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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扮、演。”秦渊眼里充血,紧咬的后槽牙发出“嘎吱”声响,在大脑尖锐的疼痛中,似乎有什么在眼前一闪而过,是那些看似温馨美好的、他们一同生活的画面。如今却像是年久失修的油画,颜料开裂,让美好不再那般纯粹。 在一阵轻微的眩晕里,大少爷的嘴唇煽动了几下,喃喃似的问了一个问题。 但那就像是无意识的举动,不等颜凉回答,他便阴沉了脸色,宽大的手掌扣住青年汗湿的后颈,将对方的脸狠狠按了下去。 年轻的金主居高临下的命令道:“给我舔。” 颜凉没有看他。 在对方没有注意的阴影中,那有些程序化的笑容逐渐淡去,被迫俯身的青年换了个姿势,昂贵的西裤跪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车内的空间很大,前排的司机早在对话开始前就主动摇下了挡板,完美的隔音将这里变成一个足够封闭的空间,单面的玻璃也隔绝了窗外好奇的视线。 但那只是生理上的——在心理上,这与大庭广众下无异,颜凉觉得自己就是那被关进了笼子的动物,在众目睽睽下掀起每一寸皮毛。 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比起常人,他又总是迟钝那么一点儿……落在对方膝盖上的双手被死死按住,颜凉从善如流的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拉下。 这一年多来全托对方的调教,才让自己对这种事情熟练异常……有点儿讽刺地想着,颜凉不再发散思绪,专心致志于眼前的活儿上。 他咬住那人内裤的边缘,用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去讨好那已经硬起的巨物,头顶传来金主低沉的喘息声,像是一道皮鞭,重重落在他弯曲的脊背上。 维持这种姿势的时候, “尊严”就成了最难以触及的东西 但颜凉似乎已经习惯打破尊严,于是他变本加厉的舔弄起来,直将那一小块布料彻底弄湿——他变换着角度扯下内裤的边缘,又粗又长的性器谈跳出来,拍在他脸上发出“啪”地一声。 颜凉顺势侧过头,用舌尖轻轻扫过上面狰狞的脉络,巨大的刺激让秦渊轻哼一声,按着对方的手掌有些松动,颜凉趁机抽出一只,将垂在脸侧的碎发拨至耳后。 再然后,他张口勉强含住了那勃发的顶端,巨大的龟头容纳进口腔里,连腮部都被顶至鼓起,这让那张清秀的脸庞多少有些扭曲。浓郁的麝香味充斥着鼻腔,受到压迫感的喉头一阵作呕,颜凉有点艰难的闭了闭眼睛,缓缓吞吐起来。 湿热温软的口腔挤压着柱身,伴随着扣在根部的手掌把玩着下方的卵蛋,秦渊下意识按住了对方湿漉漉的后脑,将自己捅得更深。颜凉不得张开嘴,被撑开到了极限的唇角隐隐作痛,无处安放的牙齿被撑开了,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酸痛的下颌缓缓溢出,落在他整洁干净的正装上。 半个小时前,他还在舞台上、在万众瞩目的镜头下,在粉丝爱慕兴奋的目光里,侃侃而谈即将上映的作品。 如今他却不得不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三岁的男人面前,做着最下贱不堪的事情——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却正是秦渊想要的,他急于摆正两人之间的位置,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挽救那面岌岌可危的高墙。 所以秦渊近乎是粗暴的、肏弄着那张让他生气的嘴,他听着颜凉被捣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在封闭的车厢内,与窗外隐约传来的车笛声与人声棍淆在一起,形成一种禁忌的、无与伦比的刺激——如同是在向全世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一样。 颜凉是他的。 是他的人,也是他的金丝雀。 所以……从来,就没有什么选择题。 当微凉的白浊喷射而出,颜凉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多余的精液落在他满面通红的脸上,被汗水稀释,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咳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里,青年几乎是瘫软的跪在地上,连睫毛都沾上了些许污渍,以至于他不得不半闭着眼,去摸索着放在一旁的纸巾。秦渊却制止了他的动作,年轻气盛的金主抉着自己半软的那根,滚烫的肉柱蹭过对方柔软的脸颊,从眉眼到五官,凌辱似的从上至下,最终将沾满了液体的阴茎重新塞入对方口中,反复几次,直到彻底干净。 颜凉说不出话来,被动的承受了这一切,他湿漉的眉心微微皱着,剧烈的咳嗽让肺部灌满了空气,呼吸都带着辛辣的刺痛,但以上的种种似乎都无法盖过内心的失望。 于是那被刺激狠了的眼眶微有些发红,当秦渊扳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时,清晰地看见了对方眼中隐约浮现的水渍。 颜凉说不出话来,被动的承受了这一切,他湿漉的眉心微微皱着,剧烈的咳嗽让肺部灌满了空气,呼吸都带着辛辣的刺痛,但以上的种种似乎都无法盖过内心的失望。 于是那被刺激狠了的眼眶微有些发红,当秦渊扳起那张狼狈不堪的脸时,清晰地看见了对方眼中隐约浮现的水渍。 年轻的金主怔住了,这一刻,所有的阴霾在他脸上消散,有些失措的大少爷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慌忙张用衣袖擦去了颜凉脸上的污渍。 “我……”他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可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耳畔的轰鸣声似乎更大了些,与他怦怦直跳的心脏合奏。 秦渊的眼前突然闪过许多片段,像是遥远被封尘的记忆掀起了一角,扑面而来的灰尘让他眼前发黑,竟有那么一瞬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