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后入暴操
这一句妄言极其放肆恣意。 没有别的动机,皆因段煜的怒火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自重逢起,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在段汶那个正品面前,他成了低贱的次品,她用过以后就不要了,甚至都不屑于和他好好说话。 前几日,他居然是从新闻上得知她怀孕的消息。 他的荡妇姐姐,倒是习得好一招颠倒众生。 浏览新闻后,段煜把玩着口袋里的跳蛋,沉默许久。 跳蛋冰冰凉凉,似是染着她的无情。 末了,他一拳砸碎更衣室的银镜。 碎片迸裂,再难以复原当初。 小公寓内的情丝缠绕终究是要散开的。 那么也休怪他狠心报复。 在葬礼会客时,段煜尽量让自己表情自然,假装得很平淡。 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当面都对他笑容可掬,转身之后,便是一口一个“野种少爷”地称呼他。 他都听到了,面色不改。 什么尊严落进尘埃里,他都可以暂时忽视。 长年累月在部队里的非人训练教会段煜一个道理:一次行动,目标只能有一个。 其他的来日方长,姑且攒着,慢慢清算。 他的目标,是她。 人流攒动时,看她穿得规规矩矩,他心里竟浮起异样的得意。 他的小妈妈总算听话一回,没有在哪个男人面前招蜂引蝶。 但他早就不信她的伪装了,她何时发自内心地乖顺过? 温驯,乖巧,都是她曲意逢迎的伎俩,他偏偏要揭穿表相。 果然,等到终于只剩两人独处时,他放肆扒下她的披肩,逼得她现出妖身。 酥圆丰满的豪乳,盈盈一握的纤腰,悉数被他掌握。 在丈夫的葬礼上穿得这么骚,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小寡妇。 准备勾引谁呢? 当然是勾引他了。 段煜心里又是一阵变态的虐意,故此才口出狂言刺激她。 娇滴滴的小寡妇,肚子里怀了崽,至于这个崽能不能生下来,全要倚仗他。 用力撕碎她的抹胸,凝脂酥玉般的女体一下子暴露在空荡的灵堂之中。 空气阴冷,她仍是皎洁月色,带着几分拒人之外的妖魅。 “少爷,你再对我非礼,我可要喊人了。” 他毫不在乎地嗤了声:“你喊啊,喊来了人,让他们看着小寡妇怎么被少爷的大鸡巴肏。” 荤言荤语,甚至给灵堂添上几分情色。 洛妘还没想明白野狼似的少年怎么突然开了窍,当即被他翻身掐腰,跪在棺椁前的蒲团上。 “你干什么……”她嗔着护住小腹。 “干你,还是你最喜欢的后入,满意吗?” 冷冰冰的施舍,烫乎乎的鸡巴。 材质精良的棺木锃亮反光,洛妘甚至可以从中看清自己。 浑身赤裸的娇媚女子,膝盖弯曲塌腰跪地,像是等待被临幸的情儿,屈服于继子的胯下。 而她的丈夫正躺在棺材里,魂魄尚未安息。 也不知是谁满意。 不,不行,这太荒唐了,灵堂可不是做爱的地方。 洛妘正要反对,腿心花唇就被少年夹在指间捻抹,粗粝茧痕一下一下躏过她的脆弱,激起更深的颤缩空虚,害得她软腰失语。 他学会了怎么控制她的欲望,甚至在分离的四个月里大有长进。 “嗯……不要……”她难耐地溢出呻吟,孕肚颤颤,“都说了不是野种……别…别…肏我……” 断断续续的,尾音是“肏我”。 段煜勾起一抹小寡妇的花液,变态笑着,转而揉上她的豪乳。 他不常笑,只是每每面对她的时候,又爱又恨的心弦总是逼得他发狂。 她的奶子依旧和记忆里嫩俏相仿,仔细揉揉,甚至还丰满不少,软得像一滩嫩豆腐,娇娇弹弹地溢在他掌心。 可惜,奶子这般软,心肠倒是硬得很。 小母狗是听话的,永远不会忤逆人的意愿。 而她,更像是未被驯服的小母马,装出乖乖的样子藏在马厩里混淆视听,一旦有人想要骑她,难驯的滋味是无法想象的美妙。 “姐姐,你找我借精液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 这一天,她会以小妈妈的身份,被他这个继子,按在父亲的灵堂里操穴。 “少爷……啊嗯……”嫩屄被他刮狠了,她嗯嗯呀呀地混淆事实,“各取所需而已,别生气嘛……” 好一个别生气。 段煜气得肝疼,不再用言语同她费口舌,掐着她的奶子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即刻挺腰没入浅粉的嫩屄里。 日日夜夜的苦等肖想,终于在这一刻报复成真。 各自的身子都素了几个月,饱满填实的碰撞几乎酥得要命。 “啊——都说了…又不是你的种……” 她被他的大力进入捅得乱了手脚,臀肉摇晃白得惹眼,上半身没有支撑点,只能用手扶着棺材边缘,浑身娇颤着被他搞。 孤男寡女,灵堂独处,做着这样丧尽天良的淫事。 可谁又能忍住呢,小寡妇香艳赤裸的模样,分明就是要被男人搞的,她浑身上下无一不美,连呻吟叫声都刚刚好,动情又青涩,既诱人犯罪也可怜,很难弄清她几分自愿自分被迫,若是换做生人,瞧她这副可怜样,或许真会偃旗息鼓饶了她。 少奶私通野男人,哪有自己不情愿的。 除了一种情况。 少奶勾引的野男人,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在床上勾引完了,下床就冷脸当不认识。 哪个男人忍得下这种气。 昔日被她玩弄鼓掌的被动,今日定要悉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