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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没再等寒龄开口,他说:好了,回家吧。 寒龄不理解他说的超越朋友的那种指的是那种,但看陈郁宽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再勉强多问。 她跟陈郁宽说了声再见,然后开门下车。 回到家,寒程良正在厨房做饭。 听到声音,他出来看了一眼,回来啦? 嗯。 寒程良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花,但考虑到什么,他没多说,只说:快回房间收拾收拾,饭马上就好了。 寒龄抱着花回了房间,她找了个花瓶,把花放进去,又添了些水,然后放到了窗台。 做完这些,她失神地坐到椅子上,盯着那几朵花看。 她有些惆怅,其实她今天玩的很开心,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 可不知为何,她却突然感觉很难过。 因为陈郁宽自始至终都是回避的态度 即使他对自己很好,即使今天两人就像真的情侣一样。 可她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猜不透陈郁宽的心,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出于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在见过自己家庭的现状后,单纯觉得自己可怜所以才这样。 * 初十一过,寒龄迎来了开学的日子。 开学后,学校又实行了新的校规,不过这条规定只针对实验班的学生。 学校为了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学习,把一周一休的周末改为了两周一休。 这就意味着,他们的空闲时间又紧缩了,周末也需要来学校上课。 或许是大家都沉迷在刷试卷的狂欢中,又或者是黑板旁边醒目的倒计时一天比一天少。 这次的规定大家并没有怨声满天,而是自己给自己加油鼓气。 时间就这么多了,假期多几天少几天也没什么意义,趁还有时间,再多刷几套题吧! 高三下学期,时间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铺天盖地的考试一场接一场,压的人喘不过气。 这样一来,寒龄能见陈郁宽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每到周末她去陈郁宽的店里,大多数时间也是自己坐那刷卷子。 时间一眨眼到了春天,清明假期,学校放了一天假。 那天刚结束完第二次月考,所以老师们没给大家留作业。 终于有了空闲时间。 寒龄晚上睡觉前给陈郁宽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明天一早就找他。 可第二天,她睡醒睁眼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寒龄着急忙慌的洗漱完毕,给陈郁宽发了条微信。 寒龄:[我起晚了。] 寒龄:[你在店里吗?] 隔了会儿,那边回:[有点事,在外面。] 陈郁宽:[下午再过来吧。] 寒龄:[哦。] 放下手机的那一瞬间,她心底袭来一股很强烈的失落感。 她本以为,陈郁宽会等着自己去找他。 无论等多久。 可事实却是,他没有等。 从陈郁宽的话里,寒龄隐约能感觉出他的漫不经心,甚至说是不在意。 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等她,也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去找他这件事放在心上。 寒龄看向窗边的那只空花瓶,心底泛出很浓重的苦涩。 联想起陈郁宽曾经的温情、耐心和宠溺。 如今,她越发感觉,他对自己的好只是在尽朋友之间的义务。 而绝非感情上的情不自禁。 ...... 另一边,陈郁宽关掉手机,看向对面的袁奇,说:你刚说什么? 谁消息啊? 一朋友。 屁的朋友,袁奇毫不留情拆穿他说,什么朋友让你呲个大牙笑啊,哎陈郁宽,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怎么瞅着你红光满面的,有喜事啊? 陈郁宽瞥他一眼,轻笑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我这不关心你嘛,哎,说说呗,咋的啦?谈恋爱了啊? 你猜? 我猜个屁啊,袁奇说,你痛快点,是不是处对象了? 没处。 那你 不过快了。 袁奇:啥玩意?啥叫没处,不过快了?你跟我这打哑谜呢? 陈郁宽言简意赅,就是两情相悦,彼此喜欢,只差一句话的事儿,懂吗? 就差一句话咋还不在一块?为啥? ...... 你怎么这么八卦?娱乐圈里的八卦不够你吃的? 这哪儿能一样啊,那不是别人嘛,咱这是自己,我当然好奇了,袁奇说,哎?那姑娘漂不漂亮啊?改天领出来看看呗。 不领,认生。 一回生二回熟嘛,玩玩不就认识了。 得了吧你,陈郁宽笑了声,扯开了话题,你刚说什么? 袁奇也不闹了,一秒恢复正经,就我说,你之前录的那首歌,不是因为电视剧没过审,没放出来么,我最近听说了,那电视用不了几个月就能播了,审核过了。 陈郁宽没什么情绪的哦了声,仿佛这事跟自己无关。 --