城今日的心思有些不在身上,这倒是让两人很是好奇,因为接触下来这几日,他们都清楚赵康城不论做什么事,都是非常专注的人,还是难得看见他走神的。 出于好奇,两人忍不住向他走进,孙雨轩出声问道:“赵兄,在想什么?” 赵康城一听见有人喊他,就回过神来,听到孙雨轩的问话,回头看去,便见孙雨轩和吴一涵两人满眼好奇的看着他。 赵康城:“……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很诡异的好不好! 吴一涵笑道:“难得见赵兄这般心不在焉的,所以我与孙兄很是好奇,是何事能让赵兄如此分神?” 原来如此,被同僚发现走神,赵康城免不了觉得有些羞赧,道:“也无多大事,只是今日是赵某的夫人,新酒楼开张之日,我心中挂念,所以才有些分神,倒是让二位见笑了。” 大家都知道赵康城是个宠妻之人,听闻他的回答,孙雨轩与吴一涵是意料之外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不过两人现在更在意的是赵康城方才话中所提到的另一点,孙雨轩说道:“酒楼?赵兄你是说你夫人开了一家酒楼是吗?” 赵康城点点头:“是的。” 吴一涵说道:“赵兄的夫人是做商的吗?”这点让他和孙雨轩觉得有些惊奇。 还是那句话,商人地位最低,而为官者地位最高。赵康城如今就是个做官的,即便是以前,他也是个读书人。而一般读书人多半是看不起商人,更别提对方还是个女商人! 虽然如今朝代开放,可以允许女人抛头露面,但女商人不同,人家那不仅仅是抛头露面,人家那更是要与许多男子打交道或者接触!这样的女子,一般是没有哪个男人能看得上,甚至看得起的。 他们倒是没有想到赵康城居然娶了一名女商人,这不得不令他们惊奇。当然,他们也没有歧视女商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惊奇而已。 赵康城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这也很正常,因为这是这个朝代人的正常思维,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家娘子辩解几句的,他道:“夫人嫁入家中之时,赵某家道中落,入不敷出,又因赵某要参加科举,急需银两,无奈之下,夫人才不得不入商。说来惭愧,不怕二位笑话,赵某未做官之前,全仰仗夫人养活。”说是如此说,但他脸上却无半点羞愧之意,反而是满脸笑意,笑容中又含有骄傲与宠溺,似乎是觉得自己被自己的媳妇养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孙雨轩与吴一涵见了,先是一愣,随意都无奈的笑了。 吴一涵说道:“难怪赵兄如此宠爱自己的妻子,这样好的妻子当真值得丈夫宠爱。”不惜沦为商人而供养丈夫去进京赶考,且还一路相伴,这样的女子,让人敬佩,值得被宠爱。 孙雨轩点头,道:“的确如此。”世人皆说读书者出人头地之时,都会抛弃糟糠之妻,但并非所有的读书人都会抛下自己的糟糠之妻的。 听闻二人的话,赵康城笑了,道:“今日夫人的酒楼开张,二位若是不嫌弃,散值后,赵某宴请二位,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孙雨轩笑道:“赵兄好生狡猾,你这哪是想要宴请我二人,分明是想为你夫人的酒楼打个宣传罢了。” 被拆穿心思的赵康城也不恼,只是笑道:“那就不知孙兄可否愿意赏赵某这个面子了?” 孙雨轩道:“这面子孙某自是要赏的,只不过不是看在赵某的面上,而是看在贵夫人的面上。” 吴一涵说道:“赵兄的夫人,厨艺甚是高超,自尝了一口贵夫人给赵兄送来的菜肴,就让吴某很是恋恋不忘,如今赵兄愿意请客,我自当是乐不容辞的。” 赵康城说道:“如此,便说好了。” 到了傍晚散值后,赵康城带着孙雨轩与吴一涵来到小城之家的酒楼,三人身上还穿着官服,一进去就引来了酒楼客人们的注意。 客人们先是想:这家酒楼可真厉害,新开张就能吸引了当官的过来。随即他们发现这三名帅气英俊的官爷长得有些面熟,尤其是走在正中间的那位。 很快,脑子反应快的突然拍桌而起,手指着那走在正中间的那位,高喊一声:“新科状元!” 此话一出,还在纠结自己何时见过那三人的其他客人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对呀!那可不就是新科状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