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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碧巧说,“这是要点、卖点和笑点呀。” 笑过之后,向天亮很是谦虚地问道:“老虚,我有一点不明,这个老师是男还是女?” 余胜春忍俊不禁,“还别说,你真把我给问住了,这个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谭俊说,“应该是男的吧,要不然,他也不能日几次么。” 杨碧巧说,“那也不一定,男人可以日女人,女人也可以日男人的。” 余胜春说,“从普遍意义上讲,男人日女人才能叫日。” 陈美兰说,“老余,你得搞搞清楚,这个日字是动词而不是名词。” 余胜春说,“愿听其详。” 陈美兰说,“我认为这个日字在这里既然当作动词使用,那就要考虑到主动或被动的问题,男人主动女人被动叫做日,女人主动男人被动也应该是日,也就是说,男人可以日女人,女人也可以日男人。” 余胜春说,“不愧为一把手,看问题就是不一样,站得高看得远啊。” 谭俊说,“这也就是说,笑话里的这位老师,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你说男的就是男的,你说女的就是女的。” 向天亮呵呵笑道:“什么主动什么被动,全他妈的都是扯蛋,扯蛋蛋的扯,扯蛋蛋的蛋,男人不主动那还叫男人吗?” 余胜春笑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主动的吗?” 向天亮很是不以为然,“老余,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 谭俊笑道:“老余,你应该这么问,天亮,你对美兰和碧巧的时候,都是日的吗?一字之差,一字之差哦。” “呵呵,这还用说吗。”向天亮笑道,“从来只有我日美兰和碧巧,哪有她们日我的份,我想日就日,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在车里日,在办公室里日,在吃饭时日,在走路时日,我日日日……” 又是一阵阵的笑声。 向天亮也好生奇怪,杨碧巧倒很平常,她本来就是个人来疯,可陈美兰素以淑女形象示人,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 再斜眼瞧了瞧陈美兰,稳得很,一点醉意也没有。 正在这时,陈美兰的手搁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食指在他的大腿上写了八个字: 死命令,把他们灌醉。 不用问为什么,既然是死命令,向天亮当然要全力以赴。 “老谭,老余,继续喝酒,换个话题。”向天亮道。 余胜春说,“碧巧,该你喝酒了。” 杨碧巧不含糊,喝酒后也说了起来,“说某局局长出去遛狗,正好碰上女下属小丽也在遛狗,局长的狗是公的,小丽的狗是母的。平时局长就对小丽有那个意思,这个机会岂能放过,局长色迷迷的调侃道:小丽,咱俩可以做亲戚。小丽装作不知:做什么亲戚?局长说:你看我这是只公狗,你那是母狗,正好可以配对。小丽说:局长,那你要被人骂,我可管不了。局长说:不怕,只要你愿意就行。小丽反击道:可以呀,如果我的狗怀孕了,我就去局里对同志们说,这是局长那狗日的。” 笑声里,谭俊大声地赞扬,“好笑话,好笑话,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狗日的。” 余胜春说,“这个笑话很有现实意义啊。” 杨碧巧说,“老余,你有感而发么。” 陈美兰说,“肯定,老余理应有感而发。” 杨碧巧说,“局长想搞小丽,上级搞下级,好比老余搞孔美妮,所以老余也是那狗日的。” 陈美兰说,“还有,老余搞组织部的小陈。” 余胜春说,“美兰,碧巧,你们不要只说我,照你们的说法,老谭搞孔美妮,也是上级搞下级,也可以叫那狗日的吧。” 谭俊说,“老余,你别拿我说事,我认识孔美妮的时候,她还没有参加工作,她是后来才成为我的下级的。” 杨碧巧说,“老谭说得对,是不一样,老谭当时是天涯处处有芳草,老余则是兔子要吃窝边草。” 余胜春笑着问,“碧巧,那美兰和你与天亮的关系,又该怎么形容呢?” 杨碧巧说,“我们和天亮么,也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近水楼台先得月,关起门来猫抓鼠。” 谭俊好奇地问,“关起门来猫抓鼠?这怎么说?” 杨碧巧说,“天亮是猫,美兰和我是老鼠,门关起来后,还不是他想抓就抓,想吃就吃?” 余胜春笑道:“形容得还挺符合实际的。” 陈美兰微笑道:“老谭,老余,天亮收了美妮以后,你们俩要有思想准备了。” “什么思想准备?”谭俊和余胜春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来说。”杨碧巧道,“老谭,老余,美妮跟了老谭七八年,美妮跟老余也有两年多,你们两个的秘密都装在美妮的记忆里,天亮收了美妮以后,你们的秘密很快就会被天亮和我们知道。” 谭俊笑着说,“不会吧,我和美妮有过这方面的约定,她应该会遵守约定吧。” 余胜春说,“我也相信美妮不会乱说瞎说,我和美妮在一起两年多,美妮就没说过老谭什么坏话。” 杨碧巧娇声一笑,“老谭,老余,你们大错特错了,你们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谭俊问,“怎么赌?” 杨碧巧说,“咱们可以现在就问问美妮,我赌她会说出你们两个做过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