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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会儿,温煦觉得挺无趣的,于是打开了门把两只黑背放了进来,于是客厅里就形了两拨,温煦自然就是那个和两只狗玩的很嗨的一拨。 很快外面传来了汽车声,温煦都无需站起来,只要透过玻璃就可以看到一个厢式的五吨小货车停在了门口,小货车的后面还跟了一辆军绿色的牧马人。 “角儿来了!”王辙笑着来了一句之后站了起来,迎出了屋。 主人出去了,温煦和赵德芳两人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和一行人淡淡的客套了一两句,主角儿似乎很冷淡的,端着架子似的,冲着王辙几个嗯了一声,然后就不吭声了。王辙也不以为意,招呼着大家进了屋里,人家剧团那边就准备了起来,王辙则是带着温煦和赵德芳则是安静的等着。 不过等着开唱的时候,温煦这才发觉出来了不同,以前王辙这边听的戏唱的都是女人,但是这一次换上了一个四十多的大叔级别的,人不一样唱的曲目也自然和以前不同,今儿唱的是老生:《击鼓骂曹》。 ‘生平志……’ 等着台上的老生一张口,温煦立马觉出不同来着了,声音的效果,虽说隔了五六米的距离,但是台上老生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挺奇妙的,温煦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不过觉得这一没有用话筒,二没用别的东西,整个房间里自带那种超级立体声的感觉,和戏楼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声音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饱满,这下子才明白为什么王辙这么热心的邀请自己来听戏了。 “有那么点儿意思!”温煦笑着点了点头。 温煦原本说有点儿意思是指这房间的声音有点儿意思,不过估计是说话的声音稍显的有点儿大,让台上正唱老生的听到了。 也不知怎么的一句话就触了这位角的逆鳞,瞪了温煦一眼之后就这么收了声直接下了台,于是第一出戏在台上两句还没有唱完就这么结束了。 老生不唱了,但是旁边伴奏的几位还正忙活着呢,大约过了四五秒钟的功夫,这才醒悟了过来把手上的活儿停了下来,这边东西一停,现场立马更尴尬了。 王辙一看,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于是站起来走上了前去问道:“这怎么唱了半拉不唱了?” 原本站在戏台旁边看样子像是戏团里领队,听到王辙这边一问,立马陪着笑说道:“王老板,我也不知道,我过去问问!” 他这边走到了后台,这问就是五六分钟。 等着回来的时候,这位领队的脸上立马写了一脸的尴尬。 还没有等这位说话呢,那边唱老生的那位已经卸好了妆,拎着一个小包准备出门走人了。 温煦和赵德芳两人正发着愣呢,觉得这事儿挺蹊跷的啊,上台唱了两句就下去了,这内容可比戏好玩多了。 “这个,这个!”领队说话吞吞吐吐的。 王辙看到领队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有什么话直说!你不会是跟我玩唱了两句就坐地涨价吧!” “没有,没有!”领队的立马摆着手说道:“只是,只是!” “只是个什么啊!” 领队说道:“我们安老板觉得您的这位客人不够尊重人,所以他没心情继续唱了,如果要继续唱的话,让您的那位朋友给安老板陪个不是!” 嘴上这么说,但是邻队的心中已经骂开了:我特么的怎么接了这么一个差使,什么狗屁的名家,觉得自己在首都那边都是个角儿,就把别人当乡下的土包子看!你特么的既然看不起那么他么的来古桥这里赚的哪门子钱! 王辙听了这话,更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就不尊重了,你说的谁啊?” “坐在那边的高个子朋友!”领队这边冲着温煦坐在方向努了一下嘴。 虽说领队说话的声音小,但是现在这地方静的都能听到落地的针,更何况是这一句话。 王辙愣住了,过了两三秒之后,立马瞪着眼睛望着领队:“你是疯了不成!” 王辙这边忍住了才没有骂出脏话了,他是不知道温煦深层次的关系,但是他知道温煦和徐正勤还有伍明贤的关系都十分要好,心道:你一来长坪赚钱的戏子这么大的谱?人家一句有那么点儿意思,你就罢唱了? 王辙听戏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事情,因为这么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有角儿罢唱的! 想到了这儿,王辙又追问了一句:“你们这位角儿不会是失心疯了吧,这里是古桥县!” 赵德芳这时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冲着门口的那位说道:“你特么太拿自己当个玩艺了吧!” 温煦这时看着拿着包的那位角儿站到了门口,推开了门看样子作势要走,估计是等着这边商量的结果呢。 听到这话,二话不说立马甩了门走了出去! 领队望着王辙,见他板着脸冷冷的望着自己,连忙说道:“我也是把这位当爷供着的,人家是首都来的角儿,许达信许老板特意从首都那边请来的!这位爷平常就有些狷介,时不时的就会闹点儿小脾气什么的!只是,你看……”。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许达信,就说他请来的戏子要温煦给他道歉,不道歉就不再唱了!”赵德芳冷冷的望着领队说道。 温煦一肚子的火气:老子特么的招谁惹谁了,听个戏也能听出妖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