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婚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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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园子,就安全了,放松!” “嗯。” 低低应了一声儿,在无数飞舞过来的花瓣雨中,占色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前一刻还在路上生死存亡,后一刻就成了温馨幸福的新娘,这个节奏,会不会太不靠谱儿了? “占小幺,在想什么?还不叫二伯。” 男人低沉的声音入耳时,心不在焉的占色才拉回了神思,这才发现自个儿已经被他抱到了红地毯的尽头,这里有一个大红的台阶,上面还有布置满了鲜花的主持台。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杵着金属拐杖,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 二伯?! 久闻其声,未见其人。因此,占色对权家这个二伯还是有些好奇的。 带着微笑,她直接望进了权世衡的眼睛。 “二伯好。”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 权世衡一双眼睛笑得快要眯起来了。 可看着他这样儿太过热情的笑容,占色今儿那颗饱受摧残的小心肝儿,却跳动得更为欢实了。 为啥? 作为一个心理师的职业习惯,她喜欢观察人的眼睛。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般来说,一个人的情绪不管掩藏得多好,往往那双眼睛都骗不了人。所以非常不幸的情况出现了,她从面前这位慈爱温和、满脸带笑的老人那双被岁月侵蚀过的浑浊双眸里,竟瞧不出来半点儿真实的亲情。 而且,更她觉得疑惑的是,这位虽然年过半百,但精气神儿矍烁,气势不减的老头儿,明明身子骨那么硬朗扎实,干嘛没事儿要杵一个拐杖呢? 立气势,树权威,还是里面另有玄机? 占色智商又捉急了,她琢磨不透。 见小女人又在那儿发愣,明显在打量人的小模样,权少皇心里好笑,偷偷捏了捏她的腰,挑着眉对权世衡说:“二伯,我这小丫头向来腼腆怕生,第一次见长辈有点儿紧张,你别介意。” 她腼腆怕生?! 占色瞥他一眼,心里话,怕生还是她么? 她只不过对面前这个权家二伯有点儿好奇罢了。 不过,虽然她猜不出来其中的道道儿,却不代表她就对这个人有什么好感。 没错儿,占色习惯用理性去分析人,却又有一个极大的坏毛病——喜欢凭感觉判断对人的好恶。——这个老头儿,不简单。绝非表现出来那么慈爱可亲。 权世衡似乎没有觉察出她目光的窥测,态度还是那么随和。 “哪里哪里,老四啊,见到你总算找到了可心的人儿了,我这个做长辈的,心里是真真儿的欢喜啊。依我看啊,小占这个孩子真不错。”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他喟叹了起来,“只是可惜了啊,你爹妈就没有我这般有福气了,不能亲眼见见自家儿媳妇……” 接到过世的兄嫂,权世衡像是又感触了,不停地擦起了眼眶来,样子像是伤感得不行。 权少皇浅浅一眯眸,阴沉的气息越发浓郁了,就连拽住占色的手指都紧了又紧。 “二伯别难过了,我父母都在天上看着呢。……他们一定会为我高兴的。” “是……那是……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他们死也瞑目了。” 权二伯说到此处,占色腰上的大手再次握紧了她。 心里寒了寒,她瞥了一眼权少皇。 在她的认知里,对于权少皇这个男人来说,他父母的死亡几乎是禁忌话题。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疼爱他的二伯,偏偏要在他的结婚典礼上说出这种不太讨喜的话来。略略思索了一下,她回握着权少皇的手,微笑着又客套地望向了权世衡,将这个敏感的话题岔了开去。 “呵呵,二伯,其实我早就听少皇提到过你了。只是没有想到啊,见到你本人,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还要凤翥龙翔,精神焕发呀!” “哈哈——侄媳妇儿真会讲话。” 俗话说,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这句话果然不假。 尽管这个权世衡是一个冒牌儿货,可这会儿瞧着跟前儿这漂亮的小女人,扬着嫩白的小脸儿,一双乌溜溜像盛着水儿的眼睛看着自己,那肉乎乎的两瓣唇里说出来就是这么讨喜又乖巧的话,他哪里会不受用呢? 心下,爽到顶了! “老四啊老四,瞧你给我找这这侄媳妇儿。可真合我意啊!” 心下一沉,权少皇眉梢微扬,眸子阴恻恻射出一道冷光。 “二伯觉得合意就好。” 当然,他心里哪儿会不知道。占小幺尽管字正腔圆,音色如常,表扬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字字句句都像是晚辈对长辈的敬仰。可是,只有他才能听得出来,她语气里更多的是淡漠距离,还有一种淡淡的反讽。 只不过么,权世衡是不了解占色的。又赞叹了几句好侄媳妇儿,他那张老脸儿上的神色都软化了下来。想了想,他一双手杵在金属拐杖上,又朝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里昂使了个眼色。了解的点了点头,里昂很快就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精巧首饰盒呈了上来。 把首饰盒拿在手里掂了掂,权世衡的笑容越发温和了。 “小占,这是二伯在回国之前为你准确的见面礼。小小意思,你先收下。我啊没有别的嘱咐,就希望你们小夫妻俩,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这话儿说得可真动听。 占色微微挂着笑,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佯做娇羞地偏过头去,目光询问地看向了权少皇。她没有问出来,不过意思却很明显了。 权少皇锐利的眸子微微一闪,目光极复杂地落在她的小脸儿上,略勾一下唇,语义不明地促狭笑道:“傻瓜,看我做什么?二伯给你礼物,还不赶紧道谢?” 占色望入他眼里。 一秒后,她才抿抿唇,懂事儿地接了过来,笑着说:“谢谢二伯!” “瞧你们你这两个孩子,二伯送东西天经地义,作什么谢?!哈哈……” 拿着精致的首饰盒,占色没有打开它,只是‘乖巧’地站在权少皇身边儿,听他们叔侄俩说话。尽管他们俩的话里什么也听不出来,可心思敏感是她一贯的优点,几乎不用作太多的考虑和分析,她就知道这叔侄俩之间一定存在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