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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笑了一声。 到了车前,二人上了车,韩川把车倒出来,送宁钰回家,韩川的话痨真地治好了,一路上他都没有喋喋不休地说。 这一天体感还不错,宁钰有些犯困了,伸了伸懒腰,调整坐姿,在车里歪着头睡了。 韩川看看他,这人就这么睡了,他也没法惊扰他,就这么默默开着车,把人送回了家。 路上没有说话,到了家门口嘴巴管不住了,宁钰下车的时候,韩川扶着车门,对渐行渐远的背影唤了一声:“宁钰。” 那俊俏的人回过头,一张柔美的脸倒映在韩川的瞳孔里。 韩川说:“以后有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联系我,面见不到太多了,但事我不会不帮。” 宁钰招招手:“谢了,韩警官。” 韩川也算舒心了,跟他招手,宁钰嘱咐他路上小心,也没留韩川进来喝杯茶,二人就此分别。 宁钰回到家,发现客厅的灯光亮着,他人还没走到屋子里,在门口看见一个笔直而立的影子,仔细一看,竟是陆从。 “你还没走?”宁钰看看客厅里面,没看见他爸,他姐也还没回来,只有静姨的身影在走动,“你不会待在我家一下午吧?” “为了等你,”陆从说:“我告诉过你今晚要参加商会吧?” 天色不早了,两个人的身影交缠,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影子的暧昧,还是相反的冷淡。 宁钰连假笑都对他露不出来,他忽然想起苏幸对他的辩护,让原本就不待见他的心情更加厌烦,宁钰的声音低了几度:“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参加吧?” 是他说的不够清楚,还是陆从耳朵太堵? 宁钰也不惯着人,既然那么有胆量提,也得有胆量听,唇枪舌战而已,信手拈来的事。 陆从看向他,猜测道:“你是因为我?” 宁钰没有回答,负手而立,他知道这件事得有个定论,他没逃避,和陆从正面迎击。 沉默就是答案,陆从叹口气说:“你大可不必为了避着我,委屈自己家的生意,这场商会对你爸很重要,他不想出席,所以让你去,你要因为我失约吗?” 陆从贯会玩这一套,给他不得不去的理由,可宁钰也不是傻蛋,他道:“是吗?你确定不是你求着我爸,让我跟你去的?” 他不是想跟他待在一起,想跟他说话,想做弥补吗?去商会可能就是陆从创造的机会,对这个问题,宁钰已经在陆从的眼里找到了答案,他也在沉默,那沉默等同于默认。 陆从没有解释,变相地承认:“是我让你爸不用去的,我需要跟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解释。” “解释得明白吗?”宁钰说:“你不会要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吧?” 他要是敢这么说,宁钰就真地不客气了,他认为今天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在苏幸那里忍住没有动手,在他这里,要是再听一遍这样的解释,他说不定会很失态,对待客人的礼仪。 陆从安静了一小会,随后说道:“你要记恨我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宁钰不会有好脸色给他,可他现在无能为力,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他想要弥补,他在请宁钰给他机会,但是对方太针锋,太带刺,陆从也会着急。 “你死了的时候。”宁钰说:“你只要能在我面前呼吸,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我就不会原谅你。” 宁钰把话摆在这儿,他那么凶狠的目光,根本不想给陆从任何机会。 他会记恨他一辈子,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这是陆从从他眼里得到的信息。 宁钰转回头,不再看他,庭院很宽敞,他的心却觉得窒闷无比。 “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陆从在良久地沉默里出声保证。 可他的保证换来的却是相对的无情,宁钰冷声道:“我不在乎。” 他不在乎陆从会不会再背叛他,会不会再利用他,他不在乎这个人了,就不会在乎他的所作所为。 宁钰的心情又轻易地被陆从毁了,这就是他要逃离这个圈子的原因,这些人只会给他一种被禁锢的感觉,他觉得很窒息,半点不想回忆起和他们相处的那些片段,宁钰失望地说:“我都不知道你跟我保证几次了,最终的结果都一样,嘴巴一张,手上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你也该把我当个成年人看,不是你一句话解释这事就玩完了,这已经不是解释的事,是恶心的问题。” 他的言语从不委婉,直击人的心脏。 陆从眼里的宁钰,拥有一张让人保护欲爆棚的脸,也拥有一张让人鲜血淋漓的嘴。 它们并不冲突,正因为它们是个整体,来组成眼前这个带刺的宁钰,才让陆从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我们的关系真地很恶心,”宁钰情绪已经冲了上来,他以前都没发现,能安抚住他情绪的人,也是最容易调动他情绪的人,“又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却处得跟亲兄弟一样,我这么认为的时候,你又在后面给了我一刀子,到现在我已经完全茫然了,我到底应该怎么定义我们的关系?嗯?你陆从从始至终,就在把我当棋子,我说的没错吧?” “我把你当棋子?”陆从也不再淡定,情绪是会传染的,他在乎的点被宁钰提了出来,以绝非正确的观念,激发了他心里的不满,“我为你们宁家尽心尽力,你以为看在谁的面子上,你爸吗?那是因为你!我把你当棋子这句话你也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