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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向天亮通过玻璃窗,就能想象得出来外面的寒冷,大雪纷飞,北风狂呼,这样的鬼天气,就是有金元宝也懒得去捡。 刘鹂和张林,一左一右,紧紧地挨着向天亮,她俩醒得早,催了好几次,又拧又捏又拉又拽,可向天亮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向天亮还一脸的坏笑,“刘鹂姐,张林姐,昨天晚上你们是什么时候上床的,我怎么忘了呢?” 刘鹂和张林都很不好意思,两张本来就红的脸蛋,这会儿已成了熟透的苹果。 “大坏蛋。”刘鹂狠拧向天亮的胳膊。 “都是你,你还好意思说。”张林在向天亮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向天亮得意地笑起来,昨天晚上这张床上可不只三个人,昨晚本来是属于高玉兰和顾秀云的,可向天亮不由分说,特地把刘鹂和张林也拽了过来,知道向天亮坏,刘鹂和张林是躲开了的,但百花楼是向天亮的地盘,说一不二的事,办不到也得办,这个晚上辛苦是辛苦,但让高玉兰与刘鹂和张林,这个主要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向天亮问,“呵呵……刘鹂姐,张林姐,昨天晚上当着兰姐的面,那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啊?” 刘鹂红着脸嗯了一声。 张林羞道:“还别说,和平常是不太一样。” 向天亮又问,“说具体点,怎么个不太一样呢?” 刘鹂说,“刺激。” 张林说,“对,刺激。” 向天亮说,“为什么刺激?” 刘鹂说,“因为,因为有人在旁边看着呗。” 张林说,“还有,因为旁边的人是她呗。” 向天亮说,“她是谁啊?” 刘鹂说,“高玉兰。” 张林说,“就是兰姐么。” 向天亮说,“你们和兰姐啥关系?” 刘鹂说,“她是大领导。” 张林说,“还是,她是我们的前婆婆。” 向天亮说,“说得都对,现在你们还怕她吗?” 刘鹂说,“不怕了。” 张林说,“都喊她兰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向天亮说,“还忌吗?” 刘鹂说,“不忌。” 张林说,“昨晚都那样了,还忌什么呀。” 向天亮说,“她咋样?” 刘鹂说,“啥咋样?” 张林说,“指的是哪个方面呀?” 向天亮说,“别装傻,我指的是她那个方面怎么样。” 刘鹂说,“疯。” 张林说,“狂。” 向天亮说,“说得太简单,找打。” 刘鹂说,“反正是比我们疯狂。” 张林说,“反正是比我们投入。” 向天亮说,“你俩记住了,以后当着兰姐的面,要和他争,争风吃醋。” 刘鹂说,“为,为什么?” 张林说,“天亮,你又要使什么坏?” 向天亮说,“这是为了撕下兰姐的最后一层伪装,也是为了让你们与她平起平坐,你们懂的,就是让她真正成为你们的兰姐。” 刘鹂说,“听起来好像不错哎。” 张林说,“她会生气的。” 向天亮说,“有我在,她生气也没用,百花楼里的事我说了算。” 刘鹂说,“行,可以试试。” 张林说,“反正她要是不高兴,我们就说是你指使的。” 向天亮说,“总而言之,你俩要好好表现哦。” 刘鹂说,“表现可以,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 张林说,“对,在家里可以,在外面不行。” 向天亮说,“好,就这么定了,现在咱们起床,去市礼堂看看那些当官的表演。” 市礼堂早已人满为患,向天亮跑来也只是走走过场,这么冷的天气,雨雪交加,他根本就没有下车,看到礼堂门口都挤满了人,他就倒车准备开溜。 不料,桑塔纳的屁股“啃”到了一辆警车上。 刘鹂和张林娇笑不已,笑向天亮的车技,大概相当于菜鸟的水平。 向天亮还不能怪人家,一是自己的错,二是撞的是警车,而更重要的是,那是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的警车。 杜贵临从车里伸出头来,一边笑,一边冲向天亮招手。 向天亮来到了杜贵临的车里,才发现后座上还坐着市公安局副政委方云青。 “我说两位,这样不好吧。”向天亮严肃地说,“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们不去参加,躲在车里吹着空调,太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嘛。” 杜贵临一个劲地笑,“领导批评得是,领导批评得是。” 方云青笑道:“你得了吧,我们是肩负保卫工作,用不着你来指点,不像话的是你,会议都开了一半了才姗姗来迟,你是不是不想进步了?” 杜贵临乘机凑趣,“报告方政委,人家很标新立异,还带着两个美女来开会呢。” “哈哈。”方云青笑着说,“这不奇怪么,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人家在半个小时前还在被窝里搂着美女呢。” “哎,哎。”向天亮不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严肃点,严肃点好不好,我和你们不一样,这是革命的分工不同,你们是带枪的,负责的是保卫工作,我也是带枪的,但我的枪是专门打女人的,性质根本不同么。” 方云青和杜贵临均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