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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响起一阵喧哗。 这是一个参赛机会,教授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了两人,可见他们的报告完成的有多出色。但景帜自己很懵逼,因为这报告根本不是他写的,这要怎么拒绝?! 旁边的女alpha曼琳说:“加油,你俩个,哦你们很合拍。” “谢谢啊……”景帜不好意思的挠了下自己的脖子,决定回宿舍跟江白昼商量商量再说。回宿舍后两人才坐下来,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江白昼先开口:“如果要做实验的话,可能需要出发去下别的实验场地。” “自己去吗?”景帜挠了挠头,“哥,这次我就不麻烦你了,我决定自己研究!要参赛自然不能再你帮我写了,你教教我就行。” 他保守的说了这句话,毕竟这算是上这个专业来第一次作业,往后自然得自己学会。江白昼当然答应,犹豫的说道:“上次那个山太危险,不如我们去景点的山上吧,平时来旅游玩的人多。” “可以。”上次那个是待开放爬山的区域,所以平时没什么人,栅栏外有蛇还没清理自然是不稀奇。景帜一听更安全了这才放了心,两人看好了时间,周四那天没课,干脆早上就出发,弄完东西回来后也能研究。 出发那天万里无云,天晴朗的很。 早上陆侨还在跟夏平川呼呼大睡,江白昼和景帜就已经醒了,洗漱出发去了校外坐车。全程都是江白昼打车,说地点,景帜就跟个盲人似的被他领着就ok了。 惭愧,他也算一个路痴,平时能让朋友带路就带路,绝不自己找路。景帜平安坐上车,趴在出租车后面就睡着了,完全不管不顾。似乎只要在江白昼身边,他就能安全感爆棚。 到了目的地后,景帜仍然有些睡意朦胧,被江白昼拉着才上了山区。但今天不是节假日,人并不多,大多都是来散步的老人,而且这观赏山还挺大,人不密集,稀疏到走几百米才能遇到一两个散步的。 左边有个很大的湖,景帜懒洋洋哈了口气,跟江白昼就跟上山游玩似的那般悠闲。他戳着江白昼的手,随口道:“今天人好少,我怎么也有点害怕。” “我在,你怕什么?”江白昼笑了下,手不自觉的想把他拉入自己怀中。但景帜拖着步子在走路,你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还踩影子,整一个长不大的小孩。江白昼没管他,从包里拿了瓶水喝。 一路上行人只遇到了四五个,明明已经走了挺长的路了。饶是江白昼也有些疑惑,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这山里竟然没有信号。他晃了晃手机,声音有些沉:“奇怪,我以前来过这里,这里是有信号的。” 周围的风声此时很明显,清晨过去,天上的太阳也升的越来越高。江白昼左右看了一眼,油柏路还没到发烫的地步,他觉得不对劲,再三考虑道:“前面有车可以下山,我们再往前走一点,今天人少不安全,还是回去吧。” 这地方景帜没来过,他都觉得可疑自己当然深信不疑,立刻点头如捣蒜。两人无声之间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越往前人竟是一个都看不到了。 一股不安感从江白昼心里油然而生。 他屏住呼吸,往前又走了五百米才隐隐约约看到停车的地方,便带着景帜往前面跑的更快了。 约莫走到停车的地方,原来人都到这里来了,不知为何他松了口气。景帜看见这里这么多人也放下了心,前面有厕所,走了这么久他也累了,便跟着江白昼一起去上了个厕所。 这厕所有点奇葩,属于那种分隔的双人间,一个大大的长亭下许多个小门,从小门进去里只有两个厕所,而且还带关的门。景帜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问号,但他没想太多,以为是个性设计,所以跟江白昼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在洗手的时候景帜有点害怕,又戳了下他的胳膊:“哥,这里人这么少,会不会有危险?” 更何况手机连信号都没有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恐怕别人也不知道。景帜不敢想,也没胆量去想了。江白昼摇头,捏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来过这里考察,当时不仅有信号,而且散步和骑车的人山人海,怎么说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情况。” 难道是有人拆了信号基站?如果没国家的允许,那怎么可能…… 他内心里闪过一丝狐疑,难不成,是那些人? 心里的疑惑逐渐放大,江白昼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开门。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更奇怪,门打不开了!景帜也洗好了手上前,看着他这个样子当即也明白了什么,慌张道:“打不开门了吗?” 江白昼狠狠晃了一下那门,但显然,门是从外面关上的。两人心里都升起了一级警戒,不好,可能真的有人在这种地方动手!锁上门到底是为了什么?犯罪、恶作剧、还是更恐怖的阴谋? 景帜不敢想,江白昼也不敢想,他立刻摇了摇门,却丝毫没有反应。 但此时唯一的万幸是厕所很干净,好像经常被人清洗。慌张过去两人都冷静了下来,江白昼回头看着这两个厕所,静静的说:“信号基站被撤,难道是有人要取消这山的旅游发展么?可是此时好像市民并不知道,但为什么,人又这么少,而这个厕所又天天有人打扫?” 两人的声音很小,景帜也顺着他的话往下面剖析:“会不会是一群人就住在这里,故意损坏的信号基站,并且悄悄露出去什么消息让市民不敢上来,那些老人可能不清楚。难道说,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