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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翻了下成员列表,手机没有信号无法联网,他只能看到已经缓存过的头像小图。 成员列表中从没说过话的“打工中勿扰”应该是上次见过还一起吃了饭的木之本桃矢。 他将目标锁定在另一个未说过话的人身上,“猫咪头疼的存在?这个吗?” 花泽透瞥了眼头像,一眼认出照片里姿态丑陋的猫咪是夏目养的那只猫。 “这是名取周一。” 辻村深月耳朵竖了起来。 大八卦啊!著名演员名取周一难道也和花泽小姐有过纠葛? 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手捂住了脸,瓮声瓮气不好意思道:“那个……花泽小姐……你认识名取周一?” 花泽透不耐烦地推开黏黏糊糊的太宰治,扭头看向一直以秘书身份隐藏在绫辻行人身边的女人。 她穿着正装,一幅职业女人的打扮。眼里簇着两团燃烧旺盛的火苗,精力充沛仿佛永不会被打倒一样。 “是的,怎么了?辻村小姐是名取的粉丝?” 辻村深月头点了两下,异常激动,“嗯嗯。” 绫辻行人嗤笑一声,替辻村深月说出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要名取周一的签名。” 辻村深月咬牙道:“绫辻老师!” 绫辻行人质问道:“怎么?不想要?” 辻村深月:“……也不是不想啦。” 花泽透立马答应,“小事,到时候我给你寄一沓到绫辻的事务所。” 绫辻行人皱眉不满道:“为什么要寄到我的事务所?” 花泽透一字一句道:“我、乐、意。” 太宰治见话题有些走偏,再次起哄道:“透酱还没说白马是谁呢。” 黑羽快斗在后面不忍竖起大拇指,虽然这个家伙套了他一麻袋,但是这煽风点火的样子真的不是敌方派进去搞事的卧底吗? 迹部也饶有兴趣地问:“白马是谁?” 又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名字,他确定不是他认识的人。 “一个朋友而已。”花泽透没有多聊,她并没有将所有朋友介绍给他们认识的打算。 不是前男友?只是简单的朋友? 迹部感觉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了解花泽透,对她的了解程度甚至高过她自己。 他又侧头看了眼花泽透,她隐在黑暗中,侧脸如同刀刻斧凿般,泛着冷光,跟她一贯表露在外的性格并不相符。 这样的面容,迹部很熟悉,剥去一切虚假、温和的外壳后,最冰冷的本尊。 花泽透眼里重新有了温度,她摸了下一直被迹部注视的侧脸,疑问道:“怎么了?” 迹部收回眼神,往她旁边靠了靠,踏入她的世界中,强烈地撕开黑暗,给自己博得一席之地。 他突然道:“过几天的神宫外苑花火大会要一起去吗?” 花泽透反问他,“你很奇怪诶,哪年的烟火大会不是和你去的?” 说来也奇怪,和她交往的男朋友没一个人和她参加过烟火大会,在烟火大会到来之前,她总是会被分手,然后拎着迹部一起去烟火大会。 不过今年不一样,这一次竟然是迹部主动邀约。 迹部愣了下,回想了往日的烟火大会,的确都是和花泽透一同前往的。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不过烟火大会为了如期举行请了阳菜去。” “阳菜?那天那个小鬼吗?” “嗯。” 两个人远远地落在后面,低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太宰治眼睛珠子一转,准备上前捣乱。 辻村深月及时拉住了他,她抱怨道:“太宰先生,你又想做什么?” 一肚子坏水的模样连迟钝的辻村深月都看出来他想做坏事了。 难怪坂口前辈听到“太宰治”这三个字时就会眉头皱起,嘴角下拉,本就板着的脸变得更不好看了。 想到坂口前辈眼下的黑眼圈和常年劳累产生的苍白肤色以及一看就内分泌失调导致的痘痘,她生无可恋地看了眼绫辻行人,总觉得她离坂口前辈那副“死社畜”的模样不远了。 想想就十分悲哀。 一根烟枪准确无误地敲中了辻村深月辻村深月的脑袋,绫辻行人淡淡地扫了眼最后面交头接耳的两个人后就收回了眼神。 辻村深月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不敢声张,绫辻老师就传说中的带恶人吧! “到了。”绫辻行人的声音比这冷冰的走廊还要凉上几分。 花泽透在门口摸索了一阵,推开底下的安全出口的标志,找到开门的按钮。 摁下之后,门自动就向外开了。 值得一提的是,暗门的出口设置在了餐厅的女厕所里。 所幸这时候厕所并没有人在,否则不大的厕所里此时会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色狼”的声音。 绫辻行人淡定地走出厕所,临走还不忘嘲讽花泽透,“将出口设置在女厕所,只有你能干的出来。” 花泽透不服道:“为什么断定是我设置的?” “呵。”绫辻行人轻笑一声,懒得和她解释,作为一个侦探连这点显而易见的东西都不能推理出来,那他还当什么侦探。 迹部发觉这是女厕所之后,步伐加快,他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耳垂却红的不可思议。 黑羽快斗和太宰治气定神闲,不知为何,两个人一看就是经常光顾女厕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