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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下的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让他为之沸腾,却触口生凉,她更是没有半点反应,昨晚还有半点反抗,现在的她却如同死寂了一般,金田东旭停下解皮带的手,抬头看她。 只见她脸色发白,贝齿咬着同样白色的唇,眉心皱成了川字,光洁的额头竟然冒出一层细汗来。 他微愣,翻下身子,抓起她:“你怎么了?” 秋楠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看他一眼,紧握成拳的小手松开缓缓抚上小腹,好痛,她似乎感到他(她)在流失。 这次是要离去了吗?自己,真的护不住他(她)吗?他(她)不要她了吗? 她好不容易有了勇气,却没有坚强健康的身体去孕育他(她),这孱弱的身子,终究是不够健康。 金田东旭顺着她的手看去,微怔,翻开被子,她身下白皙的衣裙有一点猩红流出,他惊得张大了嘴,记忆中一些片段冲入脑海,让他脸色发白起来。 他猛地放下她,跑了出去愤怒地大叫,美子趿着木屐飞快地跑进房来,伴随着一阵阵脚步声。 秋楠脸色已然发青,脑海里一阵发昏,许多细细碎碎的片段涌进脑里,有许多的人声和人影在涌动,如镜花幻影一样,看不清,模糊得如幻境。 是谁在耳边大吼,是谁把冰冷的针头刺进了皮肤,又是什么液体一点一滴地进入了身体,那么冰,那么冷。 好累,好痛,好想睡。 睡梦中,是浓浓的厚雾,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声声呼唤,只有一声声稚嫩如婴孩的呜咽声在耳边荡漾。 婴孩,是谁?谁家孩子在耳边呜呜的哭。 别哭,别哭,那哭声哭得让她的心都痛了,如同剧毒一样渗进她的骨髓里,流窜在每一寸毛孔角落,那么痛,那么尖锐。 别哭,孩子,没有人不要你,没有人。 她拨开那层层的迷雾,向那个蜷缩在软绵云朵上戚凄哭泣的孩儿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抱起她,把脸贴在她稚嫩的脸颊上。 她的手扣在了那白胖的小手里,那小小的手指那么用力的抓着她的指头,递到自己嘴边,细细的吸吮。 孩子,孩子,看着那张朝她绽放出灿烂笑容的小脸,秋楠忽地露出一抹温柔爱怜的笑容。 第250章 放过我吧 金田东旭看着床上脸色苍白如金纸的女子,即使是在昏睡中,她的眉仍然紧皱,怎么抚也抚不平。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透过她,仿佛就看见了许多许多年前那终生难忘的一幕。 已经忘了那是在多少年前,也忘了自己是在几岁,五岁?六岁?还是更小? 小时候的他,其实也曾有一个幸福的家,妈妈是天底下最慈祥最温柔的典型日本传统妇女,她美丽,她娴静,她像天仙一样圣洁。 她对他倾注了无尽的关怀,最深厚的爱,她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感到无比的温暖。 然而,这样的温暖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因为那个尚未有机会出生的小妹妹的到来?那时,妈妈大着肚子,常常拉着他的小手覆在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柔声地对他说:“这是妹妹,我们东旭以后要好好保护妹妹哦,不要让她受任何人欺负。” 他很欢喜,天天贴在妈妈肚子上对妹妹说话,那时的他,其实已经发觉,妈妈脸上的笑容已经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淡,她秀气的双眉,有着他看不懂的淡淡愁绪。他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父亲变得不爱回家,回家就冷眼以对,每次都喝得大醉伶仃地回来,还要大着肚子的妈妈跪着去服侍,去给他端水洗脚。 他逐渐变得很讨厌爸爸,因为他不但喝醉了打自己,也打妈妈,有一次,他把妈妈的头撞在墙上,鲜血从她额头流出,吓得他疯狂尖叫,也更恨更怕那个该死的男人。 让他难以忘怀的悲剧是怎样发生的? 是了,那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那个男人又带着一身酒气叫骂着回来,把正在熟睡的他叫醒赶到另外的房间里,顷刻间,他听见了妈妈的哭声。 外面正在行雷闪电,大雨滂沱,老天似是打开了一个缺口一般,雨水哗哗的下,白光不时划过天际,吓得他根本不敢睡。 他跑到妈妈的房门前,雷声里,夹杂着妈妈的哭声传入他的耳里,他害怕的把眼睛看向那扇没关紧的门缝,却被里面的情况吓得捂着了嘴。 那个禽兽,不顾妈妈的哭喊在她身上剧烈耸动着,一手还掐着她的喉咙里,嘴里骂骂咧咧,一声一声贱人传进他的耳膜。 他咬破了自己的唇,浑身发抖,眼睁睁地看着一滩鲜血从她身下流出,然而那个禽兽还不停的在耸动着,妈妈的哭声逐渐变得低弱。他再也看不下去,拉开门冲进去对着那禽兽又捶又打,那个人一把把自己推撞在桌角上,自己便无意识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那个禽兽已经不见了踪影,妈妈浑身**躺在榻榻米上,没有半点气息,她身下,是一滩还没来得及干枯的鲜血。 妹妹没有了,妈妈死了,死在了那禽兽身下,死在了那禽兽手上。 再也没有人叫他乖乖,再也没有人给煮热腾腾又好吃的泡饭,再也没有人拍着他的背唱着绵长的儿歌哄他入睡,因为做这样的事的人,再也回不来。 一夜之间,他的世界从此颠倒,妈妈抛弃了他,幸福狠心地离他而去,再也不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