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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胜春说,“你不懂,信里所表达的爱和思念,打电话是很难表达的。” 向天亮说,“你就凭所谓的爱和思念去判断?” 余胜春说,“文风,迁词造句的习惯,以及他的常用词。” 向天亮说,“这我更不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 余胜春说,“文风就像人的性格,再刻意掩饰,也会不知不觉中暴露出来。” 向天亮说,“凭这一点,你就断定信是老谭写的?” 余胜春说,“写文章,我也不太行,看文章,我是内行,我能看出那信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好吧,你就这样去兴师问罪?” 余胜春说,“对。” 向天亮说,“他不承认,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我,我要骂他。” 向天亮说,“老余,注意证据,注意证据,你是讲道理的人嘛。” 余胜春说,“可是。” 向天亮说,“你听我说,你就这样去找老谭,我认为是大大的不对。” 余胜春说,“你说。” 向天亮说,“第一,你没有证据却又怪罪老谭,肯定要闹僵,结果只能是不欢而散,两败俱伤。” 余胜春说,“没错,结果是这样,但我要表达我的愤怒。” 向天亮说,“第二,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得不偿失,一旦老谭被逼急了,将你的事情全面公开,你肯定要完蛋。” 余胜春说,“是啊,这一点我还没有考虑到。” 向天亮说,“第三,对滨海的大局不利,别忘了你来滨海是干什么的,你与老谭斗,我想陈美兰书记不会帮你,我也很难做人,咱们的那些对手乘机而起,而他们是不会帮你的,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有道理,你说得有道理。” 向天亮说,“第四,也是最后一点,处理此类问题你是行家,你不该被愤怒冲昏头脑,如果你就这样去找老谭,很可能就上了他的当。” 余胜春说,“这话怎么讲?” 向天亮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这不是老谭的本意,也就是说,他写信给你老婆,并不是冲着你老婆去的。” 余胜春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向天亮说,“很可能是冲着你的,真正目的是刺激你,打击你,让你对他的地位构不成威胁。” 余胜春说,“有这个可能,谭俊有这个目的和能力,天亮,你现在认清谭俊的真面目了吧。” 向天亮说,“你也许说得对,看来,我得重新认识老谭同志了。” 余胜春说,“其实,谁怕谁啊,他搞我,我也能搞他。” 向天亮说,“老谭啊,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冷静下来。” 余胜春说,“你以为呢,人家都把手伸到我后院来了,我冷静得了吗?” 向天亮说,“不错,老谭跑到你家后院点了把火。” 余胜春说,“所以我得反击,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向天亮说,“但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找老谭算账,或是反击老谭,而是迅速地冷静下来,恢复从容,先把自家后院的火给灭了。” 余胜春说,“你说得对,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后院的火不好灭啊。” 向天亮说,“不好灭也得灭,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清官吗?你是贪官,说不定贪官能断家务事呢。” 余胜春说,“去你的,你很懂女人,帮我出个主意。” 向天亮说,“不敢不敢,嫂子那么漂亮,我可不敢接近哟。” 第2170章 后院起火 余胜春斜了向天亮一眼,“臭小子,我先给你打打预防针,别又想歪事美事,趁人之危,可不是你应该做的。” 向天亮振振有词,“嫂子是个美人儿,说美事对,说歪事就不对了,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嫂子不长得那么漂亮,当初你能从老谭手里把她夺过来吗。” “谭俊贼心不死,这个时候跳出来搅局,怕是保不住喽。”余胜春苦笑。 “没这么严重吧。”向天亮不以为然道,“娘们么,不闹腾还叫娘们吗,闹几天,闹够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懂什么啊,娘们那点事,你不明白的。”余胜春道。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关于娘们,我比你懂,老余你才经手过几个娘们啊,我那百花楼里,我管得井然有序的,你行吗?” 余胜春说,“噢,我倒把这茬给忘了,你能,你比我能。” 向天亮说,“管理娘们么,千条万条,归根到底就是一条,心服口服,而要心服口服,你得让她那个地方服,只要那个地方服了,她就跑不了,最闹腾她也得乖乖地回来。” 余胜春说,“少讲风凉话,我这夕阳西下,能跟你这红日当空比吗?” 向天亮说,“所以我给你支一招,回家哄哄嫂,再来个三下五除二,让她心服口服,这事不就过去了么。” 余胜春轻叹一声,“离家出走了,跑到冯来来家去了。” 向天亮说,“这好办啊,我知道冯来来与陈彩珊和谢影心是好朋友,正好让她们三个劝劝嫂子,另外你再去找找陈书记和杨秘书长,有她们出马,应该能把嫂子劝回家去。” 余胜春点着头道:“谭俊那边呢?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