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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端起了脸,“不但是一定要说,而且是彻底的坦白,不存一点私货。” 陈彩珊说,“有一些事情,我们互相之间都没说过呢。” 向天亮咧嘴一乐,“那更好,批评与自我批评,互相揭发与自我揭发,来一个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 冯来来不好意思地说,“这一次,这一次还是让彩珊姐先说吧。” “不,还是从小到大,从你开始。”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一只手伸进冯来来的裙子里,将她的罩罩扯了下来,“你们三个人当中,来来姐你认识我最晚,长得又最容易红杏出墙的模样,所以你必须先说。” 陈彩珊和谢影心齐笑。 “我先揭发来来。”陈彩珊笑着说,“她是真正的人小鬼大,她家原与我家老徐是邻居,据她日记里交代,我家老徐二十二岁时,她就暗恋上了,那时候她才十三岁呢。” 向天亮笑道:“这事我知道了,彩珊姐,来点干货,来点刺激的吧。” “嘻嘻,那我说点第六方面也就是她与老罗之间的事。”陈彩珊看了看谢影心和冯来来后说,“老罗与影心偷偷好上以后,来来常陪影心去老罗那里,老罗背着影心,几次调戏来来,后来呢,来来嫁给了老谢,成了老罗和影心的婶婶,可老罗还不死心,好几次偷偷去老谢家调戏来来,有一次来来一个人在家,老罗闯进去,几乎要把来来的衣服给剥光了,正在这时,老谢回家了,吓得老罗跳窗逃跑,结果摔断了右腿,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 向天亮呵呵笑道:“我估计那是以前的老罗,要是现在,腆着个啤酒肚跑不起来,非被老谢逮个正着不可。” 陈彩珊继续笑着,“还有一次,影心生了孩子,藏在清河市那边坐月子,来来去帮忙照顾,半夜时爬上来来的床,恰好来来梦中转身,一脚踹在老罗的命根上,老罗猝不及防,不但被踹下了床,还痛得满地打滚,那命根子肿了半个多月,嘻嘻……” “呵呵,老罗够悲催的哟。”向天亮搓着冯来来的双峰直乐。 陈彩珊说自己的老公,谢影心不高兴了,“天亮,我也要揭发。” 向天亮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谢影心的裙子里,“影心姐,你要揭发谁啊?” 谢影心挺了挺胸脯,“我要揭发老徐徐群先,也就是你说的第五种关系,冯来来与徐群先的关系。” 向天亮乐道:“好好好,你说你说,越具体越好。” “是这样的,来来从小暗恋老徐这件事,老徐后来知道了,你猜怎么着,看着老实正直的老徐,其实也是个闷骚,当时他已经和彩珊姐结婚了,可居然暗中又惦记起来来了,他们两家不是邻居么,老徐竟然翻墙过去,偷看来来洗澡,有一次他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跌入了墙边的化粪池。” 陈彩珊说,“影心,你别添油加醋,那个化粪池早就不用了。” 谢影心继续道:“还有一次,我们三家六口在我家吃饭,来来去了洗手间,马上地老徐也去了洗手间,接着,我也去洗手间,发现老徐趴在门缝上往里偷看,当时我咳嗽了一声,吓得老徐推开门跌进了洗手间,正好来来提着裤子,老徐就跌倒在她的脚下……”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好个老徐,也是一只馋猫啊。” 谢影心笑道:“馋猫不假,但他是一只胆小的猫,有色心而没色胆。” 陈彩珊说,“所以,在这方面,我家老徐比你家老罗要端正一点。” 向天亮对冯来来说,“来来姐,现在你该自我揭发了吧。” “我,我自我揭发什么呀?”冯来来的俏脸红红的。 向天亮那只放在冯来来胸脯上的手,捏着一只玉峰稍稍地用力,“来来姐,你要自我揭发的对象是老徐和老罗,你要自我揭发的内容,是彩珊姐和影心姐没有揭发过的。” “这个,这个……有一次在我家,老罗偷看过我洗澡,我直到洗完才发现他在偷看,气得我当时就要报警,他吓得差点要跪下来,我是看在影心的面子上才饶了他,至于老徐么,是我坐月子的时候,他在医院看我,是偷偷来的,那一次他……他在我胸脯上捏了几下,手发着抖,事过之后,什么话也没说,慌慌张张地走了。” 谢影心骂道:“死胖子,我回家一定收拾他。” 陈彩珊恨道:“死老徐,我真是小看他了。” 冯来来羞道:“还有呢……那是他们两个最坏最坏的一次,是同一天发生的……就是,就是四年前,我在农业局的事被我家老谢发现了,老谢把我打了一顿,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当时也没人陪和我,因为是夏天,身上有伤,所以我身上除了罩罩和内裤,晚上八点多,老罗来了,他完全是明目张胆,掀开被子就摸我的身体,我,我被他摸了个遍,他还脱掉了我的罩罩,要不是护士来查房,他,他都要扯掉我的内裤了……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摸我,我睁开眼一看,才发现是老徐,他,他居然把我的内裤给扯掉了,看到我醒了,他居然对我说,你这个地方我进不去,看一看总可以吧……可他不小心,手碰到我受伤的地方,疼得我一声大叫,结果吓得他落荒而逃……” “呵呵……”向天亮大笑。 陈彩珊和谢影心气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