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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透豪爽道:“别说一张,十张我也给你弄来。” 小泽春风惊叹道:“花泽社长大气!” 她刚夸完花泽就话锋一转,“花泽社长知道话剧大赛话剧社准备了什么话剧吗?” 这……还真不知道。 花泽脑袋高速转动,想着怎么把小泽春风忽悠过去,她刚要开口,就被迹部抢先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短短几个字,让花泽透感觉到了什么是嘲讽。 她嘴硬道:“我怎么不知道?” 迹部靠在课桌边,抱臂问她,“那你说是什么?” “是……是……”她是了半天没是出来,想到以往话剧社准备的话剧随便捏了个,“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娇妻?” 小泽春风摇头道:“花泽社长果然不知道。” 花泽透不信命,继续道:“离婚后我资产过亿?” “不是。” “灰姑娘的大板砖?” “不是。” 一连串的反驳让花泽透怒了,“小泽你不是不知道话剧社演什么吗?干嘛一直逼逼我说的不对?” 小泽春风低着头,齐刘海挡着的眼睛,在脸上投出一块小小的阴影。 她抬眼,瞳孔中的眼白分布比一般人要多。 莫名有些阴森、诡异。 她咧出一个笑,像游乐园里张着大嘴的小丑,说话的声音也十分飘忽。 “花泽社长……我可是话剧社为话剧大赛准备的话剧里的女主角啊……” 她猛地抬头,脸上泛着诡异的绿光。 “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今年话剧社难道搞了人鬼情未了的戏?” 小泽春风放下顶在下巴上射着绿灯的手电筒,有些惊讶,“诶,社长你怎么知道的。” 花泽透回了她一个冷笑,“呵呵。” 小泽春风揉了揉因为做夸张表情而酸痛的脸,“花泽社长都三个月没去话剧社了!!新来的小学妹、小学弟甚至认为话剧社根本没有社长!” 她控诉道:“甚至连我是话剧社的一员都忘了,花泽透,最差劲的社长没有之一。” 被小泽春风这样说,花泽透也没有一点愧疚,她瘫在椅子上,死猪不怕开水烫道:“你告诉新人,他们的社长死了,想要见我的话,我晚上会去他们的梦里找他们的。” 小泽春风嫌弃道:“噫,真是因为你当甩手掌柜啥也不管,藤原君才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发际线都上移了,在这样熬下去迟早英年早秃。” 花泽透虽然忘了小泽春风是话剧社的人,但却没有忘记藤原。 藤原是话剧社的副社长,被花泽透用上级的权益欺压,为话剧社累死累活的工具人。 花泽透安慰道:“不用担心,你看迹部,管理着网球社这么多人,也没看到他有秃的预兆,还是……” 她眼神在迹部脑袋上扫射,他的头发很浓密,深蓝色的中分短发,发尾微微翘起,一看就是经常做保养。 “……你不会用了生发洗发水吧?” “闭嘴!” 迹部这个态度,让花泽透觉得他有可能真的用了生发洗发水。 她站起来,上手扒拉了两下迹部的头发,“谁家的生发洗发水效果这么好,求安利。” 迹部拍开她的手,咬牙道:“滚。” 小泽春风悄悄的把凳子搬了回去,跟个鹌鹑一样缩到了位子里,完全不敢掺和两位大佬之间的事。 迹部在冰帝的威信没有人敢挑战他,在冰帝迹部两个字代表着权利和地位。 虽然和迹部在同一个班还是前后桌,但她从不敢和迹部搭话,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怂。 但花泽透不一样,身世好也没有架子,开得起玩笑人也接地气。 若说迹部是如同天神一般高高在上,那花泽透就是沾满了烟尘气,和什么人都可以说上两句的存在。 可她即便在随和,冰帝也没什么人敢招惹她。 凶狠的狮子,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张着嘴,露出尖利的獠牙。 “小景啊,为人不能这么小气,不就一个生发水吗?至于这样藏着掖着吗?都说好人一生平安,好人长命百岁,你就当个好人给我生发水的链接,我也好让藤原避免英年早秃。” 迹部拉开絮絮叨叨的花泽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仰头勾起笑,“好人一生平安?” 他自嘲道:“是祸害遗千年!” 花泽透踢了脚他的凳子,迹部不稳地晃了晃,摁住桌子才保持了平衡。 “你才祸害。” 迹部懒得理她,根据多年的经验,对待花泽透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她。 果然,你得到迹部回应的花泽透无聊地戳了下小泽的后背,漫不经心的问道:“除了咱们,进入决赛的还有哪些学校?” 小泽回道:“有浪漫学园,帝丹高中,江古田高中……以及英德学园。” 花泽透皱眉反问道:“英德?” 小泽点头道:“对,英德。之前半决赛的时候,英德就得到了最高分,是第一个进入决赛的,而且这次决赛地点还是英德。” 花泽透拍桌决定道:“等会我就去话剧社看看排了啥,要是连英德都干不过我这个社长就该白当了!” 迹部凉凉的嘲讽她,“本来就是白当了。” 花泽透挤出笑,报复性地伸出手指狠戳了下迹部的腰,她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